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碎鹰骨笛，笛管里掉出张泛黄的认罪书：“老身就是小凤仙的姨母！
当年亲手在你爷爷茶里下蛊，让他马家世代男丁活不过四十岁！”
她撕开人皮面具，露出与小凤仙一模一样的脸，只不过左眼窝里嵌着颗猫眼石。
马六指的血画笔突然自燃，火舌舔舐过所有画像。
女子们从火光中走出，扯住佟双喜的头发按进墨池。
小凤仙的骷髅捧起黑猫胎记，轻轻按在马六指心口：“债还清了，但这双眼睛得留给姑娘们看路。”
如今奉天西塔成了旅游景点，导游总指着地宫墙上的焦痕说这是抗日烈火烧的。
只有夜班保安偶尔听见高跟鞋声，监控画面闪过旗袍女子背影，她脚边跟着只独眼黑猫，瞳仁里映着点点朱砂红。
《雪棺龙脉》长白山西麓的雪线突然退了三里地，露出座朱漆斑驳的庙宇。
地质队的小周在庙墙裂缝里抠出半卷泛黄的《龙脉堪舆图》，羊皮卷上标着九个血红叉号，最近一处竟在勘探队帐篷底下。
当夜暴雪封山，小周听见地底传来擂鼓声。
他掀开帐篷地毡，冻土里嵌着块雕满人脸的青铜板，每张脸都在流泪。
同行的老萨满阿木尔用鹿血泼上去，青铜板竟浮现出1937年的关东军密令：“龙眼移位，以九百活桩镇之。”
“这是伪满时期的锁龙钉！”
阿木尔用熊骨刀刮开冰层，露出九具穿抗联制服的干尸，每具心口钉着刻满符咒的青铜桩，“小鬼子当年斩长白山的龙脉，用活人当钉子，咱们帐篷正扎在龙眼上。”
小周发现青铜板的人脸与抗联烈士纪念馆的照片一一对应。
最后一幅面孔竟是他祖父——档案记载1943年失踪的抗联交通员周铁山。
阿木尔突然用红绳捆住小周手腕：“你祖父不是失踪，是被选中当镇龙桩的活祭品，血脉就是钥匙！”
子时，青铜板上的泪珠突然沸腾。
小周腕间血管暴起，在地面投射出龙形暗影。
帐篷外传来整齐的踏步声，透过风雪望去，竟是支穿昭和军装的阴兵队伍，抬着口冰棺走向龙眼位置。
阿木尔割开小周掌心，将血抹在抗联干尸额头。
干尸们齐齐睁眼，瞳孔里跳动着蓝火：“周铁山当年自愿钉入龙眼，用自己的怨气养出逆鳞。
现在龙脉要翻身，得用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