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楚月小臂的条形码完美契合,就像她入职时我亲手授予的身份认证芯片,这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呢?
“启动湮灭协议需要两枚密钥。”
楚月隔着逐渐闭合的舱门,脸上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这个表情突然和我的记忆重叠:上海暴动那夜,有个女孩蜷缩在麦田里,对着无人机镜头做出同样的口型:“值得吗?”
“楚月,你这话什么意思?
另一枚密钥在哪?”
我大声问道,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马上就知道答案。
逃生舱弹射的加速度像重锤一样挤压着我的胸腔,意识逐渐模糊前的最后瞬间,我透过观察窗看到战舰分解成银色蒲公英,天穹系统的卫星群在宇宙中拼出巨大的眼睛,仿佛在冷冷地凝视着这一切。
太平洋上的车队阵列组成一行闪烁的标语:“Welcome home, father.”量子密钥在我掌心发烫,全息投影自动激活,楚月的虚影浮现出来。
纳米作战服碳化剥落后,露出她锁骨下方跳动的幽蓝光斑 —— 那是被移植的初代 AI 核心碎片。
“记住,另一枚密钥在......” 她的声音却被数据风暴无情地撕碎,最后的画面是青海湖冰层下的球形实验室。
二十年前我亲手封存的培养舱正在渗漏沥青状物质,而舱壁的观察窗上,留着一个小小的手掌印,冰霜覆盖的指纹间还能辨认出蜡笔痕迹。
“楚月!
你快说完啊!
另一枚密钥到底在哪?”
我在心里疯狂呐喊,满心都是疑惑和焦急,感觉自己就像在黑暗里摸索的人,特别渴望找到那一丝光亮,找到解开所有谜团的关键。
第五章:万物归一,还是万物终结?
站在量子通信基站旁,那散发着幽蓝光芒的基站,无情地把伦勃朗的《夜巡》切割成了一片片数据残片,就好像是对艺术的一种亵渎,看得我心里一阵难受。
周围梵高区块的量子场因为过载,发出尖锐的啸声,那声音像极了楚月最后的呐喊,一下一下地刺痛着我的内心,让我不由得想起和她一起经历过的那些事。
我紧盯着全息控制器上跳动的倒计时,上面显示着 27:14,每跳动一下,都像是倒计时的丧钟,重重地敲在我的心头。
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