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啥？”
妻子张淑芬压低声音，“他还有张存折，今晚我……”门“吱呀”推开，两人瞬间闭嘴。
儿媳李娟抓过茶几上的苹果：“爸，强子升主管要请客，转五千块过来。”
“我上月工资不是都……” “那是给你孙子上早教班的！”
李娟“咔嚓”咬了口苹果，“难不成你要毁孩子前途？”
周国栋摸出存折，被张淑芬一把抢走：“强子说得对，老人拿钱容易被骗！”
深夜，厕所隔断飘来语音外放： “王校长，我明天就跟他离婚！
你那翡翠镯子可别骗人……”周国栋颤抖着点开儿子微信： 周强：爸，专家说65岁后容易痴呆，房子先过户给我吧？
“大哥，听说你退休金还没我保姆高？”
二弟周国梁“啪”地把宝马钥匙拍在桌上。
侄子周浩扯开他衣领：“哟，衬衫都穿出毛边了！
我公司缺个扫厕所的，月薪两千干不干？”
小妹周红梅甩出张泛黄的纸：“哥，87年借我两百块买嫁妆，连本带利该还二十万！”
“这欠条……”周国栋指尖发抖，“明明是上周写的！”
“放屁！”
周红梅儿子抡起酒瓶，“老东西想赖账？
我哥们可是放贷的！”
大嫂突然尖叫：“哎呀！
我金镯子不见了！
肯定是穷疯了偷的！”
周国栋被推搡着搜身时，摸到裤兜里冰凉的老工牌——今早门卫老李塞的：“周科，仓库捡的，像你当年丢的。”
“离婚吧。”
张淑芬甩出协议书，“存款归我，房子过户给强子。”
周国栋攥着工牌冲到阳台，月光下铁牌突然浮现血纹： 检测到终生奉献者，全球财富系统激活！
手机疯狂震动： 工商银行：到账100,000,000元 万国集团：您已成为最大股东 瑞士银行：保险库#001已解锁机械音在脑中轰鸣： “所有欺辱您的人，都该跪着舔回唾沫！”
张淑芬探头骂：“神经病！
大半夜……唰！”
周国栋转身甩出手机屏幕，余额数字映得她脸色惨白：“二十万彩礼就卖老公？
我给你两百亿，买你滚！”
张淑芬盯着手机屏幕上那串零，手指头哆嗦着数：“个、十、百……亿？
你P图骗鬼呢！”
“叮咚！”
门铃突然炸响，四个黑西装壮汉抬着铁箱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