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手表要取消神经信号监测功能吗?”
我触电般缩回手,心中充满了疑惑与警惕。
他的医疗监护仪显示着“脑癌晚期”,那几个字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
表盘自动扫描出他大脑中的异常放电区域,那些闪烁的红点正在拼出我母亲的主治医师工号,这一发现让我心中的谜团愈发沉重。
“上周三凌晨的药房监控。”
他剧烈地咳嗽着,递来一个U盘,指甲缝里渗着化疗导致的淤青,那是生命与病魔抗争的痕迹。
“你们母女运气真好,本来该死在手术室的是12床那个拆迁户。”
电梯间的灯光突然频闪,仿佛是在为即将揭露的真相而颤抖。
手表监测到三股不同的肾上腺素波动,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穿保洁服的人正在往医疗废物箱塞黑色塑料袋,我放大视觉传感器时,看见里面露出半截带针头的输液管,那是罪恶的证据。
“他们在清理痕迹。”
男人突然攥住我手腕,他的脑电波通过手表直接冲击我的前额叶皮层,那股力量让我几乎站立不稳。
“现在去心外科更衣室,第三个储物柜里有你母亲被替换的血袋样本!”
警告!
海马体出现异常记忆植入我扶住墙,剧烈干呕起来,视网膜上重叠着两个视角:一个是我跪在抢救室地板上捡病历,无助与绝望弥漫在四周;另一个是男人蜷缩在CT机里记录医生收黑钱的对话,那是黑暗与贪婪的交织。
“你……到底是谁?”
我喘着粗气,艰难地问道,心中充满了对真相的渴望。
男人按着太阳穴,苦笑着,他的手表投射出华兴科技内部邮件截图:“工程样机测试员002号,脑瘤是长期接触神经脉冲的副作用。”
邮件末尾的审批签名栏,陈璐的电子印章正在渗血般晕染开来,那是罪恶的印记。
护士站的呼叫铃突然此起彼伏,仿佛是命运的倒计时。
我眼睁睁看着男人心电监护变成直线,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
他最后传来的记忆碎片里,我母亲的主治医师正在销毁器官移植记录,而陈璐的名字出现在供体分配名单上,这一真相让我怒不可遏。
“患者死亡时间22点17分。”
赶来的医生胸牌在月光下反光,我认出这就是记忆里调换溶栓剂的那双手。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