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琰宋芸昕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准和离?清冷世子追妻火葬场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炽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怎么了?你快说!”谢琰早已急不可耐,抓着她的手臂摇了摇她的身子,瞪大眼睛望着她。少女踌躇片刻,终是鼓足勇气说了出来。“你亲了我!”那夜,他抓着她的手腕,口中小声呢喃,她以为他哪里不舒服,便凑近想要听他说什么,结果谢临安那坏种,竟突然睁开眼睛,神色迷离的说喜欢她。然后还不顾她的惊慌,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亲了她。她本就害怕与男子接触,被他这样欺负,直接崩溃大哭,他却依旧不松手,紧紧将她搂在怀里,甜言蜜语哄着,好乖乖的叫着,就那样折腾她半宿,最后她实在是无力挣脱,也哭累了,便也在他怀里睡着了。谢琰闻言顿时浑身失了力气,他松开了她的手臂,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嗡嗡作响。“我知道那夜你是将我当成了鸢影姑娘,我不怪你,也不用你负责,你不记得,可...
《不准和离?清冷世子追妻火葬场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怎么了?你快说!”
谢琰早已急不可耐,抓着她的手臂摇了摇她的身子,瞪大眼睛望着她。
少女踌躇片刻,终是鼓足勇气说了出来。
“你亲了我!”
那夜,他抓着她的手腕,口中小声呢喃,她以为他哪里不舒服,便凑近想要听他说什么,结果谢临安那坏种,竟突然睁开眼睛,神色迷离的说喜欢她。
然后还不顾她的惊慌,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亲了她。
她本就害怕与男子接触,被他这样欺负,直接崩溃大哭,他却依旧不松手,紧紧将她搂在怀里,甜言蜜语哄着,好乖乖的叫着,就那样折腾她半宿,最后她实在是无力挣脱,也哭累了,便也在他怀里睡着了。
谢琰闻言顿时浑身失了力气,他松开了她的手臂,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嗡嗡作响。
“我知道那夜你是将我当成了鸢影姑娘,我不怪你,也不用你负责,你不记得,可当什么都未发生,但我记得,我不能做无事发生。夫有再娶之义,妇无二适之文。不管你当我如何下贱,我此生只认你谢临安一人。”
“那昨日若没有那圣旨下来,我将你休了,你该当如何?”
“唯有一死。”
谢琰看着眼前果决的少女,心里一怔,手指不自觉来回摩挲,豆大的汗珠从鬓角滑落。
旋即,他挺直脊背,昂着下颌,强装着淡然。
“有那么严重吗?不....不就是亲了一下!亲.....亲哪儿了?”
他偷偷睨向她,就见她脸颊红的像蒸熟的螃蟹,迟疑的抬起手,嫩白的小手捂着自己的左边脸,随即又咬咬下唇,将头低下去,几声细微的呜咽从嘴角溢出,像一只受伤的小兔。
谢琰忍不住紧张得咽了口口水,随即,微微上扬起嘴角,尽力扯出一个看似轻松的笑容。
“呵....呵呵....不就是亲了一下你的脸!你若觉得吃亏,来!我让你亲回来!咱两扯平再和离!”
说着,他弯腰,将脸伸到宋芸昕面前。
宋芸昕蹙眉看着他这幅无赖的模样,只觉得喉间一哽,什么话也说不来。
她猛地一转身,墨黑的秀发随着她的动作划出一道弧线,她肩膀微微松动,脚下的步子越来越快,最后几乎是跑着淡出了谢琰的视线。
谢琰满脸轻松瞬间消散,他懊恼的抬手双手,用力捶打着自己的额头,急躁得在房中来回踱步。
喝酒误事!他怎么还真碰了她!
齐嬷嬷见宋芸昕哭着从寝室出来,眉头一凝:“他又欺负你了?”
宋芸昕强忍着泪水,立刻摇摇头,只往宜兰居走。
齐嬷嬷气的握着拳头,边走边骂:“若不是老夫人白日去了护国寺斋戒,我定要去告他一状。”
宋芸昕闻言,忽然紧张的侧目看着齐嬷嬷:“祖母去护国寺可是因为我生了气?”
齐嬷嬷弯了弯嘴角:“哪里,她老人家还不了解你吗?老夫人心里明镜似的,走前还嘱咐我将您照顾妥帖呢。”
话虽如此,宋芸昕还是隐隐自愧面对老夫人。
此刻的景贤居,长公主一身白色丝绸寝衣坐在檀木梳妆台前,看着张嬷嬷给她擦着未干的湿发,满脸的愁容。
“皇兄突然给宋氏发个贞节牌匾做什么?难道他没听说宫宴那闹得沸沸扬扬的丑闻吗?不知道宋氏是个什么名声吗?给她贞洁牌匾,不是摆明了羞辱谢家,叫琰儿遭人笑话,抬不起头来吗!”
张嬷嬷见不得主子犯愁,眉眼一动,开口道:
谢琰走过兰花小径,前去靠近,就见少女的墨发如瀑,几缕碎发慵懒的洒落在凝白如玉的面颊,她长长的睫毛如雏鸦之色,唇瓣莹润饱满,她额间沁着几颗汗珠,在月光下莹莹发亮,倒是让那娇丽的面容平添几分俏皮。
怎么睡着了眉头还皱着,是太热了吗?
他剑眉隆起,心中暗道:她怎么跟狗似的,随便趴个地方也能睡着?
正有些纳闷,就见一片粉色合欢花瓣随风飘到少女的脸颊之上,引得少女嘴角微微动了动,藤椅发出轻微的“嘎吱”声,眼看她的身体翻动,即将从藤椅边缘滑落,谢琰眼疾手快,立刻蹲下身来用手掌拖住了少女微微倾斜过来的肩膀,勉强保持了平衡。
谢琰眉头紧锁,艰难地保持着托扶的动作,一动也不敢动。
感受着手心绵软的质感,他只感觉心跳猛地加速,喉头干涩得只想吞咽口水。
近在咫尺的恬睡女子,明明看似纯洁无瑕,如仙子般,只可惜品行不好。
他瞟了一眼女子平坦的小腹,又想起方才在屋内见到她抄的《女诫》,心头忽然一软,若是她腹中确实怀了自己的孩子,又愿意真心悔改,以后都恪守妇道,他谢琰会对她负责到底。
天刚露出鱼肚白,宋芸昕悠悠转醒,她昨夜睡不着便在院子里坐了会儿,没想到竟安稳睡了一夜,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刚站起来,就见到藤椅边还躺着一个人。
宋芸昕吓得浑身一惊,若不是看清了那人是谢琰,她都要险些叫出声来。
宋芸昕蹲下身来,就闻到他身上一股酒气,心中顿时涌上一股强烈的愧疚感。
他明明有心爱的姑娘,却被动了娶了不爱的女子,本可以休了不爱的女子,那女子却又搬出一个莫须有的孩子,试图将他牢牢拴住。
这可是那个潇洒肆意的谢郎君,他心里定是痛苦至极才会醉成这样,来这棵合欢树下思念他的鸢影姑娘。
罪恶感再次将宋芸昕整个人包围起来,她进到房中,找了一张薄毯,轻轻搭在谢琰身上。
简单梳洗后,宋芸昕便带着分外沉重的心情朝青松堂而去。
也不知是因为听说她有了身孕,还是到了谢琰休妻的日子,青松堂里的人到的十分齐整。
不仅三房夫人都在,谢家晚辈们也都在堂中,老夫人端坐堂上,鲜少露面的国公爷竟也来了,坐在左侧的太师椅上。
宋芸昕一一行礼请安后,谢琰便也到了。
“人都齐了,陈府医,你说说世子夫人的情况。”
说话的是老夫人,她音落下,陈府医便从人群里走了出来。
他一躬身恭敬禀报:“昨日老夫已为世子夫人把脉,夫人是有喜之身。”
陈府医向来权威,他的诊断无人质疑。
老夫人看向宋芸昕,却见她始终低着头,心中思忖片刻,便看向谢琰说道:
“既然如此,琰儿你自己说,你还要休妻吗?”
谢琰款步走到宋芸昕面前,露出了少有的严肃之色:“我只问你一句,那日我醉后真的碰你了吗?”
他个子很高,肩宽背阔,站在她面前充满压迫感,加之宋芸昕本就心虚,此刻根本不敢抬头看他,袖中的手掌紧紧握拳,指节几近泛白。
齐嬷嬷见状,以为是姑娘家害羞,便说道:“世子当时一丝不挂搂着世子夫人,况且我日日陪在夫人身边,要说怀孕,只能是那次。”
宋芸昕脸色大惊,正想大声呼叫,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那树下传来。
“你为什么......”
这是谢琰的声音。
不过此刻那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和恍惚,每个字音似乎都打着旋儿,明显是喝醉了酒。
宋芸昕轻悄悄的靠了过去,就见清皎的月光下,谢琰站在树下,身体晃晃悠悠的,几欲倾颓,他的面颊微微发红,深邃的眉眼带着醉意的朦胧。
“为什么......看不到我!”
宋芸昕确认那人就是谢琰后,她眉头微皱,想起白日小厮们的话,这合欢树就是谢琰给鸢影姑娘移栽过来的,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故事。
但他明显是真的很喜欢那位鸢影姑娘,宋芸昕又想到在校场上他把自己推下马,不自觉撅了噘嘴,本想当做没瞧见离开。
但转身走了两步,又于心不忍,对醉酒的夫君置若罔闻,将其丢在庭院中,实在有违人妻之责,哪怕他心系她人,也是她的夫君。
宋芸昕长叹了口气,转身来到树下,站在他面前。
谢琰迷离涣散的眼眸看到眼前的女子后,先是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似是难以置信一般,待他看清来人后,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松弛的面庞瞬间紧绷起来,直勾勾看着她。
“你......你怎么来了?你不是与别人定亲了吗?你......你还给别的男子送了香囊!我都看到了!”
他眉头紧皱,眼底一丝失落和怅然划过,身体也跟着摇晃。
宋芸昕见他这般醉态,眉头轻蹙,嘴角微微向下撇着,满眼都是无奈和嗔怪。
那位鸢影姑娘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能将这唾手可摘星辰的京都第一玉郎,蹉跎至此模样,她也好奇了。
“世子你喝醉了,院子里蚊蝇多,随我进屋醒酒,可好?”
宋芸昕微微欠身靠近谢琰一些,轻启朱唇,声音如一阵柔风,软细动人,说罢她轻轻伸手,似是想搀扶他。
“怎么还会说话。”
谁知谢琰脸色大惊,退了两步,他愣了楞神,转而又大笑起来,双手在空中胡乱的挥舞着:“看来我确实是醉了.....”
他的身体随着他的狂笑越发摇摆不定,见他身形趔趄,宋芸昕神色一紧,上前一步将他扶住,她纤细的手臂紧紧环抱着他的腰,好不容易才将他庞大的身躯弄到房中的檀木大床上。
宋芸昕擦了擦额角的汗珠,喘着粗气,借着床头摇曳的烛光,她看着床上的那人,已神志不清的睡去。
此刻,他衣衫凌乱,敞开的领口中露出了坚实的肌肉线条,那衣衫沾满了酒水,就那样湿乎乎的贴在身上,宋芸昕不禁摇摇头叹了口气。
又转身出门打了一盆温水,在床沿边坐下来,她解开了他的衣衫,小心翼翼褪去脏衣。
接着又用温热的毛巾仔细给他擦拭,额头、脸颊、脖颈、手臂......
这一套动作她娴熟且细致,过去三年她都是这般照顾他的。
纵是如此,碰到某些部位的时候,她的脸颊依旧会微微泛红,几乎都是侧开视线。
待擦洗干净,宋芸昕看着凤眸微阖的谢琰,他脸颊染着酡红,少了几分的白日的英气,却多了些温润的模样,如水中冷月。
她唇角微勾,还是喜欢这样的他。
忙完这一切,宋芸昕准备起身去拿干净的衣衫给他换上,却意识到此刻已不是在景澜院,宜兰居根本没有他的衣服。
她杏眼微睁,嘴唇不自觉的抿紧,最后只能先给他盖上了一床云丝薄毯。
正要起身去景澜院取衣服,裙摆还未完全展开,谢琰却猛地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那力度带着几分迷醉中的无意识,却又紧实得让她无法轻易挣脱。
宋芸昕身形一滞,脸上闪过一丝惊愕与无措,她回首望向床上的谢琰,只见他仍紧闭双眸,眉头微微皱起,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些什么。
她将脸凑近去听了听。
......
天刚破晓,齐嬷嬷打着哈欠,如往常般推门进来,一声清脆的水盆落地声响惊动了整个定国公府。
齐嬷嬷睁大眼睛,嘴巴不受控制的张得老大,她震惊的看着房中的景象。
床上的谢琰赤裸着,健硕的胸膛平稳的随着呼吸起伏,而他的一条手臂被身旁的宋芸昕枕在头下,她侧身而卧,一袭月白的寝衣平整裹着身躯,乌发散落在男人的手臂和枕间,眼角似是还挂着泪痕。
随着齐嬷嬷手中水盆的落地,床上两人也猛地清醒过来。
谢琰低头见到自己一丝不着,眸中晃过短暂的茫然,对上怀里女子同样懵懂又惊讶的眸光,他瞬间从混沌中清醒过来,随即猛地抽回枕在她脖下的手臂,抬脚便将她踢到了床下。
“你竟敢趁我醉酒爬床!简直恬不知耻!”
宋芸昕毫无征兆的摔到地上,她忍着身上的疼痛,用手掌撑起地面,震惊又委屈的望着床上的男人,齐嬷嬷赶紧上前,将宋芸昕扶了起来,喃喃道:“看看这是在哪儿,究竟是谁爬谁的床。”
谢琰眸中闪过一丝心虚,瞬间又被怒气压下去,他用毯子挡着身体,冲她继续怒吼道:“都滚出去!”
齐嬷嬷偷偷瞥了他一眼,嘟囔道:“都看三年了,有什么好挡的。”
世子夜宿宜兰居的消息一早就传开了。
下人们纷纷议论,英雄难过美人关,没想到不过三日,宋芸昕就搞定了那清傲矜贵的世子爷,看来是不会被休了。
来到青松堂晨昏定省的宋芸昕,刚进门就见长公主双眼冒火瞪着她,好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了。
堂中还跪着一个小厮,宋芸昕走近一看,竟是常宁。
“京都所有年龄相仿的姑娘,本宫都打探过了,根本没有叫鸢影的!常宁你快说!那个鸢影姑娘究竟是哪家的?本宫现在就去提亲!”
长公主浑身的戾气,边向常宁施压,边仰着头似是在跟宋芸昕示威。
“你等着,本宫这就将琰儿的心上人找出来,你休想再勾引我儿!常宁你快说!当着她面,让她听听到底是谁家的清白姑娘!让她自惭形秽!”
常宁满目的挣扎犹豫,躲避着长公主威视的目光缓缓开口道:
“倒也不必再去提亲了,那个......”
常宁为难的四下看了看,目光在宋芸昕脸上顿了顿,终于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似是鼓足勇气,缓缓张开嘴。
“鸢影姑娘其实......”
满屋子的目光都朝常宁投来,宋芸昕向来平静的眸光也跟着亮起来,望了过去。
“不……不……不是我,是……是夫人,都是夫人做的,我只是来送……”她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这些话,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眼神中充满了极度的惊恐。
谢琰双眼喷火,他现在只觉得浑身火辣辣的燥热,心脏也在剧烈跳动,好似随时便会停止。
宋芸昕这个女子竟敢用下毒报复他!心肠如此恶毒!他今日定要亲手杀了那个毒妇!
谢琰大口喘着粗气,双目通红,他强忍着身体的极度不适,将寻春摔在地上,转身一把抄起倚靠在墙边的宝剑,踉跄着冲了出去。
宜兰居里,宋芸昕刚刚入睡,便听见“砰”的一声,房门被人从外猛地踢开。
因为有了前几次的经验,她瞬间清醒,已预判定是他又来了,她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刚踏上寝鞋。
低头看着自己身上那不得体的寝衣,慌忙的又想去找件衣服。
可她刚要迈开脚步,却又听一声更加巨大的声响,她惊恐的回眸,就看见面前那绣着鸳鸯戏水图的落地屏风一分为二,漫天木屑飞舞,在暖黄的烛光下,好似大片白色沙幕,被强风搅动,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的心猛的一怔,她水润的乌瞳微微眯起,就见那裂开的屏风后走出一个手持长剑的高大人影正杀气腾腾朝她走来。
待她刚看清那人的脸,锋利的箭尖便已指在了她精巧的鼻尖。
宋芸昕呼吸一滞,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她抬眸对上谢琰那双冒火的眼睛,喉咙发紧,感觉已紧张得无法正常吞咽口水。
“解药!”
他满脸通红,胸前好似正在强烈的起伏,薄唇里发出了低沉冷冽的声音。
宋芸昕红唇微微张开,竭力保持着均匀的呼吸,想要说些什么,可在他那双满是杀气的阴鹜眸子凝视之下,却如何也发不出声音,她手指不自主捏着袖摆,鬓边开始生出了冷汗。
谢琰只感觉体内的药效愈发汹涌,仿佛一团火在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从未有过的痛苦,他忍不住发出怒吼:
“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毒!”
眼前的少女闻言,纤瘦的肩头猛地一颤,望着他的那双雾蒙蒙的杏眼忽然就红了,一颗剔透的泪珠将落未落盈在眼角,藕花珠缀,好像碧波之上含苞待放的雨荷,楚楚可怜,又兀自倔强的美得让他心头猛震。
她今日穿的一件水粉的纱衣,轻薄通透,衬得她本就冷白的肤色越发粉嫩,却是根本起不到遮掩作用,穿在身上一眼必能看清内里的胸兜和亵裤,欲遮不休的效果,反而比直接袒露更撩人,叫人看了忍不住心跳急速。
尤其还是此刻被下了药的谢琰。
他感觉体内的满腔燥热好似找到解药了,他喉结上下滚动,忽然手掌一松扔掉了长剑,他极速背过身去,放空了视线,极力想要克制那股莫名涌起的冲动。
他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节泛白,额前的碎发已被汗水浸湿,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
宋芸昕心有余悸的看着地上的那剑,微微发抖的手,放在胸口,平复了几口气,这才抬头望向今日举止怪异的谢琰。
看着那发着颤的背影,宋芸昕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忧色,她迟疑了片刻,还是迈着沉重的步子,怯怯的走上前去,低声问道:“你哪里不舒服吗?”
她除了被他亲了,与其他男子连手都未曾碰过,她哪里脏了!
谢琰凤眸微眯,看着那双如水仙花缸底的黑石子般水润又坚韧的眸子,所有理智瞬间崩塌,他的怒气好似被抽走,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强烈的刺激令他猛地喘着粗气。
他眸子一暗,从浴桶里出身,鬼使神差的走到她面前,那高大的身形立刻挡住了外室透进来的暖黄的光线。
宋芸昕只感觉被罩在一个巨大阴影之下,听着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她的心跳开始猛地狂跳起来,巨大的恐惧感将她笼罩,连呼吸都变得缓慢。
男人修长的手指快去解开粘在身上的湿透的衣衫,露出宽广的肩膀和结实的胸膛,他薄唇微张,胸口剧烈的起伏,炙热的呼吸萦绕在少女的头顶。
她真是佩服自己前一秒怎会如此大胆,眼下却又不敢抬头看去,只是平视着他胸前缓缓往下滚去的水珠,浑身的毛孔都在颤抖。
室内都是他身上的水滴滴答答落地的声音,从聒噪到逐渐幽静,近在咫尺的两人便那样面对面站着,暧昧的呼吸交织片刻。
谢琰低沉沙哑的声音,微微有些不耐烦道:“愣着做什么?你下的药你替我解!”
他低头看着面前少女墨发垂下的头顶,见她依旧一动未动,他嘴角紧抿,她求着要伺候,让她伺候她又一动不动。
谢琰正欲再次开口,却见她蓦地抬头,一双乌瞳已是泪光盈盈,她淡粉色的唇轻轻抿着,委屈至极地望着他,软软糯糯的声音传来:
“我.....我不会.....”
谢琰凤眸微睁,她给他下了药点了火,现在她却说她不会,还一副如此无辜的模样。
竟还令人完全生不出气来,反而一颗心都在她氤氲着雾气的眸子里迷失了方向。
见他半天没有反应,担心被他继续发难,宋芸昕眨了眨那沾着泪珠的长睫,慌忙拉着他的手臂朝外室的寝室而去。
她本是拉不动他的,但谢琰好似着了魔似的变得任她摆布,大脑一片空白,竟一步一步跟着眼前那水粉色的娇小身子来到了紫檀雕花拔步床前。
“世子先在床上等等......”
少女说着脚步骤顿,一回头便撞到那炽热的胸膛之上,她到了嘴边的话未说完,心跳猛烈的跳动起来,瞬间便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空气中安静的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她慌忙的退后两步,好似将他胸脯上的滚烫也印在了自己的脸颊之上,她低着头,小声道:“我去拿那画册,我学着来做。”
她说完不敢抬头看他,便怯怯的转身准备去取画册,不料手臂却忽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拽住,男人滚烫的掌心好似已经将那薄纱的衣袖烧化,巨大的热量透过来,竟让少女浑身一颤。
男人带着几分粗粝的暗哑声音混杂着粗重的呼吸声传来:“去床上躺好……”
她心跳猛烈加剧,紧张感已经彻底变成了恐惧,王国舅对她的创伤,至今萦绕在梦里难以自拔,她反感与男子近距离接触。
但谢琰是她的夫君,她岂能看着他中毒却袖手旁观。
她乖顺的点了点头,然后竭力阻止自己回忆王国舅那张脸,放空了脑袋,身体木木的走到床边,拖鞋上床,然后放平身子躺好。
她抬眸朝他望去,就见他深幽的眸子里墨色翻涌,好看的眼梢潋湤着薄红,是她从没见过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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