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离开他的掌控。
后来,我把逃婚的半刻成功归结于我脑子好使,不然我怎么能在他开车门要抱新娘子下车那刻,找准时机冲到了我事先打好的出租车内,扬长而去。
哦对,我在下车前还眼疾手快的拔掉了他的车钥匙。
出租车开的又急又凶,后面却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
谁能想到他也找了个车竟然追我追的如此之快,迫不得已我窜进了吵闹的人群里,一阵风风火火的喊救命。
没有人对我实施救援,因为大家都看戏不嫌事大,尤其还是一位穿着婚纱的新娘,大家只会觉得我和新郎在闹脾气。
我当然跑不过他,尤其是还穿着厚重的婚纱。
可我不想放弃,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
官从闻追了我一路,看我的蛮力似乎无穷尽,最终心急火燎的顺手抄了一个棍棒,往我奔跑的双腿夯去。
他的力道很大,不然我也不会双腿被打断,龇牙咧嘴的疼的蜷缩在地上。
官从闻登时有些慌神,但还是迅速掩了心神,把我从地上抱起来道:“施施,我官从闻说过,即使是把你打残废,你也休要甩掉我。”
对此,他做到了,真的打残废了我。
语毕,便像变戏法一样,拍手让人推出了一个轮椅,把我抱起来放了上去。
再后来,我便被他连人带椅弄到了那神圣庄严的无人婚礼堂。
官从闻又当教父又当新郎,边抱着我边说滚烫的誓言。
我始终不发一言。
我累了,好累好累,又疼又累。
有点不明白,自己到底图什么。
没有人能回答我,连我自己都不能回答自己。
婚礼最终还是没有圆满完成,因为我挣扎着从官从闻的怀抱里挣脱下去,随之一头撞进面前冰冷的墙壁。
“要娶我,就娶我的尸体吧。”
我嘶吼着,把自己的倔强发挥到了现在的极致。
官从闻终于败下阵来,放过了我。
“所以你宁愿死,也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官从闻喃喃道,挫败的神情不言而喻。
我不想和他说话,闭上眼的那一刻,我看到他惊慌的抱起脑袋是血的我,凌乱的拨着急救电话。
“来人呐,快来人呐,人要是死了我把你们医院拆了,不仅拆了还要把你们通通撵滚蛋。”
……他可真是霸道,强硬无耻的娶我不说,现在还管起了我的生死大事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