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裴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不存在的她全局》,由网络作家“樱桃没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摸许然,想记住她。他们说我疯了,可能是吧,毕竟在很久以前就是了。但我开心啊。我真实的活过。因为许然。隧道灯光如同走马灯掠过,许然的身影在闪烁的环境下忽明忽暗。指尖探入雨中的瞬间,车载系统突然黑屏,警报声与潮声在耳边嗡鸣。许然的影子也彻底消散在了这个风雨中。据说有人看见一个清瘦的年轻男人抱着一个黄色玩具熊在海边玩耍,不过一转眼的时间男人就不见了踪影。潮水缓缓退去后,细腻的沙滩上只留下了一串深深浅浅的脚印。......当咸涩的海水灌满了我的胸腔时,我才突然看清了很多真相。七岁的那个雨夜,我蜷缩在衣柜的角落里,抱着破旧的玩具熊,门外是嘈杂激烈的怒吼。他们的叫骂指责声,东西摔碎的破裂声,家具倒地的沉闷声......许然就是那个时候出现的。原...
《我不存在的她全局》精彩片段
摸许然,想记住她。
他们说我疯了,可能是吧,毕竟在很久以前就是了。
但我开心啊。
我真实的活过。
因为许然。
隧道灯光如同走马灯掠过,许然的身影在闪烁的环境下忽明忽暗。
指尖探入雨中的瞬间,车载系统突然黑屏,警报声与潮声在耳边嗡鸣。
许然的影子也彻底消散在了这个风雨中。
据说有人看见一个清瘦的年轻男人抱着一个黄色玩具熊在海边玩耍,不过一转眼的时间男人就不见了踪影。
潮水缓缓退去后,细腻的沙滩上只留下了一串深深浅浅的脚印。
......当咸涩的海水灌满了我的胸腔时,我才突然看清了很多真相。
七岁的那个雨夜,我蜷缩在衣柜的角落里,抱着破旧的玩具熊,门外是嘈杂激烈的怒吼。
他们的叫骂指责声,东西摔碎的破裂声,家具倒地的沉闷声......许然就是那个时候出现的。
原来我都知道,知道她不存在,知道我一直在自欺欺人,却还是骗过了自己。
就像我明知道海边捡的贝壳不会腐烂,还是固执地装进了玻璃罐。
在意识彻底消失之前,有一双温暖的手附上了我残缺的脸颊。
这次不再是许然,是躲在衣柜里七岁的自己。
他抱着破旧的玩具熊,对我露出释然的笑容:“睡吧,这次真的不会再疼了。”
护栏,仿佛这样就能抓住那些正在从记忆里消逝的细节。
她借给我的兔子手帕应该还收在书桌第二个抽屉里,拍立得合照背面还有她画上去的简笔小人......几日后。
秋雨正敲打着窗棂,母亲从家里带来了相册。
她翻开扉页时,手都在轻微的发抖。
我死死盯着第二排中央的一个空缺,那个位置本该站着穿着蓝白色校服的许然,可我好像也记不清了,忘记她有没有去拍照了。
母亲的声音隔着雨幕传来:“高二那年...你突然开始自言自语,总对着空座位傻笑,在食堂买双人份套餐......你都不记得了吗?”
她突然哽咽着捂住嘴,泪水啪嗒啪嗒砸在相册的塑封膜上。
我没有听见任何声音,只是机械地抚摸着照片上的自己,“那里...真的没有人吗?”
照片上的我正侧着头看着右下方,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笑意。
我怎么也想不出许然那天为什么会缺席,大概是生病了吧,可是我又为什么要看向那个地方呢?
又为什么会笑得那么开心呢?
难道是因为有人不想让我看见许然,所以才抹除了她存在于我身边的一切痕迹。
可我想不通。
不过我相信许然是不会骗我的。
窗外的雨声变得急促紧密,我被雨声惊醒,抬头的瞬间发现眼前的场景开始变化。
2018年的夏季。
蝉鸣撕扯着燥热的空气,我攥着成绩单在公告栏前徘徊,许然马尾辫的发梢扫过我的手腕,那种酸痒的触感激得我浑身战栗。
“这次进步很大呀。”
她指着榜单的眼睛亮晶晶的,睫毛在脸颊投下浅浅的扇形阴影。
我闻见许然袖口上沾染的槐花香,是路过操场时沾上的。
我们靠得太近了,许然的手肘不经意擦过了我的胸膛,隔着校服布料传来的灼烧感,一直烧到我心里。
树影突然剧烈摇晃,蝉鸣瞬间化作刺耳的医疗仪器的喧嚣。
我猛地睁开双眼,我发现自己正在撕扯输液管,地面凝聚的淡黄色营养液蜿蜒成诡异的形态。
四个护工急忙按住我,她们要给我注射镇静剂。
在挣脱的途中,我望见许然坐在窗边晃着腿。
这太危险了!
我开始剧烈挣扎着。
药物生效前,我来到了2019年。
这是我第几次站在许然家楼下了,记不清了
人也不见踪影,就连毕业合照上许然站立的位置都变成了刺眼的空白。
我终于听见记忆崩塌破碎的轰鸣。
我笑了。
我笑了出来,后来又哭了。
我细细爱抚着合照边缘,仿若许然还在眼前。
......母校林荫道上落满了梧桐叶,秋蝉在枝头扯着嗓子嘶鸣。
我执拗地摸着走廊墙壁,直到指尖触到那块凹凸不平的壁砖。
那是高二那年,许然被追逐打闹的坏小子撞倒,我用手掌垫在她后脑勺残留下来的痕迹。
“裴洋,你的手背受伤了,都流血了。”
一只瘦小的麻雀掠过廊柱,翅膀拍打产生的微风卷走了过往的虚幻。
<我盯着墙边,破裂砖角残破粗糙的质地从指腹传来,对着空气呢喃,“那个时候我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还好你没受伤。”
操场的东南角,那棵刻着我们名字的香樟树还在,沧桑的树皮上却裂开了陌生的纹路。
手触过嶙峋的沟壑,树上有许多细微的突起,在岁月积累的生长中包裹住了我们的名字,就像一枚无法触摸到内里的谎言果实。
伴随夕阳的降临,我坐在了医务室后门的台阶上。
很久之前,许然就是在这里给我包扎打篮球受伤的手肘。
我缓缓闭上眼,彷佛还在记忆里找寻回味那个不存在的青橘香。
“下次小小心点啊。”
此刻我狠狠的掐住完好的手臂,疼痛却比不过胸口的窒息感,某个黄昏的对话突然在耳边响起。
“真好听。
要是我能弹出《梦中的婚礼》就好了。”
“等毕业,我弹给你听。”
“才不要,肯定又是恶作剧!”
“这次是真的...”泪水不知何时模糊了视线,我站起身,终于听见许然的轻笑从身后传来。
可转身时只看见自己的身影被夕阳拉长,扭曲。
回到医院时,母亲正举着手机给我看购房合同:“洋洋,医生建议我们换个环境疗养身体...”她声音发颤,似乎在害怕我爆发,“我们在海边买了房子,明天就...好。”
我听见自己空洞的回应。
我怔怔地望着窗外摇曳的树影,月光把树影投在了窗纱上,恍惚间我又看见了许然。
是学生时代的许然,她解不出数学题,咬着笔杆的模样像只困惑的蝴蝶。
我隔着课桌的过道给她扔过去写满步骤的纸飞机
。
晨露浸湿运动鞋网面,我刚晨跑完毕,手里还拎着保温桶,里面有熬了整夜的红豆汤。
我在薄雾中数着数字...218...219...300,等我看到三楼那抹身影突然晃动起来的时候,我知道许然要下来了。
果不其然。
许然穿着鹅黄色印有卡通的睡衣冲下来,拖鞋都差点跑掉一只。
“你是不是傻,不知道慢点吗?”
我过去小心翼翼地接过环住她的肩膀。
她身体靠着我,带着鼻音捶我胸口:“想你了嘛!
你还说我...”不等许然说完,我就紧紧把她搂在了怀里:“傻。
想我就争取快点下来,或者让我早点去拜见叔叔阿姨?”
画面一转,许然突然在我怀里抽噎起来:“妈妈...妈妈永远离开我了。”
我应该要去哄她的,可我却不受控制地抬头望向三楼。
那是被风吹动的一角素白色,仿佛是逝者的声声叹息,又似在向生者诉说着无尽哀伤。
这个发现让我莫名心悸,仿佛有双眼睛正透过窗户注视着我们相拥的身影。
消毒水的气味突然浓烈起来,快要刺破鼻腔。
病床脚下的滑轮与地面摩擦出尖锐刺耳的声响,病房上方天花板的白炽灯如流星般划过我的眼眸。
手术室关门的刹那,许然的声音清晰地出现在我耳侧:“很疼吧。”
我伸手快要摸上了她衣角,可眼前浮现的不是她,是精神病院的档案记录:2018年6月患者出现严重幻觉,症状包括幻视、幻触及关系妄想,病发于童年创伤性孤僻。
麻醉气体涌入鼻腔,手术刀划开皮肤的冰凉触感激得我浑身痉挛。
此起彼伏的海浪声适时涌入耳膜,引起一阵耳鸣。
我看见滔天巨浪转眼化为铺天盖地的病历单朝我袭来。
“醒醒!”
医生的呼喊声与除颤仪的嗡鸣声交织在一起。
电流贯穿了我略显单薄的身体,我陷入了剧痛之中。
我梦见了毕业那年的许然,她在唱着生日歌。
心律恢复平稳时已是深夜。
病房里。
我借着月光投来的一点光亮看向夜空中的星星,正如我望向许然时出神的样子,直到她突然抬头问出了一个令我很震惊的问题:“你眼里的我是什么样子?”
我眼里的许然是什么样子...许然...我好像从来没有想过答案。
为什么
!
许然...许然...在哪里...”就在我快要因呼吸不畅而弯下腰的那一刻,熟悉清亮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开。
“裴洋,看不到我吗?
我在这里,快来。”
许然在向我招手。
听到声音,我再也无法淡定了,我急急忙忙抬起头,那抹身影分明就站在窗前,正一脸不解地看向我。
我踉跄着脚步跑向许然,可当我快要拥抱住她的身体时,指尖却穿透了许然雾气般的身躯。
她歪头朝我微笑的模样几乎与记忆里的丝毫不差,两颊陷下的小小梨涡刺激着我对她毫不掩饰的渴求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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