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我懒得废话,用包又砸向裴言澈的脸上。
这次的力气比刚刚更重,裴言澈的眉毛处被我包上的拉链划伤。
我冷笑:“你们两个可真是天生一对啊。”
说完,我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13今年的评奖评优没有我。
后来有同学告诉我。
导员是加上我的。
但是卫姜嫚表示我在助学金最后关键时间请假为由。
丢下烂摊子给她们做,并未认真完成自己的任务。
要求取消我的评奖评优。
因为卫姜嫚在学校不管是个人成绩家庭背景还是待人接物上可以说是非常完美。
没有人能在她身上挑刺。
大家都赞同了她的提议。
室友们纷纷为我打抱不平。
说我当时顶着病重的身体明明忙活了一下午,完成了善后工作才离开学校。
我无所谓,已经顾不上这些破事了。
因为医院打来电话告诉我时屿白醒了。
我慌忙赶到医院。
妈妈已经在时屿白床边坐下了。
在给时屿白削苹果吃。
时屿白骨相优越,突出的眉骨,高挺的鼻梁,因为长期躺在病床上,苍白的皮肤,不笑的时候给人一种冷峻的感觉。
轻轻弯唇一笑,梨涡深陷,眉眼舒展开,仿佛春风拂过湖面般,让人移不开眼。
魂牵梦萦那么久的人突然生动地出现在眼前。
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
妈妈放下手上的苹果,把我抱在怀里。
时屿白坐在病床上也是手足无措。
我妈用袖子给我擦掉眼泪。
“姒姒不要哭,屿白哥醒过来是好事。”
时屿白也在旁边点点头。
“多亏了阿姨和姒姒,我才能重获新生。”
说着时屿白想下床道谢。
我抱住时屿白,说是阻拦,其实也是我想揩点油。
“屿白哥,你现在刚醒,还是不要活动太大,慢慢来。”
时屿白拍拍我的后背,嗓音撩人心骨,藏匿着笑意。
“我们的姒姒长大了。”
——老师的不作为致使卫姜嫚对我的手段更加猖狂。
我不去厕所都没事了,开始在教室正大光明地整我。
我扭好的水瓶总是莫名其妙被人扭开,弄湿我一桌面的书。
书本和桌兜里也总是藏着死老鼠、玩具蛇,还有用过的卫生巾。
不是没有人阻拦过她。
就因为一次她又趁我去课间操往我桌面撒墨水的时候。
刚好那头我同桌因为身体不舒服碰见想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