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却天天喊着生活都是无聊和痛苦,你觉得这是否是无病呻吟呢?”
“不会。”
康维笑眯了眼,说道:“黄先生你的本领以后大有可为,即使无法解决当下,你也依然可以拯救其他人。
只要你还在坚持。”
似乎一无所获,但即使康维这种心理学教授都说不可能我和理查德没有意义再纠缠下去,便匆匆下楼要离开,我注意到他的妻子正在叠千子鹤。
我正思索要不要与她也说声再见,这时康维走过来解释道:“我妻子小时候出了车祸,她的父母死在车祸中,她也患上了失语症所以她一直无法与别人正常交流,还请二位先生谅解。”
我愣了片刻,转身便离去。
理查德表示理解随后也走开了。
在回去的车上我问理查德,“你相信康维说的话吗?”
“当然,他没有理由骗我们。”
“不知道你看到了没有,他妻子似乎不是失语症患者。
我们在楼上的时候,唱片被播放了。”
“难道就没可能是不小心导致的吗?”
我后仰抱着脑袋闭住眼睛,说道:“我不是很相信这些基督教徒。
他们自己信的东西都没算过数。”
“少说这种话吧。”
“上帝不公啊。”
(god is unfair)“什么?”
“上帝不公。”
(god is a girl)说笑话的人和听笑话的人同时笑了起来,可是死者的阴霾从来没有从我们心头散去。
安息,愿他们信奉的神灵庇护他们的家人。
愿他们热爱的大地能迎来黎明。
罗伯特和他的下属出去休息一会,我则是靠在椅子上。
如果要写一本书,我想它一定叫做《杀人审查》。
当我第一次接触到的时候我就知道这是某种艺术,似乎是在第九之上更高维度的艺术。
回忆录性质的或者自传性质的都可以,但同时我又必须考虑负罪感,焦虑感,自我反省成了我的本能。
有时三四点钟从睡眠状态苏醒,我会被强烈的对于谎言的内疚而惊醒。
如果有时看到我不自觉的扇了自己一个耳光,那有可能也是谎言的压力迫使的。
罗伯特咳嗽一声坐回到他的位置,我必须承认他是个敬业的人,看得出他妻子或者是家里人给他打过很多次电话,但他仍然出现在审问室里。
我并未感到疲累,恰恰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