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家伙就一点点朝我靠近。
我当时听了他们的话,真以为常草没用,他们用了常草出事了,所以陆危才不与我说,生怕打击到我。
但是,不对,哪里不对!
常草没有问题的才对!
我分明在医书上看到过类似病疾,常草是有过医史的!
我试图安抚震怒的民众,因为我看到了街头突然出现的马车,我有预感,陆危就坐在里面。
因为他在,所以我没想过会出事,常草不行,那我就再改。
一直到第一脚踹在我身上的时候,我还在一边道歉一边试图安抚他们。
我会找到正确的药的!
他们的家人因我而死,他们一时愤怒也是应该的。
我只是被打了一顿而已。
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我双手紧紧护住头部,听着民众愤怒的唾骂声,还有那恶心的唾沫,我不断告诉自己,没事的,他们打一顿就会走了......但是,没有,他们没有离开。
甚至盯上了我的右手。
一直到有人说要动我的右手时,我才求救地朝那辆马车伸手。
别动,别动我的手!
我面露惶恐,一次又一次扒开身上那密密麻麻的手。
但是,太多了,太多了......救我啊!
救我!
啊啊啊啊!
.......5.回想起那日的场景,我胸腔不断起伏,喘着粗气挥开陆危递过来的勺子,怒吼,“滚——”这是自那日后,我第一次开口。
陆危有些惊讶,但不以为意,勺子上面的粥被打翻了,他面不改色又舀了一勺,一边说,“你生气归生气,饭还是要吃的。”
说着,又把勺子递过来。
我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涨足了劲儿再次挥开勺子,嘴上说着,“滚——”这一次粥洒在了陆危的衣襟下,他面色一沉,重重放下碗,“月枳,你不要太不知好歹!”
他沉着声说话的时候,我总是有几分惧的,下意识缩缩脖颈,我看着他的眼说,“陆危,放我离开。”
一身的劲儿都用在刚刚那两爪子了,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声音很淡,没什么精神气。
也实在提不起什么精神气了。
又倦了。
我背倚着榄窗,勉强仰头看陆危神色。
他脱口而出一句“你休想”,之后,在我的注视下,面色一僵,又含糊说,“等你好了再说。”
把安阳的月枳小神医,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