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玩百万起步,没有一点共同话题。
如果他真的在乎,就不会任由这种态度在时间的助长中变得越发嚣张。
是在我的帮助下,江起泽才从一众豺狼间拿回了江家,不然他也不会有现在。
我抿了口杯中的酒水,思绪逐渐飘散。
三天前,凌晨一点,江起泽接到一通电话。
是孟清妍打过来的,因为天气预报显示过几天有雨,她担心会延误。
江起泽披了件衣服,火急火燎地去了阳台,讲了两个小时的安慰话。
那时候我正熬夜和其他公司,其他部门协调工作,还要策划三天后的接风宴。
凌晨三点,江起泽回来,打了个哈欠,说不能陪我熬了。
我看见他嘴角有一抹笑,很像几年前和我告白的那种笑。
我一下子愣住了神。
4心里忽然疼得有些发苦,慢慢泛到喉咙口,我只好多喝了几口酒压下去。
眼神飘忽间,我对上了孟清妍的视线。
她先是笑了笑,然后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几眼,最后轻蔑地收回视线。
她这个眼神倒是让我想起来了,今天晚上,我在衣帽间挑合适的衣服,江起泽跑过来倚在门口。
他说:“你挑个简单的,暗色的,清妍那家伙不喜欢别人抢她风头。”
我回过头看他,江起泽依旧在笑,但这次,我没有从他的眼睛里看见我的身影。
最后我还是答应了。
回去的时候,家里的司机来接,我扶着喝的醉醺醺的江起泽坐进后座。
正要走的时候,开着的车窗突然刷出一张脸来。
“阿泽,你坐过来点。”
外头是娇滴滴的女声。
“什么?”
江起泽虽然很迷惑,但还是依言凑了过去。
“给你,解酒糖。”
孟清妍迅速地剥开一颗糖塞进江起泽的嘴里,然后捂住他的嘴。
“不许吐出来,这可是我给你的。”
然后她抬起头,直直地盯着我说,“麻烦许秘书带阿泽回去了。”
“没事,怎么说我也是起泽的老婆,江家的夫人,这是我应该做的,倒是孟小姐,做了几个小时的飞机,舟车劳顿,还是早点休息为好。”
孟清妍很不屑地切了一声,我没有理她,兀自升上了车窗,交代司机赶快出发。
孟清妍赶紧骂骂咧咧地收回手。
江起泽以前身边不是没有其他围着的,暗送秋波的莺莺燕燕,但他对那些人都克制地保持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