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长宣布休庭时,商悦突然攥住我渗血的右手。
她无名指婚戒烫得惊人,前世那颗子弹此刻在我掌心疯狂跳动。
走廊安全通道的红光里,陈会长的第七通电话在刘律师口袋震动。
破碎的显示屏上,半张烧伤的脸正对着跨国转账记录微笑。
9我攥着弹壳碎片转身时,林叔已经掀开小姑娘的病号服。
监控探头在审判席上方爆出火花,陈会长第七通电话的震动声戛然而止。
“墨尔本庄园的泳池底下,”我用染血的纱布裹紧掌心,“埋着三具偷渡客尸体。”
旁听席突然站起二十几个便衣,李市长的秘书在第三排解开领带——那是行动信号。
陈会长保镖刚摸向腰间,林叔带来的穿病号服的小姑娘突然撕开石膏,露出贴着校徽贴纸的录音设备。
商悦突然把我的右手按在证人席,婚戒烙进弹壳碎片的伤口。
前世那颗穿透我心脏的子弹,此刻在掌心突突跳动。
“2019年3月17日,”我盯着陈会长开始融化的金丝眼镜,“你在曼谷分行的保险柜里……反对!”
刘律师的假发被法警扯落的瞬间,王老板突然从记者席窜出。
他举着带血的投资协议砸向审判长,却被商悦十厘米的高跟鞋跟扎穿手背。
张董事在旁听席后排呕吐,他吞下去的三张瑞士银行卡正从喉咙里反光。
我发动经济洞察之眼时,头疼得几乎咬碎后槽牙,但那些伪造的账目在视网膜上显出血色裂痕。
“东南角承重柱,”我冲着天花板喊,“定向爆破!”
林叔扛着穿病号服的小姑娘撞碎玻璃的瞬间,整面证据墙轰然倒塌。
陈会长抓着青玉观音吊坠扑向安全通道,却被李市长带来的防暴盾牌堵个正着。
商悦突然掰开我渗血的手掌,婚戒裹着弹壳碎片滚进物证袋。
前世杀死我的那颗子弹,此刻正在密封袋里跳动成残影。
“医院顶楼停机坪,”我对着袖扣说完暗号,转头看见王老板正用领带缠住喷血的手腕,“你送给张董事的情妇,肚子里是双胞胎。”
张董事突然发出野兽般的嚎叫,他扯开的西装内衬里掉出妊娠报告。
陈会长趁机撞翻两名法警,却被穿病号服的小姑娘甩出的输液管勒住脖子——那孩子腕带上的罗马数字VII,正巧对应他七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