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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傅渊看着我,如同丢了魂魄,目光却是恐惧而乞求:“桑宁,卡呢?”
可是,卡丢了。
那样巧。
在傅渊母亲离世后,我精神崩溃帮她打理后事。
好好放在包里的卡,不翼而飞。
傅渊看着我,良久,沉默看着。
我从未感受过,那样漫长的时间。
最后,他说:“桑宁,你真令我恶心。”
那之后七年,我们再无联系。
再是如今,他跟我说:“桑宁,你欠我两条命,我们没完。”
9
我躺在床上。
再醒来时,周身都已被冷汗浸透。
次日一早,我出门去警局。
周景年执意要跟我一起去,语气坚决:
“你不让我陪你一起,我就瞒着你帮你想办法。
“到时候我会做些什么,你更加管不着。”
他性子总是这样倔,又向来说到做到。
我没办法,只能任由他和我一起去。
我客厅的巧克力,昨天已经被警方带走留样。
那盒巧克力的成分鉴定分析,报告已经出来。
金毛胃里检出的巧克力,相关成分分析报告,也有了结果。
我买的那一盒,是手工品,有独特的配方。
进警局大门时,周景年与我并肩,低眸和我交谈:
“两者之间,势必是有区别的。只要查出……”
我仔细听着他的话,冷不防撞到了一个人身上。
熟悉的人影,淡而陌生的烟草的味道。
从前身上总是试剂味,从不沾烟酒的傅渊,如今也开始烟不离身。
我迅速朝后退了两步,下意识开口:“抱歉。”
傅渊轻轻笑了一声,轻蔑而讽刺的语气,让人不舒服。
周景年替我不平:
“那么宽的路,是他非得突然过来挡我们前面,不用跟他道歉。”
他知道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