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父毒打我时,母亲冷眼旁观;强迫我接客时,母亲默许不语。
绝望中,我找到了校霸,“以后我帮你写作业,你能不能保护我?”
我拽着衣角,觉得这个要求甚是可笑。
烟雾缭绕间,校霸却挑起眉毛:“年级第一帮我写作业,这笔交易,我稳赚。”
未曾想,这一护就是七年。
可若是能重来,我宁愿从未遇见他。
1“就这么点钱?
把我当乞丐吗?”
客厅里,辱骂声与母亲的啜泣声交织在一起,不绝于耳。
紧接着,是翻箱倒柜的声响。
这样的场景,已重复上演无数次。
他每次赌输后,都会找母亲索要钱财。
若母亲给得少了,便免不了一顿责骂和侮辱。
我曾劝母亲与他离婚,换来的却是她指着鼻子的怒骂:“要不是你这个拖油瓶,王必平会这样对我?”
“当初死的怎么不是你?”
我的心虽已麻木,但仍感到一阵刺痛。
我一直都知道,母亲厌弃我,总认为是我害死了父亲和哥哥。
若非我身上流淌着父亲的血,她恐怕都不会多看我一眼。
门被猛地撞开,看来一顿毒打已无法避免。
每次他与母亲吵架,都会拿我出气。
他不打母亲,并非因为爱她,而是因为他还需要母亲赚钱供他挥霍。
毕竟,哪个嫖客会愿意与一个伤痕累累的女人共度良宵呢?
“死丫头,整天捧着本书装什么高雅?”
他一把夺过我手中的书,狠狠地撕成碎片,随即抽出皮带,边抽打边辱骂:“你这赔钱货,整天摆着张死人脸,把我的好运都给搅没了!”
我抱头缩在角落,咬牙忍受,不敢有任何躲闪。
因为我知道,一旦反抗,只会换来更加凶猛地殴打。
2施暴者的毒打通常以精疲力竭收场。
我暗自庆幸:还好,脸上和手上并未受伤,不至于被老师、同学发现,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
我硬生生憋回了眼泪,默默收拾地上的书本碎片,心中告诫自己要坚强。
睡觉时,身上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一阵阵难以忽视。
半梦半醒间,我又梦到了父亲和哥哥。
无数次,我在心中悔恨:如果当初喝药快点,不让爸爸和哥哥操心哄我,或许我们已在去游乐场的路上,就不会被埋在废墟下,他们也不会永远离开我。
后来,我被救援队救下,但爸爸和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