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似乎还想劝我放弃愚蠢的想法和默来一次,我依然拒绝,说把你送到目的地我就自己开车回家。
主编显然已经完全醉得失去理智,他开始口无遮拦起来:“你装什么?
我最讨厌你们保守派的人,愚蠢,迂腐,你所坚持的理想就跟下城区的厕所一样!
每天都有人浑身是屎满身恶臭掉在里面,谁敢去捞?
都是自作自受,趁着年轻,你快些清醒吧,像我一样想干就干,想睡就睡,不好吗?”
我在趁他想说出更多的时候及时用手堵住了他的嘴,这里虽然是下城最混乱的地方,但不代表没人监视。
把主编送到他的老相好那儿,我便回了家,第二天,不出意外的头疼醒来,我慢悠悠穿好衣服,做了顿早餐,出门前已是九点多半,虽然工作时间是七点半,但是没人会在那个时候去还没开门的报社。
不出意料,主编没来,可以说,我就没看见主编在办公室里超过一小时,他多数都是在红灯区闲逛,和他的情人们花天酒地。
但你若说他不重视工作,那就错了,发给他的稿子他会及时看完,而且还会指出其中的不足,甚至昨天,我还看见他和同事视频,主编在他的老情人家里,光着膀子劈头盖脸地指出同事的语法错误,在视频里,他的情人坐在主编的怀里双手环抱着他粗短的脖子。
而身旁的男同事却无心欣赏女人曼妙的身姿,他低头认错,眼泪打湿了桌上滞销的报纸。
这两天我总是做梦,梦里总是在即将抓住什么的时候突然醒来,可以说我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一次完整的好觉,故我不喝酒,却时常如宿醉般头疼。
在一个又因头疼而辗转难眠的夜晚,我独自开车再次前往红灯区,街上时不时有穿着暴露的男人向我招手,我没有多看他们,而是一直漫无目的地乱走,走到一处情趣用品店时,两个肌肉男拉着我的衣袖不撒手,我很瘦逃不开,他们说着我听不懂的下城区的方言,应该是一些下流的话,我与他们纠缠了好一会儿才得以脱身。
这一切,都被站在理发店门口抽烟的“红宝石”看在眼里。
挣脱那些浑身都是刺鼻香水味儿的肌肉男后我就走向了他,即使是对他的美貌有心理准备,我还是在一步一步地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