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只能默默承受。
而他,或许并不像传言中的那样。
5放学许久后,我才慢吞吞地往家走。
只见王必平斜倚在房门口,手里紧握着一叠钞票,正忙着数钱。
东街菜市场的何屠夫站在他面前,这是一位年近六旬的老人,双手正忙着系着松垮的裤腰带,眼神中还残留着未褪的兴奋。
何屠夫见到我,轻轻拍了拍王必平的肩膀,嘴角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微笑。
他路过我身边时,目光如鹰隼般锐利,让我浑身不自在,汗毛都竖了起来。
尽管内心充满恐惧,我却不敢有任何异动。
待他走远,我刚想松口气,王必平却一只手按着下巴,围着我转悠起来。
我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不祥的预感笼罩着我,感觉度日如年。
过了许久,他停下脚步,嘴角勾起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臭丫头,今年该十四岁了吧?
来过月经了吗?”
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如同晴天霹雳,让我愣在原地,脑海中浮现出何屠夫毛骨悚然的眼神和他那意味深长的笑容。
恐惧如寒冰般刺骨,让我几乎窒息。
难道,我一直担心的事情要发生了吗?
我强忍着慌乱和恐惧,紧紧攥住双手,装作无知地回答:“还没呢。”
王必平冷哼一声,转身走进房间,与母亲商量着什么去了。
我站在门外,透过半掩的门缝,看见母亲浑身赤裸,正扶着王必平,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
这一幕如同利剑般刺痛我的心,让我感到愤怒和屈辱。
6当晚,母亲破天荒地准备了一桌丰盛菜肴,并招手示意我坐下,王必平也没有阻止。
自从母亲嫁给王必平后,我再也没有机会上桌吃饭。
每日,我只能吃他们的残羹剩饭。
若连这些也没有,我只能忍受饥饿。
我忐忑不安地坐下,母亲立刻夹了一块肉放入我的碗中,轻声说:“曦曦,妈妈想跟你商量件事。”
尽管我有所预感,但母亲即将说出的话仍让我难以接受。
我之所以能保持冷静继续听,或许只是为了让自己对她彻底死心。
母亲说:“女儿,你长大了,该为家里分担责任了。
其实,妈妈有些顾客之前也提起过你,但我都替你拒绝了,不过,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我麻木地回应:“分担什么?
跟人上床吗?”
母亲或许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