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苏的其他类型小说《刀锋脊骨(承)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墨尘无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早剧集。原配早亡,只留下叶枯雪一个孩子,老爷子中年老房子着火,偏宠续弦生下的儿子,叶婴作为拖油瓶,夹在中间,是叶家名不正言不顺的二小姐。拜现代法治社会和摄像头所赐,21世纪后半的豪门争产可文明多了,主要靠律师。饶是如此,叶然出生的那年,叶枯雪也险些被绑架了一次,要不是那天叶婴肚子疼回来得早,记下车牌号打了报警电话,叶枯雪现在估计死得骨头渣都不剩了——就算这样,他还是伤了条腿,落下病根。继母病床前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他也乖巧懂事,母慈子孝后头,两边都知道,对方对这次绑架未遂到底怎么回事心知肚明。叶枯雪没用人造骨重造技术,从此就跛了一条腿,今儿不是腿疼就是腰疼,把药当饭吃,常年静养,一点儿不管家里的事,算是对继母纳了一张降书。继母渐渐...
《刀锋脊骨(承)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古早剧集。
原配早亡,只留下叶枯雪一个孩子,老爷子中年老房子着火,偏宠续弦生下的儿子,叶婴作为拖油瓶,夹在中间,是叶家名不正言不顺的二小姐。
拜现代法治社会和摄像头所赐,21世纪后半的豪门争产可文明多了,主要靠律师。
饶是如此,叶然出生的那年,叶枯雪也险些被绑架了一次,要不是那天叶婴肚子疼回来得早,记下车牌号打了报警电话,叶枯雪现在估计死得骨头渣都不剩了——就算这样,他还是伤了条腿,落下病根。
继母病床前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他也乖巧懂事,母慈子孝后头,两边都知道,对方对这次绑架未遂到底怎么回事心知肚明。
叶枯雪没用人造骨重造技术,从此就跛了一条腿,今儿不是腿疼就是腰疼,把药当饭吃,常年静养,一点儿不管家里的事,算是对继母纳了一张降书。
继母渐渐对一个没用的残废放下心来,全心全意为阿然争取,他就像叶家投在地上的一抹影子一般存在感稀薄。
叶家唯一在乎他的,只有叶婴。
绑架案发生的时候,他十岁,她八岁,她以一种微妙的直觉洞察了整件事情的真相,然后他被救回来的当晚,她抱着玩偶熊、拖着枕头,到他的房间。
他当时发着高烧,小女孩先是到床前看了看他,摸了摸他的额头,他睁眼看她,她又摸了摸他,小声和他说,我来陪哥哥。
说完,她便自顾自地爬上了沙发。
他微微侧头,叶婴已经缩在被子里,蜷成一小团,但没合眼,一双漆黑的眸子亮亮的,看着门口。
他忽然就明白了。
叶婴在保护他。
她察觉了什么,虽然她可能并不能理解,但是她得出了一个结论:她要保护叶枯雪。
他喘了一声,“阿婴……”小孩转头看他,他说,阿婴,你过来,我冷。
他听到沙沙的声音,小孩爬上床,靠在他臂弯里,呼吸搔在他的脖子上,毛茸茸的。
他眨了眨眼,小孩手抚过来,“哥你哭了?
疼得厉害?”
他刚想说我没哭,小姑娘软软的亲吻落在他眼角,他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叶婴稚嫩的声音像是在唱歌,她说痛痛飞,还说哥哥我陪你,你别怕。
说着说着,她声音小下去,像只小猫一样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他搂着她,给
血缘关系的妹妹——只不过那一次,郎心如铁,他杀掉了叶婴。
那是一个阳光晴朗的日子,带着幼弟奔逃的叶婴被逼上绝路,少女的头被他亲手斩落,滚到干涸的沙漠里,血被飞快的晒开,在沙子上留下一片深红。
她的头在地上打了几个旋儿,面孔朝上,定定看着他,死不瞑目。
然后他获得了权势,成了王,扩疆千里,在西域纵横睥睨,盛世五十年。
最后的最后,年迈的王固执地要在王座上死去,他从幽深的大殿望出去,看着一小片薄蓝色的天,想起的,不是太子庸弱、诸王强横;也不是大唐渐盛如何事强;更不是水源枯竭商队改道,国家该如何维系,而是叶婴。
可他已经想不起来,叶婴的样子了。
关于五十年前被他亲手所杀的叶婴,他只记得,那个少女啊,会唱着歌,捧着最新鲜的冰好的瓜,越过偌大宫苑,到他面前,一人一块,吃得满手甜液。
她和他偷跑出去玩,落日的沙丘上,她拿着鞭子赶着骆驼,漂亮的头发上坠着一串一串细小的银铃,回头看他,温柔宁静。
剩下的就是她死前的样子:满面尘灰,眼白上全是红血丝,死死看着他,充满憎恨。
他安静的死在费尽心力得到,染满无数鲜血的宝座上,只想着叶婴。
然后叶枯雪从培养槽里惊醒,呛了一嘴介质液,吐得昏天暗地,苏生恪安静看他,并没有帮助他的意思。
他吐完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拖着瘸了的那条腿自己慢慢爬出来,裹上浴袍,缓了好半天才能开口,第一句话是,“基因复刻……脸一样我能理解……怎么名字都一样?”
“为了避免意识过载,大脑主动保护。”
就是为了避免他想太多,大脑自动给相关人员PS了名字,没想到大脑自动功能还挺全。
不过,倒真是每一次都差不多。
叶婴、阿然和他。
阿然每次都是他唯一的血亲,从来善良温柔,可他从未喜欢过他。
他喜欢的,一直一直,只有叶婴。
第一世,他选了江山万里,结果是他杀了她。
第二世,他选择报仇雪恨,结果是她杀了他。
现在第三世,与前两次极其相似,却恰好反过来。
这一次,被谋夺家产的换成是他了——一点儿新意都没有的豪门恩怨,剧情老套堪比TVB
然,五年后,叶婴再度出现在他面前。
那是青帮元老高太爷的七十寿宴,他现在贵为上海滩的百货大王,自然要去捧场。
他备了份极厚的礼,挽着现在沪上最红的女明星,踏入高家大宅。
这次寿宴是高太爷最宠爱的六姨太操办的,这六姨太可不简单,带着个脑子摔坏了、不会说话的拖油瓶弟弟嫁过来,跟了老爷子没多久,越过所有人去成了他的心头肉,现在掌家,赫然连原配太太也压过一头。
他浑不在意,和人闲聊,忽然听到高跟鞋敲在大理石台阶上的脆响。
他转头看去,便看到了叶婴。
黢黑头发烫得蓬蓬松松,靠着耳垂随意卡着个克什米尔蓝宝石的发卡,身上一条银灰色洋绉纱的洋装,雪白颈子上漫不经心垂着几串或长或短的珠链,衬得肤如凝脂,惊人而锐利的美丽。
——满场皆惊,场中寂静,偶有人倒抽一口凉气。
五年前孟老爷和阿然死讯一出,叶家说她去国外疗养,所有人都以为,她要么死了,要么早被叶枯雪关起来,但她却以这样身份、出现在这里。
叶婴娉娉婷婷朝叶枯雪走过来,手里拈着根雪茄,到他跟前,一口烟气袅袅,从他耳垂边掠过。
叶枯雪定定看她片刻,柔声一笑,“……这几年还好”她眯起眼,明艳妩媚,又吐出一口烟,美丽面孔在烟气与雪茄的香气中弥漫模糊。
她笑了笑,柔声对他说,“多谢叶公子,我好得很。”
他忽然想起十几年前,十六岁的少女,漆黑的眼睛望着他,对他说,她想去留学,做一名化学家。
再然后,叶枯雪就死在了这年的初冬。
头盖骨和脑浆一起飞出去,被撞坏了头的阿然踩过去。
而他将自己的最后一个秘密带入了死亡的深渊之中。
他喜欢叶婴,这是一个他从未告诉过任何人,但是他知道,叶婴知道的秘密。
“然后‘我’就死咯,还算痛快。”
叶枯雪终于把龙井也喝完,家务机器人捧来他放在这里的红茶,顶级祁门毛峰,一股玫瑰蜜香,配一套琉璃盏,茶汤甜红,他看了看,颇为得意。
听他讲完,苏生恪终于开口。
他的声音与他给人的冰冷印象截然不同,轻柔得如同一层罩在梦上面的纱。
“你要怎么选?
叶枯雪?”
男人指尖转着杯子,天生
还是先吃我”的时候,他笑盈盈地说:“把手洗了,再五分钟就能吃饭。”
她在这之前从不知道叶枯雪会做饭,桌上四菜一汤,卖相都挺糙,叶婴提心吊胆地夹了一筷子叉烧肉,吃到嘴里眼睛一亮,她朝叶枯雪比了个大拇指。
叶婴是个初中老师,教化学,深得器重,眼看就快要升教研组副组长,两人边吃边聊,说到工作,那真是老师不易,婴婴叹气。
叶枯雪给她盛了碗苦瓜和河蚌煮的汤,她吨吨吨几口干了,把碗一推,专心对付油淋鸡,他又给她盛了一碗,半碗蚌肉半碗汤,看她吃得开心,自己拣了红烧肉里的百叶结,慢慢吃了,听她抱怨完自己带的那堆可爱可气的小兔崽子,他说少吃一点,给她带了红宝石的奶油小方,一会儿别撑着了,然后,他唤了她一声:“阿婴。”
她甜甜应了一声,抬头看她,他拿起餐纸,把她嘴角边一点油渍擦了,用一种特别平常的语气说:“我喜欢你。”
这是他一百年前、一千四百年前都从未对她说过的话。
第一世,他认为叶婴不值得。
第二世,叶婴认为他不值得。
他看着叶婴筷子啪嗒一声掉在桌上,其中一根滚到地上,她慌慌张张要去捡,他抓住她的手,俊美面容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
叶枯雪生来一派富贵俊秀,天生笑容,他这样诚心实意地笑起来,简直就是牡丹花徐徐绽开。
“阿婴,我从未对你说过吧,我喜欢你。”
大抵这一次终归是没有血海深仇、没有权势滔天,他是唯一受害者,他不追究,两人之间唯一的问题,居然是钱——他真松了口气:那有什么要紧呢?
再赚就有了。
叶枯雪知道自己天性凉薄,他曾扪心自问,换了是他,之前两世他会怎么做?
他不敢答。
幸好,这一次没有那么多艰难考验。
他看了过去的自己两次选择,这一次,他做出第三个选择。
他放过叶婴、也,放过他自己。
他说完,看他爱的女人眼睛发亮,似乎在笑,又似乎含着眼泪。
她扑过来,揽住他的颈子。
成年女性的重量信任的全部交托在他怀中,身下椅子发出让人牙酸的声音,向侧一倒,被他勉强撑住。
伤腿一阵钻心的疼,他差点没面子的惨叫出来,叶枯雪满头冷汗地轻轻挪开
天,他载着她在夕阳中骑行时候那股近似于绝望的宁静。
他俯身向前,像是要把她拢进怀里一般,越过她肩头,拈起一块绿松石提花金色向日葵的地毯,“这块不错,比你那条松色的旗袍好看得很。”
“然后呢,‘我’这个偏执狂啊,真是够够的。”
一壶绿雪芽喝完,讲究人叶公子从容换上了一泡新茶,顶级洞庭西山的碧螺春,茶具自然也换了一套他刚从拍卖会上得着的北宋汝瓷天青釉的,苏生恪从头到尾没有说一个字,他毫不在意,把自己的前世讲得娓娓动听。
“嗯,‘我’把孟老爷杀了。”
孟老爷死在叶婴二十五岁那一年,叶婴的面前。
那天有英国客户在和平饭店的印度套房约孟老爷谈走私的生意——现在日本人占了上海,走私利润极大,孟老爷煞费苦心才搭上这条线。
这次约见本是极密,但是他听说这位豪客不到三十,极爱中国美女,便偷偷叫上了叶婴。
自从叶太太一死,孟老爷就想把叶婴再嫁出去。
第一是她年纪大了该找个归宿,第二她是叶家唯一的血脉,有批元老一直在闹让她掌家,可孟老爷一心只想让阿然继承一切,那就得尽快发嫁叶婴,最好嫁得远远的——这次就动上了叶婴的歪脑筋。
叶婴全不知道,就牵着阿然坐在和平饭店叶家常年包的套房里。
今天阿然学校提早放学,她接了阿然,懒得送回去,就干脆把他带上,一边看报纸,一边监督阿然写作业。
左等右等等不到人,叶婴干脆上去找人。
她敲门而入,走进客厅的一刹那,就看到孟老爷躺在地上,胸前插着把匕首,脖子被利刃切开,巨大的伤口像是个大张着血淋淋的婴儿的嘴,汨汨往外渗着黑红的血。
叶婴站在套房里那扇著名的清真寺风格彩色玻璃门下面,枪管抵上她后脑,压着头发上的发卡咬到头皮里,生生的疼。
她全无所察,愣愣地看着地上父亲的尸体,过了半晌,当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看到什么的时候,短促惨叫被身后的保镖摁在嘴里,珠白手包落在父亲的血泊里,里头滚出几个玻璃纸包着的糖果。
那是她最喜欢吃的,也是她对面的男人从小到大,从她手里接过去的栗子糖。
叶婴被保镖提在手里,除了最开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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