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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闷骚军官狂撩炮灰前妻结局+番外

五庄的李月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祝岁安:……好毒的一张嘴。心里虽腹诽着,但还是老老实实垂下脑袋,声音闷闷的,“妈,好久不见,您最近身体还好吗?”孟淑仪哼了一声,“托你们的福,还没被气死。”她目光扫到祝岁安还光着脚,皱着眉头,语气嫌弃地不行看向自己便宜的小儿子。“你连个鞋子都不知道给人穿?你就光长年龄,不长心眼,比你小十岁的人都能照顾到医院来,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东西?”陆纪珩:……得,今天吃炸药的,撞枪口上了。孟淑仪从柜子里拿出一双拖鞋,扔到祝岁安面前,见她傻乎乎的看着自己,“新的,嫌弃不死你!”祝岁安跟没脾气似地老老实实穿上拖鞋,小声道谢:“谢谢妈。”孟淑仪听见这话手上的动作滞了一瞬,又甩了一张检查单,“出门右转第二个门去抽个血,怕是白血病。”祝岁安又是一惊,只得...

主角:祝岁安陆纪珩   更新:2025-02-17 17: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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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岁安陆纪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闷骚军官狂撩炮灰前妻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五庄的李月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祝岁安:……好毒的一张嘴。心里虽腹诽着,但还是老老实实垂下脑袋,声音闷闷的,“妈,好久不见,您最近身体还好吗?”孟淑仪哼了一声,“托你们的福,还没被气死。”她目光扫到祝岁安还光着脚,皱着眉头,语气嫌弃地不行看向自己便宜的小儿子。“你连个鞋子都不知道给人穿?你就光长年龄,不长心眼,比你小十岁的人都能照顾到医院来,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东西?”陆纪珩:……得,今天吃炸药的,撞枪口上了。孟淑仪从柜子里拿出一双拖鞋,扔到祝岁安面前,见她傻乎乎的看着自己,“新的,嫌弃不死你!”祝岁安跟没脾气似地老老实实穿上拖鞋,小声道谢:“谢谢妈。”孟淑仪听见这话手上的动作滞了一瞬,又甩了一张检查单,“出门右转第二个门去抽个血,怕是白血病。”祝岁安又是一惊,只得...

《八零:闷骚军官狂撩炮灰前妻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祝岁安:……好毒的一张嘴。

心里虽腹诽着,但还是老老实实垂下脑袋,声音闷闷的,“妈,好久不见,您最近身体还好吗?”

孟淑仪哼了一声,“托你们的福,还没被气死。”

她目光扫到祝岁安还光着脚,皱着眉头,语气嫌弃地不行看向自己便宜的小儿子。

“你连个鞋子都不知道给人穿?你就光长年龄,不长心眼,比你小十岁的人都能照顾到医院来,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东西?”

陆纪珩:……得,今天吃炸药的,撞枪口上了。

孟淑仪从柜子里拿出一双拖鞋,扔到祝岁安面前,见她傻乎乎的看着自己,“新的,嫌弃不死你!”

祝岁安跟没脾气似地老老实实穿上拖鞋,小声道谢:“谢谢妈。”

孟淑仪听见这话手上的动作滞了一瞬,又甩了一张检查单,“出门右转第二个门去抽个血,怕是白血病。”

祝岁安又是一惊,只得颤颤巍巍地接过检查单,也不知道是被孟淑仪吓的,还是被白血病吓的。

“你,留下。”这话是对陆纪珩说的。

陆纪珩看着被他妈吓得小脸皱巴巴的小姑娘,心头不由得一软,“在门口等我会儿,我陪你去。”

祝岁安拖着沉重的脚步出了门,得绝症的心情五味杂陈,临走前还不忘把门给带上。

她不就被男色冲击,流了个鼻血,怎么就到了差白血病的地步?

……

孟淑仪悄悄用余光瞟到被关上的门,立马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的:“什么时候撞的脑袋?还真能撞回去,这么邪乎的吗?要不是你妈我是党员,真得信了。”

陆纪珩一开始还以为这小老太有什么正事儿,听见这话,捻了捻眉心,无奈道:“妈,你要不忙就先下班吧,都退休多久了,返聘回来就别这么熬了。”

说完,陆纪珩转身拉开门就出去了。

“诶!这臭小子!”

孟淑仪白了一眼,敷衍着溜出门的小儿子,待四周安静下来时又深深叹了口气。

看样子这俩是真能在一块儿过日子了。

临了临了,到底也算留着老脸下去见她那早死的徒弟。

……

祝岁安生无可恋地被看着胳膊被扎进去的针,黑红的血沿着细管被抽进大管子里。

她老妈是军医,当然知道白血病意味着什么,她要真是白血病,就今天这鼻血流的,许是活不了几个月了。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陆纪珩看着那截细得跟筷子似的手臂,被抽了那么大一管血,本来就流了不少鼻血,这么一抽怕不是得贫血了。

他皱了皱眉,脸色有几分沉,“同志,还得抽多少?这还不够吗?”

抽血的护士头都没抬一下,但还是解释道:“你媳妇儿凝血功能有点问题,要做的检查少不了,谨慎点总没坏处,等抽完血回去多给她补补气血就行。”

护士没好意思盯着男人脸上带血的巴掌印看。

孟医生的儿子,陆团长谁不认识,他跟他媳妇儿还是她们不少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护士偷瞄了一眼,鼻子里塞了一大团棉球的祝岁安。

巴掌大的雪白小脸透着粉嫩,五官小巧精致,她活了这么些年,就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比电影里的女演员都还打眼。

她忽然就明白了,陆团长脸上的巴掌印是怎么回事儿。

小媳妇流鼻血闹脾气呢,瞧着这陆团长紧张他媳妇儿那样。

这八卦有假啊,她得赶紧跟小姐妹们更新情报,让那些盼着人离婚的人趁早死了这条心。


演技是挺不错。

嗯,他也吃这套。

……

哈哈哈哈哈哈!祝岁安用被子把自己裹得跟只蚕蛹一样,咬着枕头边角,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想到陆纪珩吃瘪的样子,她笑得肚子都疼。

等傻乐完,她看着陷入黑暗的屋顶,狗男人睡不睡得着她不知道,反正她是心满意足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祝岁安挠着炸毛的脑袋,迎面对上一双眼底乌青还幽怨的眼神,差点吓死。

“你昨天晚上偷狗去了?”祝岁安一脸嫌弃看着浑身上下散发着幽怨气息的老男人。

陆纪珩半掀眸子看过来,幽深眸底似乎别有深意,单手指节利索地扣上军装的风纪扣。

“夫人年纪小,自然是不懂男人晚上在干些什么?”

“哦,我说的是加班。”

说完,他就走了,留祝岁安在原地一脸懵逼。

不是,他有病吧?

你加班就加班,这样子跟被吸了精气似的,吓死个人。

这更加坚定了祝岁安搞钱躺平的想法,就算是男主也不能幸免染上班味……

祝岁安洗漱完换好衣服,从房间出来对着在厨房煎饼的狗男人就翻了个白眼。

被翻白眼的主人公,像是背后长眼睛一般,淡淡道:“别傻站着,过来端盘子,这份给隔壁送过去。”

祝岁安虽心里腹诽着,却还是老老实实应了一声,端上盘子出了家门。

吃白食的人没资格说不。

想到要见到刘嫂子她还挺高兴的,刘嫂子叫刘慧仪,人美心善,最重要是人美。

温婉优雅又知性就是有些社恐。

她在市图书馆当管理员,她丈夫是陆纪珩的手下的副团。

从记忆里得知是个对老婆好的男人,长得还算标致,浓眉大眼的一个农村朴实小伙。

刘慧仪是城里人,父母都是机关干部,上头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妥妥的是这个年代的白富美。

社恐白富美当初不顾家里反对毅然决然地选择了覃团长这个乡下来的农村小伙。

事实证明她的选择没错。

覃团长确实是个对老婆好的潜力股。

这不,家里掌勺的都是他。

“嫂子好,覃团长好!”祝岁安露出个甜甜的笑容跟他们打着招呼。

“小狗蛋好呀~”

祝岁安见小狗蛋软乎乎的蹲在门口喂小狗狗喝水,没忍住摸了一把他毛茸茸的脑袋。

小狗蛋在听见记忆中那个漂亮的坏姐姐那熟悉的声音时身体就僵住了。

他本想跑,但是没来得及。

他满脸惊恐地看着朝他推来的手,匆忙将福宝抱进怀里,紧闭双眼。

小小声在心里嘀咕着,不疼不疼,他今天蹲着的。

但是预料的结果并没有发生。

漂亮的坏姐姐居然没有推她,反而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就像妈妈平时摸他一样,香香软软的,好温柔。

等他睁开眼睛,发现怀里竟然被塞了一把大白兔奶糖。

他猛得扭头看过去,看见的却是白色的篷篷裙摆。

就像是上次班里的女同学带去班里的八音盒里旋转的小公主一样,女同学说这是她舅舅从国外带回来送他的,国外的小公主都这么穿。

小狗蛋看着那个漂亮的坏坏公主,眨了眨大眼睛,她的裙子好漂亮,于是他暗自下定决心。

他想好要跟爸爸送给妈妈什么生日礼物了,就送妈妈漂亮的小裙裙,这样妈妈就也是漂亮公主啦!


也得亏是人家,有那个资本,换一张脸,啧,那就不一定喽~

祝岁安听见凝血功能时,提上嗓子眼的心就落了一半,得,白血病又是孟淑仪唬她的。

这小心脏七上八下的,她差点忘了自己先天性血小板含量就比正常值低一点,但并没有到很严重的程度。

只不过,原主也是吗?

她都快以为自己是不是身穿,这世界上真的会有长相一模一样,胎记也一样,连身体状况都一样的人,还是在一本书里?

祝岁安越想越觉得奇怪,以至于护士拔针的时候都没反应过来,针孔被猛地按下去,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抽血的护士皱了下眉,也在疑惑为什么就是止不住血,“同志,你先按住,我给你贴个纱布算了。”

祝岁安连忙接过棉签,躲过陆纪珩正准备替她按棉签的手,她瞪了陆纪珩一眼,幽幽开口:“就你那手劲想谋杀我?”

陆纪珩面上划过一丝心虚,低抿着薄唇,没说话。

这下倒是让祝岁安的心底升起了丝丝愧疚, 看着陆纪珩脸上的沾着血的巴掌印,忽然更心虚了。

怎么就糊了他一巴掌?祝岁安回想起刚刚混乱的场面,压根儿没想起来。

祝岁安底气不足:“你……去洗把脸?这血看着挺吓人的。”

别被人以为她是泼妇,还把大名鼎鼎的陆团长扇进了医院。

那她这名声就真是塌成废墟了。

陆纪珩仔细盯着护士把她胳膊上的针孔处理好,乌眸沉淡。

转而长指替她把弄乱的碎发理好,嗓音沉稳而安抚地说道:“不用,不差丢这点人,是我活该。”

祝岁安被他这突然亲密的动作弄得身体一僵,后又意识到有外人在,应该是要演夫妻了。

她懂。

于是,她顺势低下头,还真有那么几分小媳妇样,“都怪你,谁叫你给我盛那么多红枣。”

干红枣配着鸡汤甜得不要不要的,陆纪珩见她喜欢吃,几乎把那一瓦罐子里的红枣全捞她碗里。

补过了气血,又受了男色刺激,可不就流鼻血了。

真是场乌龙闹剧。

陆纪珩倒是没想到她这层,只觉得小兔子通情达理,脾气也好,都被他折腾成这样了,都不带生气的。

他家那个小老太生老爷子的气是怎样的?好像是跪搓衣板,拿擀面杖打来着。

嗯,他家的小姑娘对他真好。

护士瞅着这男俊女美的和谐画面,吃瓜的心到达了顶峰,嘴角都差点没压住。

祝岁安被护士那一抽一抽的眼神差点吓一跳,以为人家是有什么眼疾,这会儿也不好意思盯着人看。

验血的检查单得两天后才出。

陆纪珩去交完费,两人准备回家。

在医院来来回回弄了快一个小时,这会儿都快晚上九点了,穿过走廊,一路上不少人朝两人这边看。

祝岁安被盯得浑身不自在,加快了脚步。

怎么感觉不是在丢陆纪珩的脸,似乎落在她身上探究又八卦的目光还多一些。

不过还好,回家属院的路上没遇到什么人,晚上九点,都差不多睡觉了,哪有功夫管他们晚上闹出这动静。

祝岁安松了口气,应该是没被人看见她鼻血流成的傻样,她可不想被人贴脸开大。

夜里秋风有些凉,祝岁安吸了吸鼻子,裹紧了自己的外套。

身旁的男人凑近了些,眉心微蹙,垂眸看过来,“冷?”


祖宗十八代?听起来不像是什么好词。

陆纪珩无奈地勾了勾唇,“那我明天把车停远一点,走路去接你。”

祝岁安:“也行。”

这时候的路上基本都是自行车,陆纪珩车开得很稳,没多久就到了家属院。

本以为他会直接开回家,但他却没停,直接穿过了家属院。

开过家属院,就是空旷的训练场,原主没来过这里,所以没有记忆

祝岁安看着还很新奇,扒在车窗边看着,突然,她眼睛都瞪大了。

只见不远处一群光着膀子在训练的军人,赤裸着上身,蓬勃胸肌腹肌映入眼帘,妥妥的一幅男色美景。

祝岁安就差冒星星眼了,目光毫不遮掩地朝那边望去,深刻诠释了什么叫目不斜视。

呜呜呜,这么多男菩萨,这充满性张力的身材,她居然能免费看。

祝岁安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一排排令人血脉喷张的腹肌胸肌,丝毫没注意到周身的气压低了几分。

陆纪珩乌眸暗了暗,握着方向盘的大掌收紧,青筋凸起。

他额角青筋都跳了跳,嗓音极低:“喜欢那样的?”

“废话谁……”祝岁安猛然一惊,幽幽转过头,悻悻然笑了笑,露出几分讨好的意味:

“谁喜欢那样的!我当然不喜欢了!话说你们部队平时训练都不穿衣服的吗?让人看见怪不好意思的……”

陆纪珩了然,目光投向前方,嗓音沉淡:“不好意思得口水都流下来了是吧?”

祝岁安:!!!

她飞快抬起手,胡乱抹着嘴角,明明什么都没有!

“陆纪珩,你骗我!”

她反应过来立马伸手锤了他肩膀一下,“明明是你不把我送回家,我光明正大地看怎么你了,你就是嫉妒人家身材比你好!”

陆纪珩被她这个逻辑直接给气笑了,恰巧这时车已经慢慢停下。

他挺俊面孔板下来,又沉又黑,挑眉,语气极暗:“我嫉妒?”

这时,乌眸定定看着她,眸色晦暗,“夫人是没见过陆某没穿衣服的样子吗?”

祝岁安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又听见他说的。

什么什么没穿衣服?

然后他就下了车,只剩下男人挺括的背影。

他在不远处与几个军人说着什么,又是一副老干部又板又臭的样子。

祝岁安在心里腹诽了几句,是是是,裸个上半身就叫没穿衣服,你有本事全脱了啊。

就你身材最好,凶什么凶,老男人。

这时,他们忽然朝这边走过来,祝岁安手搭在把手上犹豫着要不要下车。

“嫂子好!”四个齐刷刷排排站的士兵朝她敬礼。

祝岁安哪见过这大场面,这心里咯噔了一下,连忙微笑着点头,“你们好!”

都是半大小子,平时远远看见女孩子都脸红,更何况这么近距离对上笑颜如花的小嫂子了。

几个人看呆了不说,从脖子红到了耳朵,加上黝黑的皮肤,看起来整个人像是熟了一般。

之前听说陆团长的媳妇儿脾气不好,老找人吵架,陆团整天跟在他媳妇儿后面,替她擦屁股。

他们都说,图啥啊,娶个媳妇儿一天安生日子没过过,陆团真惨。

现在一看……他惨个瓜娃子,明明捡了大便宜!

“嫂子你长得真好看!”一个胆子大的士兵直接喊了一声,之后立马就溜了。

剩余几个笑骂着上去揍人,“团长还在这儿呢,你小子活腻歪了!”

祝岁安被弄得有些不好意思,耳尖慢慢爬上红晕。

这时候,陆纪珩直接替她拉开车门,墨瞳望着她,薄唇轻掀:“我们走回家,后备箱有物资要卸。”


祝岁安心想,这顾客可真会做人,不愧是能花六十块钱拍结婚照的人家,做事就是大气。

挂了电话,一桩事儿算是了了。

祝岁安又将举报李红梅污蔑军人家属的举报信寄了出去,本来想着过几天放假再寄的,正好今天请假有空。

再拖几天,李红梅都可能忘了这事儿,能把她当包子呢。

都过去几天了,不说拉着孙营长来登门道歉,连个表示都没有,虽说道歉了她也不会心软,但不道歉她就得添油加醋几笔喽。

为了写这封信祝岁安还翻箱倒柜总算是找到了原主之前的笔迹,原主的字迹跟她的很相似,练了几天,不至于穿帮。

中午陆纪珩回来了一趟,端了一罐子红枣枸杞乌鸡汤,祝岁安捏着鼻子喝了两碗。

晚上陆纪珩又端回来一罐子鸽子汤,祝岁安在他明里暗里的眼神压迫下,又捏着鼻子喝了两碗。

剩下的全进了陆纪珩肚子里,祝岁安都快觉得,是不是该轮到他流鼻血了。

这到底是给她补血,还是给他补阳气。

一转眼就到了礼拜天。

祝岁安凌晨四点就爬起来了,江城的婚礼的习俗是新娘子大概六点就要开始梳洗打扮,还有梳发,绞面的环节。

说是要赶着八点出娘家门的吉时。

她可不敢迟到,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挨到四点,实在睡不着,瞧着时间差不多了,也就爬了起来。

她打着哈欠出了卫生间,却发现客厅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亮的,陆纪珩在厨房弄着什么东西。

她走过去,正奇怪着:“你怎么起这么早?”

陆纪珩倒像个没事人一样,瞧着精神头十足,半点没有早起犯困的样子。

陆纪珩偏头望过来,深邃眼眸静静落在那张软白精致的小脸上,许是没睡好,眼底浮上几抹疲态,看得人心口不由得一紧。

男人半掩下情绪,嗓音温沉:“给你弄个早餐,几点要走,我送你。”

稀松平常关心的话语,直抵人的心间,使其不由得颤了颤,祝岁安只觉得心头有股暖流流过,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回应。

她就是昨天晚上随口一说,明天要早起去顾客家里照相,没想到他就记住了。

恍惚间,甚至感觉他们就是寻常夫妻,妻子急着上班,丈夫会提前准备好早餐,贴心得很。

祝岁安好半天才找回声音,“五点那个顾客家里会派人来接,我跟王叔一块去,放心吧。”

陆纪珩嗯了一声,没再说话,默不作声地煮着鸡汤面。

鸡汤浓郁,面条劲道,上面铺了满满一层鸡丝,加上葱花的点缀,色香味俱全,不得不说,他厨艺真的很好。

祝岁安这几天吃鸡实在是吃伤了,要是昨天,她肯定会抱怨两声,能不能不吃鸡了。

但现在却埋头乖乖地吃着面,顶着男人直白的目光,什么话都没说。

陆纪珩深邃目光缓缓落在女孩微微鼓起的腮帮子上,他凝了会神。

意识到这么盯着一个女孩子看,实在不礼貌,便错开视线,抬眸扫了一眼窗外漆黑的天色,眼底透着股复杂的神色。

过了一会儿,他沉缓开口:“会不会太辛苦了?我的津贴养能得起你,要是想工作,可以换个轻松点的。”

他昨天打听了一下,她在照相馆上班基本上脚都沾不了地,不只是要给人拍照,招呼客人,给人化妆做造型,搬运器材,调灯光什么的,基本是一个人掰成几瓣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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