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予垂着眼眸，“孟知允的血液测试与普通人一样，我没有研制出能救你的血清，对不起。”
原来程思予是为了自己才这样，夏言言有些得意，“没关系思予，你已经尽力了。”
程思予抬眼看她，“你好像并不着急，我记得夏时安之前跟我说你的时间不多了，让我多陪陪你。”
夏言言有些慌乱，不敢正眼看他。
“你到底有没有感染？”
程思予语气严肃，“言言，如果你遇到了什么困难，可以直接跟我说。
你知道的，我最讨厌别人骗我。”
“我...”夏言言心跳漏了半拍，决定装傻到底，“我确实感染了，哥哥一直瞒着大家偷偷给我用新型抑制剂，你是他最信任的人，所以只告诉了你。”
“被感染的事情要是传出去了我会被赶出城堡的，我怎么会用自己的安全来骗你。”
程思予盯着她，“言言，孟知允死了。”
夏言言先是一愣，自己还有好多折磨人的手段没用上呢，那个女人就扛不住死了？
她小心翼翼观察着程思予的神色，她怕他会对那个女人产生愧疚。
夏言言止住即将上扬的嘴角，“思予，你别太难过。
她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都在实验舱，为人类血清的研究做贡献，她的死亡是有价值的。”
“她身体的所有标本数值都与常人无异，是我害死了她。”
程思予红了眼眶。
“思予，这不是你的错，是她先处心积虑的接近你，还好被你发现了，是老天有眼，让她遭到了报应...”夏言言的话还未说完，程思予那双幽暗锐利的双眼直直的看向她。
夏言言有些惊慌失措。
下一秒，程思予收回了视线，捂脸低垂着头，“我累了...思予，我的行李已经收拾好了，不如我明天搬去你家住。
这几日你太累了，如果有我在身边陪着，你也不会多想...”夏言言见缝插针的劝着他。
程思予不再说话，他的冷漠让周遭的空气都变得冰冷。
夏时安这时正端着菜碗从厨房出来，“累了就快来吃饭，今天有八个菜！”
夏言言这才一口气呼出来，似乎程思予刚才冰冷的眼神只是她的错觉。
15、程思予变得更加沉默寡言。
他常常待在研究室，几乎不回家，家中积了满满一层灰。
夏言言依然无时无刻缠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