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沸腾的欢呼声中，林星眠看清了妹妹手腕内侧的编码：**EX-002**。
那是顾氏销毁名单上的编号。
---深夜，林星眠潜入医疗基地。
她伪装成信徒穿过层层安检，却在重症监护区看到永生难忘的景象：所谓“被治愈”的人，正被菌丝吊在天花板上。
他们的脊椎裂开，神经束与幽灵兰根系接驳，组成巨大的人体花房。
“这是双向净化。”
林月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她颈侧爬满电路纹路，手中握着神经束编成的教鞭，“用他们的痛苦情绪喂养神明，就能产出治愈因子。”
她突然扯开自己的病号服，胸口嵌着颗跳动的人造心脏——那是用林星眠的基因培育的。
“很公平吧？”
林月见将教鞭刺入自己心脏，菌丝瞬间裹住林星眠的机械臂，“你负责灭世，我负责救世，我们永远是最佳拍档。”
菌丝入侵的剧痛中，林星眠被拽入古树意识。
百年前的画面如毒藤绞住她的神经：顾家先祖率领村民砍伐千年银杏，树心流出的金色血液被制成疫苗，拯救了肆虐的瘟疫。
而古树残骸中，爬出了第一个皮肤木质化的婴儿。
“你看，人类从开始就在弑神。”
二代顾沉舟的声音在意识空间回荡。
他站在银杏树桩上，脚下踩着林星眠母亲的尸体，“现在轮到你了——要么吞噬所有意识成为真神，要么被他们烧成新疫苗。”
现实中的林星眠突然暴起，机械臂撕裂菌丝囚笼。
她掐住林月见的脖子按在玻璃舱上：“把我给你的恐惧情绪还回来！”
“早就还不回去了。”
林月见笑着咳出血沫，瞳孔深处闪过她们儿时在孤儿院分食发霉面包的画面，“没有恐惧的神明，才是完美的灭世武器。”
防空警报响彻云霄时，林星眠正站在核弹发射井边缘。
全球直播的画面里，她脚下延伸出覆盖半个大陆的神经藤蔓。
二代顾沉舟的声音通过卫星信号传入每台电子设备：“这是人类最后的机会，杀死伪神，或者成为新世界的肥料。”
林月见出现在镜头前，双手捧着一株幼苗：“这是用姐姐细胞培育的疫苗株，只要她自愿走进焚化炉……”她身后升起上万具培养舱，每个舱体内都是昏迷的儿童。
林星眠的机械臂突然刺入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