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学生加餐，县里几次表扬，荣誉教师榜上的常驻者。
“为什么是生殖器官呢？”
张乔年看着死者吴平的资料，生殖器官最直白的关联就是性，极有可能是被伤害过或者与吴平发生的关系的人有关。
“死者家属来了。”
徐清对张乔年说。
吴平的老婆显然来得急，头发凌乱，脚下还是家居拖鞋，沾了不少泥土，旁边站着的是他的大儿子吴仁礼目前在读高中，吴仁礼眼眶通红，手放在母亲的背上。
徐清象征性地安慰李芳几句，随即进入正题：“你与吴平关系平时怎么样？”
李芳声音有点发抖：“很好，我老公对我很好。”
徐清接着问：“最近吴平是否有什么异常？”
李芳想了一下摇摇头：“没有，都很正常，我老公只有节假日才回家，平常都住在学校的宿舍里。”
徐清点点头：“你是否注意到吴平身边有其他的女性？”
李芳脸唰地一下发白，生气道：“你什么意思？”
张乔平皱眉，这不是他们之前商量的问题。
徐清继续说：“我的意思是，你平时有注意到吴平的私生活吗？”
李芳站起来：“你问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我老公死了你还要造谣吗？”
徐清面不改色：“这位家属，请你冷静，我们这是正常的询问。”
“好了，家属先冷静一下。”
张乔飞打断询问，叫一旁的记录员安抚一下家属，带着徐清走了出去。
张乔飞问：“这不是我们事先说好的问题。”
徐清耸耸肩：“但效果明显不是吗？”
的确，在徐清问题问出的那一秒，吴仁礼的瞳孔骤缩，神色也变得慌张。
张乔飞深深地看了徐清一眼，徐清无所谓地同他对视。
张乔飞盯着吴仁礼：“你对你父亲的事知道多少？”
吴仁礼抖着腿：“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张乔飞将水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放：“劝你老实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八个字就在你背后贴着”吴仁礼被吓得一抖，想到什么要紧牙关不吭声。
死者家属还是学生，张乔飞头有点疼：“你班主任叫李娟？”
吴仁礼抬头：“你想干什么？”
张乔飞眼睛一眯：“她是我朋友，或许比我更了解你。”
吴仁礼忍不住哭了起来：“我说，你不要找我老师。”
张乔飞愧疚了一把，自己太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