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的人恐怕都没有踏进学校一步吧,没有人报案,让学校调查和让狗去查它拉的屎去哪里了有什么区别?”
张乔飞沉思,这个社会的边角落里藏着数不清的臭虫,抓不完,杀不死,一茬又一茬。
下课铃声一响,两人就坐在车上盯着校门口,直到看到目标出现。
/我一下课趁其他人不注意拿起包跑出校门口,生怕被其他人抓住,逃跑对我来说是家常便饭了,晚一步被抓住就是毒打一顿了。
一出校门口就注意到了灼热的目光,我抬头一看,是辆黑色的车,格外显目。
车门打开,徐清下车帮我拿起包:“我们送你回家。”
身后传来胖子的怒骂声,我不假思索地跟着徐清上车。
胖子在徐清警告地手势下退步,小声地骂了几句。
张乔飞在驾驶位上,往后视镜看了几眼,我乖巧地靠着徐清,我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
果然,车子在我家不远处就停下来,徐清给我打开一瓶饮料,我看着橙黄色的液体摇摇晃晃没有喝。
张乔飞直接开口:“陈仪,你认识吴平吗?”
我点点头:“我高一的数学老师。”
“星期五那天你在家吗?”
“不在,我在医院,同学受伤住院了。”
张乔飞拿出烟又放回去:“听老师说你的成绩不错?”
我手指无意识扣着饮料瓶的包装纸,塑料声在安静的车厢中显得刺耳。
我停下动作,轻“嗯”一声又说:“现在退步很多了。”
徐清在一旁没有说话,无视张乔飞求助的目光。
张乔飞无奈:“吴平经常给你们补课?”
我脸色煞白,指甲割在皮肤上的刺痛让我放松了一点:“对,一个星期补两三次。”
张乔飞停顿一下又说:“还给其他人补吗?”
慢慢地深吸几口气:“一次只给一个人补,其他班好像也有,我不知道。”
气氛凝固了一瞬,我知道他们在试探什么,也知道他们的顾忌。
强奸这个词向来难以被说出口,性这个字更是应该被牢牢打在耻辱柱上。
是我的错吗?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我在心里不断默念。
最终,我打破了平静:“高一第一节数学课,吴平说我很聪明,适合学数学,每次作业考试他都夸我,更是会借由我成绩成绩给我送笔,加餐,他说这是…对我的优待,因为我家里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