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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刘禅,是最强皇帝刘禅王振全文+番茄

白马入芦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会,面对着一群武将勋贵们的积极请战,刘禅顿时都懵了。随后,看着下方两位兵部大员,泰然自若,一股无名之火便从心底而起。下一刻,一个妙招便从心底而起。“哈哈哈哈!”“好!”“诸将有此气魄,何愁瓦剌不破!”“于谦,邝埜,你们也看到了,诸将请战,盛情难却。”“你们兵部从中挑几位统兵之人出来吧,每人每路带多少兵马?”“给朕一一说来!”“记住,朕不要听官话套话!”“朕要的是人,实实在在的人,能领军作战的人!”“也是朝中积极请战的人,就如此,你们挑吧!”刘禅说着。耍小聪明是吧!避嫌是吧!朕让你避,朕非得把你俩顶到风口浪尖上去!果不其然,皇帝此言一出,朝中文武,目光齐刷刷看过来。特别是武将,那目光简直可以称之为炙热。兵部尚书邝埜心中顿感不妙,避嫌...

主角:刘禅王振   更新:2025-02-17 17: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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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禅王振的其他类型小说《大明:我,刘禅,是最强皇帝刘禅王振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白马入芦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会,面对着一群武将勋贵们的积极请战,刘禅顿时都懵了。随后,看着下方两位兵部大员,泰然自若,一股无名之火便从心底而起。下一刻,一个妙招便从心底而起。“哈哈哈哈!”“好!”“诸将有此气魄,何愁瓦剌不破!”“于谦,邝埜,你们也看到了,诸将请战,盛情难却。”“你们兵部从中挑几位统兵之人出来吧,每人每路带多少兵马?”“给朕一一说来!”“记住,朕不要听官话套话!”“朕要的是人,实实在在的人,能领军作战的人!”“也是朝中积极请战的人,就如此,你们挑吧!”刘禅说着。耍小聪明是吧!避嫌是吧!朕让你避,朕非得把你俩顶到风口浪尖上去!果不其然,皇帝此言一出,朝中文武,目光齐刷刷看过来。特别是武将,那目光简直可以称之为炙热。兵部尚书邝埜心中顿感不妙,避嫌...

《大明:我,刘禅,是最强皇帝刘禅王振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这会,面对着一群武将勋贵们的积极请战,刘禅顿时都懵了。

随后,看着下方两位兵部大员,泰然自若,一股无名之火便从心底而起。

下一刻,一个妙招便从心底而起。

“哈哈哈哈!”

“好!”

“诸将有此气魄,何愁瓦剌不破!”

“于谦,邝埜,你们也看到了,诸将请战,盛情难却。”

“你们兵部从中挑几位统兵之人出来吧,每人每路带多少兵马?”

“给朕一一说来!”

“记住,朕不要听官话套话!”

“朕要的是人,实实在在的人,能领军作战的人!”

“也是朝中积极请战的人,就如此,你们挑吧!”

刘禅说着。

耍小聪明是吧!避嫌是吧!

朕让你避,朕非得把你俩顶到风口浪尖上去!

果不其然,皇帝此言一出,朝中文武,目光齐刷刷看过来。

特别是武将,那目光简直可以称之为炙热。

兵部尚书邝埜心中顿感不妙,避嫌避过头了,接下这么一个得罪人的活。

正欲开口说话挽救一下,于谦便抬手拉了一下他的官袍,随后直接开口:

“既然陛下有此重任,那臣也不矫情了!”

“陛下,臣建议,驸马都尉井源为主将,平乡伯陈怀为副将,率京营三万兵马,火速驰援大同!”

“宣府方向,以五军都督府同知都督王贵为主将,恭顺伯吴克忠,都督吴克勤为副将,率军一万五,支援宣府!”

“至于甘州敌军,陛下可下诏让甘州总督刘广妥善守城,不得出城浪战,即可万全。”

“而辽东,地处偏远,实在是鞭长莫及,可先观局势而后动”

“若瓦剌对辽东是佯攻,那自然无忧。”

“若是猛攻,以至于辽东进退失据,陛下当即刻派遣使者入朝。”

“以大明天子之名,诏朝鲜国王出兵,共击瓦剌,并沿途一路放出消息!”

“西边哈密方向,陛下此刻便要派遣使臣,前往东察合台汗国(亦力把里)”

“告诉他们,瓦剌鞑靼等部众,已倾巢而出,大明允诺,只要东察合台汗国出兵,袭击瓦剌鞑靼后方王庭,与大明形成前后夹击之势。”

“击败瓦剌之后,瓦剌部之疆域,大明将拱手相送!”

于谦说着。

听完于谦所言,文武百官是连连点头。

妙啊!

而刘禅听完,除了连连点头之外,更是直接从口中迫不及待的蹦出一句:

“爱卿,你会写出师表吗?”

回来了,一切都回来了。

这种熟悉的感觉,这种安心的感觉。

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刘禅听着于谦所言,这种无比熟悉的感觉全都回来了。

出兵救援,给大明后续主力大军的调动争取时间。

辽东路远,就先观局势,若进退失据,则让大明附属国朝鲜出兵夹击。

西边哈密,给予那东察合台汗国以重利,让他们出兵去抄瓦剌的老窝。

看看,原本瓦剌四路大军来犯,三言两语之间,已然是被尽数化解了。

所以,刘禅才会有此一问。

安心,太安心了!

“啊?”

面对皇帝突如其来的一问,那莫名其妙的言语,于谦顿时愣了一下。

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会不会写出师表和现在局势有毛关系啊?

“就是大汉诸葛丞相出兵北伐之时所著的出师表!”

“爱卿会写吗?”

“朕观爱卿所言,胸中亦有丘壑,三言两语之间,便已成破敌之势!”

“岂不是如相,咳,如诸葛丞相那般,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刘禅兴致勃勃的说着。

“陛下,陛下所言,臣愧不敢当。”

“诸葛丞相那是何等人物,那是我等人臣之楷模!”

“拿我于谦和诸葛丞相比,那就是繁星如见皓月,驽马如见麒麟啊!”

“臣心中唯余钦佩敬仰,再不敢有其他念想。”

“至于武侯之才,更是千倍万倍胜我于谦!”

“三分天下,据蜀北伐,仓禀足而兵甲精。”

“以一州一郡之力,打的虎踞九州的曹魏不敢有丝毫言语!”

“有武侯一人在,则雍凉不敢卸甲,中国不敢释鞍!”

“一国畏一人,陛下见过这样的事吗?”

“诸葛丞相,实乃天人也,陛下还是莫要调笑于臣了!”

“臣实在是愧不敢当!”

于谦拱手说着。

谁料,于谦这几句话,简直是说到刘禅心头上了。

那家伙,简直比魏贞夸自己的时候还要高兴啊!

一国畏一人,武侯在,雍凉不卸甲,中国不释鞍!

问刘禅有没有见过?

那肯定见过啊!

就是因为亲眼见过,所以刘禅才格外尊敬和思念相父啊!

可以,可以!

很好,很好!

这于谦可以,可用!

他刘禅不仅要用,还要重用!

说话又好听,能力也还行,虽然可能还比不上相父。

但已经是刘禅在朝中接触以来,能力,胆气,性格最为出众的臣子了。

就是不知道军政方面如何?

但其身为兵部右侍郎,想必应该也不差!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刘禅大笑道。

这笑声听在朝臣耳中是一脸莫名其妙。

这怎么回事,这怎么一提诸葛亮,一夸诸葛亮陛下就这么高兴。

这架势,简直比打了胜仗还高兴啊。

“爱卿,你不必妄自菲薄啊!”

“虽然可能比诸葛丞相差一点,但朕相信,爱卿的本事也是朝中数一数二的!”

“所以,朕才想问问爱卿到底会不会写出师表?”

刘禅笑着开口。

皇帝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要是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那还是趁早回家好了!

这要是还继续待在奉天殿,高低被卖了都还得替别人数钱。

陛下此言再出,一时之间,就连邝埜,都带着十分羡慕的眼光看着于谦,恨不得捶胸顿足。

早知道谏言无罪,自己当时就该跟着于谦一块出来谏言!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后悔啊!实在是后悔啊!

“陛下,臣自问还是通点文墨的!”

“这出师表,臣应该会写!”

于谦点点头。

“会写?”

“会写好啊!”

“来人,传朕旨意,命兵部右侍郎于谦,为我大明北伐行军总管!”

“都督北地诸军事!”


“陛下此番下诏,只明确了援军人数,却并未明确指出调动哪一营的援军!”

“大都督对此,有何见教?”

“宣府北部一众军堡被破,形势最为危急,宜当从速发兵。”

“且于侍郎先前提议,便是让王贵和吴家兄弟领军支援,想必也是想到了这一点。”

“如此,我的意思是,同知都督王贵,骑军都督吴克忠,副都督吴克勤,领三千营两万骑卒,火速支援宣府!”

“今夜便要出发!”

“大同方向,则由井源陈怀率五军营三万步卒精锐,明日出兵。”

“只要宣府局势稳定,前往大同的援军便能畅通无阻。”

“这便是这两万三千营士卒的首要目的!”

英国公说着。

“两万骑卒,今夜发兵!”

“三万步卒,明日发兵!”

“五万人,五万人!”

于谦喃喃道,独自思索着。

“顺天府周边仓储,加上京师本身的储备,足矣支撑五万人迅速发兵!”

“我想,这也是你为什么在陛下面前提到这个数的原因吧。”

邝埜说着。

“我的意思是,宣府一万五千援军,大同三万援军,这个人数正好!”

“但陛下给宣府加了五千人,那自然是按陛下的意思行事!”

“五万人出征,京师储备的粮草辎重,我是不担心的。”

“我现在担心的是,五万援军过去,能支撑多久?”

于谦反问道。

“这不好说!”

“宣府有两万骑军过去,只要不浪战,配合宣府守军,阿剌知院就攻不下!”

“主要是大同,大同方向,瓦剌也先亲自率军攻袭,压力太大!”

“但,只要大同守军完好无损,能坚持到井源来援,应当也无忧!”

英国公说着。

“大同守军有多少人?”

“三万!”

“三万,加上援军,就是六万人。”

“你们说说,也先手上,到底有多少人?”

于谦突然问道。

“瓦剌崛起,一路扩张至今,吞并阿鲁台,兀良哈诸部。”

“再加上鞑靼部!”

“就算是硬算,他也先麾下,都至少有骑卒十五万人以上!”

于谦凝重的说着。

“差不多是这个数,他们藏不了的。”

“应该就是十五万到十七万之间!”

“再多,不可能多于十七万,再少,也绝不会少于十五万!”

英国公信誓旦旦的说着。

“北方草原,十五万以上的骑卒!”

“呵呵!”

于谦苦笑道。

“这已经是我大明朝的心腹大患了!”

“此战,就算我大明朝三大营尽出,也不过二十万众,还要在北方草原,与占尽优势的蒙古人大战。”

“如此战场,如此局势,就算我军打赢了,又能留下多少蒙古骑兵呢?”

“不打疼他们,让他们元气大伤,怕是要不了几年,瓦剌鞑靼又能卷土重来!”

“如此,耗费无数钱粮,发兵二十万,只是击退瓦剌。”

“这于我大明而言,和战败无异!”

“只要北方草原威胁尚在,我顺天府,就难享太平。”

于谦说着。

这番话一出,大帐之内,一众将官,顿时陷入了沉默。

为什么太宗宣宗的北伐,足足打了好几次?

根子就在这!

草原是游牧民族的主场啊,击败他们简单。

但要杀伤他们,使他们元气大伤,很难!

因为草原一路坦途,瓦剌又天生在马背上生活的人。

他们打不过,还跑不过吗?

“既然如此,你打算怎么办?”

“我看你说话,怕是心中早有想法了。”

“既然如此,就别卖关子了,你现在说的这些我们都知道。”

“你是北伐行军总管,你拿主意吧!”

邝埜说着。

“我以为,这是一个好机会,既然瓦剌人主动入寇,那我大明应该抓住机会,给他们来个狠的!”


北方瓦剌犯境,兵锋已至大同,为了顺天府的安宁,为了北地百姓的安宁。

朝廷已经下诏,命明军三大营兵马,星夜发兵,北击瓦剌,支援大同宣府!

于谦和邝埜一行,身披铠甲,快步走出中军大帐。

号角声起,下一刻,明军军营之内,火光冲天而起。

无数火把被明军士卒一一点燃,直接把明军大营映照的亮如白昼。

火光映照在明军铠甲之上,恰如星光点点,耀眼夺目。

点将台上,数人依次登台站立,从左往右。

左边是五军营中军都督王远,三千营骑军都督吴克忠。

中间是兵部尚书加大同宣府巡检总督邝埜,北伐行军总管于谦,五军都督府大都督张辅。

右边是五军都督府同知都督王贵,驸马都尉井源。

共七人!

而点将台下,数千名将官林立,数十万士卒肃然!

“众将士,我,于谦,兵部右侍郎,蒙陛下圣恩,托于谦北伐重事,以都督北地诸军事!”

“今瓦剌鞑靼入寇,四路烽火齐燃,北地生民,如坠地狱!”

“我大明将士,自当有保家卫国,护佑万民之使命!”

“今瓦剌杀我父老,辱我妇孺,掠我家园!”

“甚至,还想杀到顺天府,再现我汉人昔日靖康之耻!”

“何谓靖康之耻?”

“是掠你家财,杀你父母,辱你妻儿,毁你家园!”

“众将士,你我同袍,有此利剑,该当如何?”

“杀!”

“杀!”

“杀!”

十几万明军将士,高举手中火把,齐齐怒吼出声。

这火光,映照半边天空,这嘶吼,形成摧旗风暴。

这股大风,带着狂暴的吼声,便无比迅猛的朝着不远处的顺天府而去。

狂风而起,顺天府的日月大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守卫顺天府的城防司士卒,也不由得挺了挺胸,站直了身体。

而顺天府中,那些士卒的妻子,那些士卒的父母,听着城北传出的那震撼无比,齐整无比的杀声。

皆是眼眶通红,忍不住掩面而泣。

战争,要开始了!

但他们的丈夫,她们的儿子,能顺利活着回来吗?

谁也不知道。

嘉兴公主府。

嘉兴公主牵着儿女,站在高楼之上,远眺城北的火光,听着风中传来的吼声,泪水簌簌而下。

“娘亲,爹真的是龙城飞将吗?”

小男孩怔怔的看着城北的火光,听着那震耳欲聋的吼声,突然问出这么一句。

嘉兴公主没有转身,而是泪眼朦胧的看着城北的亮光,怔怔的开口:

“你爹,就是龙城飞将!”

小男孩不语,而是默默握紧了拳头。

或许,有一句话,他已经在心中默念多遍了。

“明军威武!”

“将军威武!”

“明军威武!”

“大明万岁!”

“大明万岁!”

“出兵!”

于谦等台上七人,猛然拔出腰间配剑,开口怒吼!

下一刻,天地之间。

“呜~呜~呜~”

“轰!轰!轰!”

号角震天,鼓声彻地!

听着点将台上北伐行军总管的高喊,台下的明军士卒,眼睛顿时都红了,一眼望过去,全是嗜血寒芒!

在四周的号角声中,在惊天动地的战鼓声里。

随着于谦的这一声出兵,他们满身的热血,仿佛被瞬间点燃。

大道理什么的,他们也听不懂,但有些话,他们听的懂。

瓦剌鞑靼要来干什么?

杀我家人!辱我妻女!毁我家园!

你看我弄不弄死他就完了!

紫荆城,大明皇宫。

刘禅静静的站在皇宫内的高台之上,城北涌来的狂风吹乱了他的发髻,吹的高台之上的旗帜猎猎作响。

刘禅一身龙袍,随风鼓动,似龙腾,似翻雾!


从今天起,谁还敢说我都察院都是软骨头!

台阶另一边,与一众文臣见都御史魏贞就一哄而散的场景不同。

一众武将勋贵聚集在一起,冷眼看着魏贞和他手下的一群人在面前走过。

彼此之间,双方眼神对视,皆不闪不避!

没有人主动打招呼,也没有人主动开口说话,就这么静静的对视了一路,直至都察院一众官员走出奉天门。

“哼!”

“阉党倒了,倒是让这些文官越来越嚣张了!”

“看看那魏贞,好大的排场。”

“以前都察院的人见到我们,那都是夹着尾巴低头做人的。”

“现在都敢一路盯着我们看了!”

“呸!什么东西!”

襄城伯李珍开口道。

“嘿,盯着你看怎么了,都察院这帮人一路走来,你还不明白魏贞什么意思呢?”

“他这是警告我们呢,盯死我们了!”

“要是再敢为非作歹,他不止盯我们,还要弹劾我们!”

修武伯沈荣说着。

“弹劾我们?就凭他魏贞?他也配!”

“行了,你别在这过嘴瘾了,今天的大明朝,可不是昨天的大明朝了”

“昨天的魏贞的确不配,但今天呢?”

“他可是刚把王振给拉下马,还被陛下钦点为都察院都御史。”

“王振是谁啊!你们不会不清楚吧!”

“刚才英国公在大殿内说的话,这么快就忘了是吧!”

“今天开始,你们就先好好祈祷,没有什么把柄在都察院手中吧!”

一旁,年纪稍长的成国公朱勇开口道。

此话一出,一众武将勋贵的脸色都变的有些难看。

大家都嚣张舒服惯了,谁能没点作奸犯科的小事呢?

但现在这么听来,这魏贞,不是他配不配盯着他们。

而是他们这群武将勋贵要躲着魏贞了!

“我觉着,最近这几日,京师不会太平啊!”

“老李啊,你别觉着了,能太平就有鬼了!”

“王振倒台,余党要不要清算?”

“军械倒卖,此案要不要彻查?”

“南方平叛,缘由要不要深究?”

“又是全国各军镇的监军太监要被抓回来!”

“又是北地各镇的巡查御史要调回京述职!”

“又是要往江浙,湖广加派巡抚大臣!”

“最后又要调集兵马,筹措粮草,北伐瓦剌!”

“这些事,哪一件,哪一桩,不是大事?”

“泰宁侯说的是!”

“这王振案,军械案,平乱案,哪一件不是惊天动地的大事?哪一件不是动辄关联十几万人!”

“王振案,事关京师朝廷,只要查下去,大批王振同党得下狱或者砍头,起码牵连数万人!”

“军械案,北方军镇倒卖军械,虽然话里话外,都是监军太监主导,但这些军镇总管,他们摘的干净嘛!”

“看看那宣府总兵的废物儿子杨俊吧,不战自溃,陛下已然震怒,虽然没说要如何处置。”

“但很明显已经对宣府总兵杨洪不信任了,要不然能派兵部尚书邝埜过去。”

“甚至,这邝埜,在必要时刻,还能夺大同宣府两地的兵权。”

“看看,这要是闹起来,查起来,又有多少人下狱,又有多少人要死?”

“还有平叛案,事关浙江,江西,湖广,福建四个南方大省!”

“近二十万大军平叛,屡平屡乱,战乱不休。”

“这要是派人查,又要牵扯多少人,又要杀多少人?”

“虽然今天陛下在大殿之内说了,以今日为界,以前之事过往不咎!”

“但陛下也说了,有些事可以原谅,有些事不能原谅!”

“只要牵扯上王振的案子,都不可原谅!”

“就这一条牵扯,怕是要死的人,都得是成千上万的加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要是我真做了这等蠢事,我爹知道了,估计得气的活过来!”

襄城伯李珍脸色十分难看,无比气愤的开口道。

而反观其他人,也是一脸的愤慨和忧愁。

虽然英国公说的没错,说的很有道理,这些武将勋贵也知道有道理,但就是感觉十分别扭。

感觉自己身为伯爵侯爵的骄傲被狠狠践踏了一般,这让他们心里格外难受。

“求于谦是不可能呢的,反正我是绝对不会去求于谦的!”

“我李珍就是赋闲在家饿死,被都察院搞死,我都不会去求于谦的!”

“什么玩意!”

李珍愤愤不平的说着。

“说的好,唉,要是叔父争气一点就好了,哪还有于谦什么事!”

“我们也不用在这愁眉苦脸了。”

“不过,我的态度和李珍一样,死都不会去求于谦的。”

沈荣说着。

这时,驸马都尉井源和陈怀并肩而走,也不理会身后的叽叽喳喳。

他们没差事,关我井源陈怀什么事。

自个可是领了圣命的将领,有正事的,可不能和他们这些人搅和在一起。

见到陈怀井源一声不吭就走,在场十几人,脸色就更加难看了。

特别是李珍,好家伙,那黑的跟炭一样。

虽然井源和陈怀他们俩什么都没有说,但这群人感觉他俩什么都说了。

嘲笑,赤裸裸的嘲笑,无比大声的嘲笑!

“其实我觉得吧,我们大可不必如此担心。”

“到最后,说不定不是我们去求于谦,而是于谦来求我们!”

“没了我们,于谦怎么领军,笑话!”

“你们说是吧!”

“没错,就是这个道理,那我们还怕什么,等着于谦上门吧。”

“是的是的,就像于谦刚才对叔父那样,你们看,朝中都说,于谦就是一张死人脸,从来不会给任何人好脸色。”

“现在看来,也不尽然嘛!”

“这会不也是对着叔父又是拱手又是行礼的。”

“到时候咱几个就看吧!”

几个武将勋贵们七嘴八舌的,到最后,丝毫不把于谦放在眼里,似乎认定了。

于谦一定会有求于他们,最后上门拜访!

......

奉天殿内的朝会,在经过近半日的激烈争辩之后,最后由陛下拍板,已成定数。

随着紫禁城内的圣旨一道道发出,一场巨大的风暴,开始席卷京师,并迅速向全国扩散。

“驾!”

“驾!”

“让开!让开!”

“锦衣卫办事,都让开!”

一队锦衣卫从城中大道呼啸而过,为首之人不断开口怒吼,转眼之间便已经冲出了城门。

锦衣卫这横冲直撞的态度,差点把不少行人撞翻。

不少人为了躲避,甚至都在地上打了个滚,才不至于被战马践踏。

锦衣卫刚过,喧闹怒骂之声便喧嚣而起。

但还没骂几句,下一刻,又是一队身插令旗的信使,骑着大马,飞驰而过。

“轰~轰~轰~”

紧接着,一大批身披铠甲,全副武装的士卒,迈着整齐的步伐,就已经从城中开来,直奔京师城门和城墙而去。

面对着这种杀气冲天的阵仗,刚才还怒气冲天的京师百姓们,顿时老实了。

自觉让到路边,连大气都不敢出。

道路一侧,一座二楼茶馆内,一众茶客看着下面的喧闹嘈杂和甲胄林立,议论纷纷。

“嘿,七爷,今个是怎么着?”

“又是锦衣卫又是信使,又是兵马司又是城防军的。”

“就这锦衣卫,今天就这半会,我都看见过去六队人马了。”

“身上插着令旗的信使,来来回回也过去七八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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