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急救车。”
父亲瘫坐在警局台阶上,攥着那颗染血珍珠的指节发白,他沉重的呼吸声在雨中若有若无。
祠堂青烟穿透雨帘卷过来,那淡淡的青烟带着一种古老的气息,混着他嘶哑的哽咽:“阿柔,你妈妈临终前......”我抽回手转身。
祠堂铜锁落地声惊飞檐角白鸽,那清脆的声响在祠堂上空回荡,族老们举着的手机屏还亮着直播界面。
林婉儿伪造的出生证明在香案上烧成灰蝶,纸张燃烧的“噼里啪啦”声仿佛是阴谋破灭的欢呼,苏慧偷换的遗嘱复印件正在功德箱里蜷曲冒烟。
“大小姐!”
老管家突然举起檀木匣,母亲临终前锁进去的翡翠镯子撞开尘封的铜锈,那陈旧的铜锈掉落的声音仿佛是历史的叹息,“监控系统刚恢复三年前的记录!”
田墨渊的袖扣突然擦过我耳垂,紧接着,他黑色大衣掠过功德箱,就在这时,苏慧藏的瑞士银行密钥卡黏上他衣摆,在穿堂风里闪出幽蓝荧光。
祠堂外传来轮胎急刹声,那尖锐的刹车声打破了祠堂的宁静。
林婉儿挣脱手铐的腕痕还渗着血,苏慧的貂绒披肩勾住了记者们的摄像机支架,那布料被拉扯的声音在空气中弥漫。
我摘下父亲西服第二颗纽扣掷进香炉,火星溅上她们被拖拽时散开的头发,那火星闪烁的光芒如同胜利的火花。
“吴氏集团新任董事长——”欢呼声被田墨渊截断在雕花门框间。
他指腹抹过我沾着香灰的唇角,铂金戒指内侧的暗纹烙进皮肤,与他后腰枪茧的位置严丝合缝。
7那浓郁醇厚的檀木香,如无形的丝线般,轻柔又固执地撞碎在田墨渊的领口,钻进我的鼻腔,带着丝丝缕缕的神秘气息。
我后颈能真切地感受到他手掌粗糙的触感,像是砂纸摩挲着肌肤,祠堂的穿堂风如冰冷的手指,轻轻撩动我的发丝,也勾起三年前那场车祸的回忆——他当时护住我头部的布满老茧的手,此刻正抵着我的蝴蝶骨,那触感坚硬而温暖。
“别动。”
他低沉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喉结蹭过我的头顶,痒痒的。
“记者在拍你睫毛上的香灰。”
我微微眯眼,仿佛能看到记者镜头闪烁的光。
原来,是苏慧故意在功德箱机关处做了手脚,想要制造混乱,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