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个人压着他,他挣扎着:“别动她,你要什么都给你。”
二流子把手伸向我的大腿,我反手抓住,拧断了他的手腕,他惨叫着往后退。
胖子扑上来:“小娘们有点意思。”
他们一个个扑上来,被我一一撂倒。
继兄坐在轮椅上不动如山:“我倒是小看了你。”
他从衣兜里掏出一把枪对着我:“你有枪厉害吗?”
戴望舒脸上血色全无:“小渠!”
我抽出头上的发卡甩了出去,他的手腕上出现一个血窟窿,枪掉到了地上,我跑过去捡起枪,三两下把子弹卸出来,在手里抛了抛。
“枪不错,不要乱玩,走火了就不好了。”
我蹲下身子凑到戴望舒面前:“能起来吗?”
戴望舒摇摇头:“报警,找救护车吧。”
我把戴望舒公主抱了起来:“警察待会就到,我开了车,先送你去医院。”
临走时我一脚踹翻继兄的轮椅:“你还是在地上爬吧。”
继兄的定制西装上沾了一身灰,他不甘的嘶吼:“梁渠!
戴望舒!
你们给我等着!”
戴望舒揽着我的脖子:“老婆,你怎么这么厉害?”
“嗯。”
“你教教我,以后我来保护你好不好?”
“好。”
“伤口还痛不痛?”
“老婆来了就不痛了。”
我把戴望舒放在了后座,当当熟练地爬上了副驾,它临走时在二流子和胖子身上尿了尿,小东西还挺记仇。
戴望舒的继兄非法持枪,绑架勒索,杀人未遂,故意伤害他人身体,数罪并罚,作为主犯,他被判了十五年有期徒刑。
余蕾听说这件事之后,后怕极了,给我和戴望舒一人雇了十个保镖,去哪都跟着。
我不习惯这么多人跟着我,好一段时间都没出门。
我实在受不了,在她面前把那十个人都打趴下,她才一脸不情愿辞退了那些保镖。
过了一段时间,她又神神秘秘递给我一个手环,嘱咐我不许摘下来:“公司最新研发的产品,防身用。”
我试了下,比枪还好用,又给戴望舒要了一个,余蕾一脸肉痛地给了:“祖宗,这玩意造价贵得离谱,总共就这两个了。”
我把玩着手环:“让戴望舒给你投资研发。”
“真的?”
“真的,他肯定乐意。”
“好,那我们赚翻了。”
清晨,我从墓地回来,戴望舒把我拉进被窝里:“去哪了?
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