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林的其他类型小说《潮汐的遗憾全局》,由网络作家“那镇的加摩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胸口,量出心脏到课桌的距离——78厘米,正好是他转身时睫毛眨动的幅度。放学后的空教室里,我鬼使神差摸到他座位。铅笔盒里躺着那只飞机手帕,边角泛起毛边。突然响起的脚步声惊得我碰翻墨水瓶,蓝黑污渍在“林安宇”的作业本上晕开狰狞的爪痕。“我、我赔你新的......”他捡起浸透的手帕拧了拧,墨汁顺着指缝滴落:”不用。”夕阳从窗户斜切进来,把他的影子拉长覆在我身上,“作业我已经写完了,手帕嘛,反正......早该洗了。”那天夜里,我第一次偷用妈妈的雪花膏。镜子里的雀斑在香粉下若隐若现,我学着班花的样子把碎发别到耳后,却看见发卡上的蝴蝶掉了一只翅膀。第四章:静默的坐标轴1999年深秋的黄昏像块发霉的棉布,我蜷在普通高中图书馆的霉味里,指尖抚过...
《潮汐的遗憾全局》精彩片段
在胸口,量出心脏到课桌的距离——78厘米,正好是他转身时睫毛眨动的幅度。
放学后的空教室里,我鬼使神差摸到他座位。
铅笔盒里躺着那只飞机手帕,边角泛起毛边。
突然响起的脚步声惊得我碰翻墨水瓶,蓝黑污渍在“林安宇”的作业本上晕开狰狞的爪痕。
“我、我赔你新的......”他捡起浸透的手帕拧了拧,墨汁顺着指缝滴落:”不用。”
夕阳从窗户斜切进来,把他的影子拉长覆在我身上,“作业我已经写完了,手帕嘛,反正......早该洗了。”
那天夜里,我第一次偷用妈妈的雪花膏。
镜子里的雀斑在香粉下若隐若现,我学着班花的样子把碎发别到耳后,却看见发卡上的蝴蝶掉了一只翅膀。
第四章:静默的坐标轴1999年深秋的黄昏像块发霉的棉布,我蜷在普通高中图书馆的霉味里,指尖抚过校刊合订本的页角。
重点高中的专栏总是镶着金边,最新一期报道里,林安宇的名字嵌在物理竞赛获奖名单首位,铅字油墨蹭脏了我手心的薄茧。
“苏瑶!
闭馆了!”
管理员用鸡毛掸子敲打书架,惊起尘埃在斜光中狂舞。
我慌忙合上校刊,封底照片里穿蓝白相间校服的男生正摆弄一架飞机模型——他衬衫第三颗纽扣的位置,有道淡褐色的墨渍,是初三那年我甩钢笔时溅上的。
回宿舍要穿过长长的煤渣跑道,我数着步子,第七百二十一步时总会不自觉地踩到那块凸起的砖,如同他当年课桌下被我偷偷刻下的“LAY”。
每周三下午是两校共享的图书馆日。
我提前三小时蹲守在三层外文区,把林安宇初三时送的地理笔记摊在膝头。
阳光从气窗斜切进来,在“苏瑶批注”的钢笔字上镀了层金边。
脚步声从旋转楼梯传来时,我迅速将笔记塞进《呼啸山庄》,书页间夹着的银杏叶碎成齑粉。
“同学,这本《天体物理导论》...”我触电般缩回手。
穿蓝白校服的男生俯身抽走我头顶的书,袖口掠过发梢时带起松木香。
他的学生卡从口袋滑落,照片上的林安宇比初中时瘦削许多,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像经线般笔直。
“对不起。”
他捡起学生卡时,眼神中藏着惊喜看着我,而我只能盯着他解
题时一样。
我怀里抱着的是研究所一直在做的实验项目的报告——《高分子复合材料抗冲击测试报告》“这只是初步理论实验数据。”
我胡乱拢着文件,瞥见他作战靴上干涸的泥点,比起实战需求......苏瑶。”
他突然截住话头,抽走我怀里摇摇欲坠的文件,“我送你过去。”
我盯着他绷紧的下颌线,突然想起初三那年暴雨。
教室漏雨浸湿他的数学卷子,少年也是这样绷着脸,把我护在伞下走过三条街。
伞骨在他肩头压出深红印子,我的外套却滴水未沾。
“不用麻烦,就在前面......顺路。”
他向我晃了一下参会证,已经迈开长腿,“当年你帮我补地理笔记,还没还这个人情。”
是吗?
我轻轻的摇头。
我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步伐。
晨光将两道影子叠在一起,他军装下摆随着步伐掀起细小气流,露出腰间黑色枪套的轮廓。
手机在包里疯狂震动,同事的夺命连环call在第十次响起时,我硬着头皮接起来:“马上到,已经在电梯......军方代表提前到了!”
宋副总的咆哮穿透听筒,“你赶紧......”电梯门“叮”地开启。
会议桌前齐刷刷站起六个军装身影,林安宇把文件递还给我,食指在封面某处轻轻一叩。
那是有我的名字和职称,苏瑶-复合材料工程师。
我抬头正撞进他含笑的眼底。
那眼神和二十二年前如出一辙——当时我举着全班唯一及格的生物试卷,他转过90分的数学卷子,指尖点点我画在书角的哭脸:“副科女王怎么蔫了?”
宋副总一脸疑惑的看着和我同时进来的林安宇,“苏工,你们这是?”
宋副总没有等我的回答直接说道:“我来介绍一下吧,这位是苏瑶,目前正在进行实验的高分子材料项目的负责人之一。
苏工,和你一起进来的这位是林少校,咱们项目对接的负责人。”
林安宇伸出右手,虎口处的枪茧刮过我指尖:“请多指教,苏老师。”
会议室冷气开得很足,我却觉得耳尖发烫。
投影仪光里,他的侧影拓在PPT幕布上,随着翻页笔的红点微微晃动。
我机械地念着早已烂熟于心的讲稿,余光瞥见他钢笔尖在纸上沙沙游走。
在签
林安宇打断了她的话。
苏瑶抬起头,看到他眼中燃烧的火焰。
那一刻,她似乎看到了那个执着而坚毅的少年,永远站在她需要的地方。
“好。”
她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月光下,两个孤独的身影静静地对视着,彼此的距离在无形中拉近。
实验室内再次恢复了平静,只有电脑屏幕的光芒继续跳动,像是夜空中的一颗恒星。
动的红点。
这让我想起大学时期,每当在图书馆偷看军事期刊,总感觉有双眼睛在注视。
此刻才惊觉,那些年林安宇的保送轨迹与我的借阅记录,早被编入同一套监控系统。
第七章:断弦陆军总院的消毒水味刺得人鼻腔发酸。
我攥着体检单缩在走廊长椅,耳畔嗡鸣声与广播叫号声交织成网。
诊室门开合的间隙,断续飘来医生的叹息:“连续三个月的靶场实验未戴耳塞,耳鸣逐渐演变成不可逆损伤。”
脚步声从拐角逼近,林安宇的军装下摆扫过我的膝盖。
他手里捏着CT片,阴影投在我缠着纱布的耳际:“防护耳塞为什么没戴?”
“忘在更衣室,后来——找不到了。”
我盯着他作战靴上的泥点,想起上周在靶场,他手把手教谢陈琪调整射击姿势的模样。
她的长发拂过他肩章,而我的耳膜在震耳欲聋的枪声中裂开细缝。
此刻他军裤口袋里露出半截烫金请柬,隐约可见“学术联谊会”的字样——那是谢陈琪筹办的军方精英聚会。
他突然蹲下身,药棉蘸着碘伏涂抹我手背的灼伤。
这个姿势让我看清他后颈的浅白色月牙。
棉签突然压重,我疼得缩手,他却攥得更紧:“项目结束后,我将要调去西北基地。”
他的指尖停在疤痕边缘,“你…要不要申请民用项目?”
走廊灯光忽明忽暗,我望着他领口晃动的军功章。
铜质勋章上“忠诚”二字折射着冷光,却照不亮我们之间横亘的二十二年光阴。
当年普通中学的铁丝网,终究成了跨不过的等高线。
“好。”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像从深海传来。
他起身时军装衣摆带起一阵风,掀开我体检单的一角。
诊断书上“永久性耳损伤”的字样刺入眼底,我却想起初三那年暴雨——他撑着漏雨的伞送我回家,自己的校服淋得透湿,却笑着说:“副科女王不能感冒。”
军列启程那日飘着细雨,我站在观测台调整望远镜焦距。
谢陈琪的红丝巾在站台猎猎飞舞,她正为林安宇整理绶带,指尖掠过他领口的动作熟稔如多年战友。
放大二十倍的光学镜头里,他作战服内袋露出半截蓝白手帕——那是我当时用来包扎他擦伤,后来莫名失踪的。
口袋里的英雄钢笔突然滚落,笔尖在水泥地
的冰凌。
我摘手套的动作太急,虎口结痂的烫伤重新裂开,血珠滴在实验记录本的“抗冲击系数”栏,把数字9晕染成扭曲的6。
他跨进实验室的刹那,零下二十度的穿堂风裹来硝烟味。
我盯着他腰间新配的92式手枪,黑色烤漆映出我泛黄的防护服。
“又见面了,苏老师。”
他指尖划过低温实验台,军靴在地面拖出长长的水痕,“你们第三阶段的韧性测试,比合同期限晚了47天。”
我攥紧离心管,液氮白雾从指缝溢出:“战场模拟环境超出预期。”
“战场不会等实验数据。”
他突然俯身,呼吸在防护玻璃上结出冰花,“就像那年台风过境,你等不来迁徙的候鸟。”
离心机发出尖锐警报。
我转头遮掩发烫的眼眶,瞥见他领章上缀的金色松枝——少校军衔,正好是当年重点高中到我们普通中学的距离,十七个公交站,五十四张车票。
谢陈琪出现那日,实验基地正遭遇十年一遇的沙暴。
我缩在数据室核对参数,防风灯将她的影子投在磨砂玻璃上:军装掐出漂亮的腰线,卷发用铅笔盘成髻,像把淬火的军刺。
“林少校需要的抗辐射数据。”
她叩门时露出腕间的限量版欧米茄,表盘反光刺破我镜片上的灰翳,“苏工最好亲自送过去。”
我抱着文件穿过连廊,沙粒硌进脚踝。
指挥室门缝漏出他们的对话:“......当年清华的课题要是继续......不如说说你现在的研究。”
林安宇的钢笔尖在纸上沙沙游走,“谢博士的聚能装药理论,可比苏工的数据实用得多。”
文件袋边缘突然裂开,纸页雪崩般倾泻。
我跪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收拾残局时,看见他作战靴旁躺着张泛黄纸片——我寄往重点高中的第七封未贴邮票的信,背面被他批注了弹道计算公式。
低温实验室的暴沸事故来得毫无征兆。
我扑向控制台切断电源时,谢陈琪的尖叫刺穿警报:”安宇还在里面!”
防爆门升起的刹那,他正用军装裹住失控的反应釜。
液氮白雾中,我们目光第一次真正相撞——他眼底有团幽蓝的火,和初三那年地理课对视时一模一样。
“卧倒!”
气浪掀翻储物架的瞬间,他把我护在身下。
化学试剂瓶在头顶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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