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蘅宋杳知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我上了小叔的花轿完结版小说谢蘅宋杳知》,由网络作家“发财花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杳知大哥倒是能干,但一看就是活不长的。再看她二哥,虽有几分才学,但行事无忌,尚未入朝已竖敌无数。怎么看,安国公府都只会拖累肃王。可他们苏家就不一样了,父亲是正一品的参知政事,位同副相,若肃王得到她们家相助,必如虎添翼。舒贵妃细细思索,眸中精光闪过,忍不住捂嘴笑起来,不动声色地离开。而在她离开之后,昏暗的偏殿内,宋杳知说什么都不让谢蘅再亲了:“嘴巴都被你嘬肿了。”她一头栽进男人怀里,谢蘅揉了揉她毛绒绒的脑袋,鹰隼般的视线却落到房门之后,在看到一抹极模糊的身影时,目光更是锋锐。宋杳知没有看到谢蘅异常的神色,她埋在他胸口,满脑子都是:‘胸肌好大!这就是洗面奶吗!’脸颊都要被他的胸肌压扁了!那肌肉甚至还在一鼓一鼓地搏动,仿佛在给她按摩一样...
《穿越后,我上了小叔的花轿完结版小说谢蘅宋杳知》精彩片段
宋杳知大哥倒是能干,但一看就是活不长的。再看她二哥,虽有几分才学,但行事无忌,尚未入朝已竖敌无数。
怎么看,安国公府都只会拖累肃王。
可他们苏家就不一样了,父亲是正一品的参知政事,位同副相,若肃王得到她们家相助,必如虎添翼。
舒贵妃细细思索,眸中精光闪过,忍不住捂嘴笑起来,不动声色地离开。
而在她离开之后,昏暗的偏殿内,宋杳知说什么都不让谢蘅再亲了:“嘴巴都被你嘬肿了。”
她一头栽进男人怀里,谢蘅揉了揉她毛绒绒的脑袋,鹰隼般的视线却落到房门之后,在看到一抹极模糊的身影时,目光更是锋锐。
宋杳知没有看到谢蘅异常的神色,她埋在他胸口,满脑子都是:‘胸肌好大!这就是洗面奶吗!’
脸颊都要被他的胸肌压扁了!那肌肉甚至还在一鼓一鼓地搏动,仿佛在给她按摩一样。
头顶传来男人的声音:“好了,你早些歇息,我要走了。”
谢蘅不得不承认,他有一种用被子把人卷起来直接劫走的冲动。
还是低估了这具身体的欲./望,原本没想来慈宁殿的,可身体好像有自己的想法,他没反应过来,已穿上了夜行衣,又一个不留神,已潜进了她的卧房之中。
理智告诉他,实在不该沉溺于美色,所做之事也属实非君子所为。
可身体就是这么的不可理喻,完全不受控制地,只想要靠近她,汲取她。
宋杳知其实也有这种感觉,否则为什么她的脸就像是和大胸肌粘在一起似的,怎么也分不开。
但她的想法很单纯,那就是:胸肌,嘿嘿!腹肌,嘿嘿嘿!
非常坦荡地直面自己对胸肌和腹肌的喜爱,甚至还有些依依不舍。
谢蘅只能温声哄她:“过两日宫宴结束,我来接你回家。”
好叭。
宋杳知乖乖松脸,又被谢蘅狠狠地吮了下唇瓣,这才看着他全身裹在劲装之中,如矫捷的猎豹一般,悄无声息地翻窗而出,眨眼之间消失于芒芒夜色之中。
*
翌日。
“肃王妃,昨夜睡得可好?”一大早,舒贵妃便笑意盈盈地登门而来。
“昨夜本宫本打算与你商量此次宫宴该如何操办,可宫女们说你已经歇下,本宫只能大清早地来打扰你了。”
“劳贵妃娘娘挂念,臣妾睡得好极了。”宋杳知想到昨晚就一阵脸红,展露在贵妃面前的神色倒是很自然,笑着回她,“不知有哪些地方是我能帮上忙的?”
舒贵妃这才露出苦恼之色:“荣妃回宫得匆忙,回宫宴也只能仓促准备。本宫连夜拟了饮食录,有劳王妃妹妹瞧一瞧。此次宫宴美食就交由妹妹负责,如何?”
如今大庆朝的饮食风尚用两个字概括,那就是“奢侈”。
到了宴会上,所食所饮光是品类有数千种不说,就连酒尊、杯盏这些食具也很有讲究,非得用琉璃、玛瑙、翡翠这些名贵材质的。宴席上的山珍海味更是堆积如山,到了让人瞠目结舌的程度。
所以说,统筹宴会餐饮,还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这项任务极其繁重。但做好了,也是功劳一件。
宋杳知却想起书中即将发生一件大事:
北方大旱,马上就会有一大批北方过来的流民抵达京城。
算算时间,正是宫宴举办之时。
可想而知,若那一批流民食不果腹地聚集在皇城门口,即将饿死病死时,宫廷之中却在穷奢极欲,尽情享受,这是多么的残忍,多么的荒唐。
端王妃邹氏对自己有怨念,宋杳知是知道的。
毕竟新婚当夜,邹氏盛装打扮,正喜气洋洋地招待着宾客,猛地被儿子穿上盔甲的模样吓了一跳,得知他立刻就要出征后,更是一道惊雷当头劈下,砸得她晕头转向。
更别提谢云昭还是为了宋杳知的兄长而奔赴那凶险万分的战场。
邹氏只有谢云昭这一个儿子,捧在手心里养大的,他从小跟在宋杳知屁股后头到处跑的时候,她这个当娘的心里头就有些不悦,只是儿子喜欢,她忍了。
眼下倒好,宋杳知刚进门,向来听话的儿子娶了媳妇就叛逆起来,命都不要了!
邹氏拦也拦不得,劝也劝不住,眼睁睁看着他策马奔出皇城。
这半年来,她吃不好睡不好,一直牵挂儿子,日夜提心吊胆,对宋杳更是知处处刁难,就没好脸色过。
宋杳知向来不是亏待自己的性子,也不知忍气吞声为何物,不过阿昭为救她兄长,毫不犹豫地将生死置之度外,她自然将心比心,也把邹氏当成自己的亲生母亲一般尊重她,体贴她。
日头尚未过去,吹来的风温热而黏腻,她不紧不慢地摇着罗扇,吩咐香凝用小厨房现有的食材烹饪几道菜肴,待会给邹氏送去。
香凝大为不解:“小姐,您就是人太好了。这半年来,前线消息时好时坏,王妃的心情也随之起伏不定,她心情一不好就把气全都撒在您身上。可您在国公府时,谁敢这么对您!太欺负人了!”
“稍安勿躁,还想不想拿到冰块了?”宋杳知轻轻地拿罗扇点了下这小丫鬟的脑袋,让她赶紧按照自己的吩咐去做。
等到宋杳知带着吃食去到王妃的院子,邹氏依然如往常一般挂着脸,不过阿昭不日就要抵达京城,她心头大石终于落下,眼底的喜色已呼之欲出。
“天气炎热,暑气愈发重了,母妃您可要注意身子。“
宋杳知微微屈膝福身:“儿媳特制了些香薷饮,可解湿热,缓胸闷。”
邹氏睨她一眼,一到夏天自己就胸闷气短的老毛病,她倒是清楚。
平心而论,这个儿媳在孝道方面挑不出半点错处,甚至比她的亲生女儿还要妥帖。
她不冷不热地道一声“有心了”,正想端起杯盏,又听宋杳知说道:
“香薷饮需放凉饮用,热饮可能会导致呕吐。如今天气炎热,儿媳愚笨,无降温的好法子,只能劳烦母妃等上几刻钟。”
邹氏似乎被她自嘲的“愚笨”二字取悦到,忍不住嗤笑一声:“这有何难,王府刚进了一批冰……嗯冰……”
她战术性停顿,神色生出几分不自然来。
王爷一早就让她把冰块给各个院子送去,尤其强调了世子妃院落,叮嘱她切不可厚此薄彼。
邹氏一想到儿子在外面风餐露宿,食不果腹的,宋杳知却能在小院里惬意地享受清凉,气就不打一处来,因而故意扣下,也让她热上一热。
就这点热气,难道能把她热坏不成,远不及阿昭半点辛苦呢!
“怎么,我一早就吩咐了下人把冰块送到你的院子,他们没送?”邹氏连忙甩锅。
宋杳知乖巧摇头。
邹氏眉毛一拧:“一群没用的废物,怎么做事的。”她神色稍缓,又道,“你且先忍耐一晚,明日一早我就让送冰的给你们院子第一个送过去。”
原来是要踩着世子回来的点送。
宋杳知乖巧点头,又故作苦恼道:“世子兵马就在城外,他定然归家心切,快马扬鞭地赶路,兴许半夜便可抵达家中。”
“儿媳想着将院子收拾清凉些,他一回来就能感受到宜人清爽,也可宽慰半年来的征战之苦。不过眼下没有冰块,只得明早再作布置,母妃放心,我定早早地起来候着。”
邹氏闻言,心头一颤,暗道自己光顾着立婆婆的威风,怎么没想到儿子可能提前回来。然而属于儿媳的那份冰早就不知嚯嚯到哪里去了。
她咬咬牙,只能先把自己院子里的匀出来。
宋杳知孝顺婆母,自然推辞:“不可不可,万万不可。若夫君知道世子院用了您的冰块,害您无冰可用,定然怪罪儿媳。更何况世子院大,这些也不够用。”
邹氏向来秉持着“再苦不能苦儿子”的原则,着急起来,当机立断道:“你妹妹那儿也有不少,今晚都先运到世子院备着,世子果真提前回家,也能立刻凉快一番。”
宋杳知早就在这里等着了,如此,她只能很不好意思地代谢云昭接受了!
果然没过一会儿,谢云安心急如焚地冲了进来,气冲冲道:“娘!凭什么把我的冰给她?”
邹氏宠女儿,但更宠儿子,温声斥她:“你这孩子,这些冰块是为了照顾你哥哥,为他解暑用的。你委屈委屈,明日一大早新的冰又运进来了!”
谢云安本就怕热,本来分给宋杳知的冰大半都去了她那里,她一边享受清凉一边幸灾乐祸的时候,噩耗突然降临。
谢云安怎么也不肯:“娘,你太偏心了!”
尤其想到自己的冰反倒送给了宋杳知享受,谢云安更是鼻子都气歪了。
宋杳知在一旁低眉顺眼,默不作声地听着娘俩掰扯,看着这一框框的冰块到底进了她的院子,心道:小小宅斗,拿捏!
但她也觉着挺没意思的,她嫁给谢云昭是过日子又不是搞宅斗的,整天勾心斗角不是给自己找罪受么?
昨天晚上她还在盼着阿昭立了军功归来,可以分家搬出去住呢!
这下好了,不仅不用宅斗,甚至婆媳变成了妯娌,谢云昭和谢云安见到自己都要毕恭毕敬地喊一声“婶婶”。
她就这么水灵灵地超级加辈了!
精致的铜镜映出一张娇美但隐含忧愁的面庞,宋杳知细细打量镜中的自己,她最在乎的,当然是有没有变老,生了孩子会不会沧桑许多。
这么一看,刚洗净的面庞宛若出水芙蓉,细腻的肌肤依旧像剥了壳的鸡蛋一般,白皙娇嫩。
虽生过孩子,她的腰肢却没什么改变,依然纤细,腰上的肌肤也是温滑紧致的。
再看梳妆台上摆满了许多未曾见过的瓶瓶罐罐,看得出来自己这几年仍精心维持着对身体的护理,每一寸肌肤都保养得细致入微。
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变化,宋杳知抬起双手捏了捏,很快发现了最大的改变。
怎么原来一只手能握住的,现在就只能握住半个了?
最后,宋杳知留在宫中,谢蘅却被赶回了家去。
他独自坐在出宫的马车上,方才那躁动的心思终于逐渐平静下来,这才惊觉:
自己这是怎么了?
不过是被亲了一口,竟变得如此孟浪,轻浮,多年养成的沉稳心境竟一下子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就在刚才,他甚至不管不顾地想要从太后手中抢人。
这是他从前绝对不会做出的事!
谢蘅眉头拧紧,又伸手揉了揉眉心,最后把这一切都咎于这具躁动的身体作祟,定是他这身子日日沉浸于温柔乡之中,才变得色./欲熏心,也让他时常处于失控之中。
放在膝上的手握紧双拳。
或许此番失去记忆,正是给自己的一个机会,也是对他的考验,告诫他切勿再沉溺于美色之中。
毕竟他成亲的初衷,只是为了绵延子嗣,夫妻之间相敬如宾即可。
谢蘅定了定神,在霭霭暮色中抛却杂念,更加坚定内心,今夜不过是独守空房而已,之前的二十几年,他不都是这样睡的吗。
*
皇宫。
宋杳知被安排在慈宁宫的偏殿里。
太后虽拉着她闲话家常了许久许久,但老人家都讲究早睡早起,没到戌时便要睡了。
宋杳知舒舒服服地在大浴池里洗了澡,再舒舒服服地躺在蜀锦织成的床单上,一个人睡觉就是爽,不像和王爷同床共枕时,除了紧张还是紧张。
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
到了翌日,众嫔妃来给太后请安,宋杳知规规矩矩地坐在太后下首的位置,好奇地望着迎面袅袅婷婷走来的嫔妃方阵,像是一座百花争艳的花园正朝她走来。
为首的自然是宠冠后宫的舒贵妃。
书中关于大庆朝的剧情尚未开始,女主洛茵茵作为战败国的公主,正在她的国家宫斗,还需要一段时间才会被当做岁礼送进宫中。
但这不代表庆国不宫斗了,甚至宫斗的激烈程度比起女主的国家有过之而无不及。
皇上后宫佳丽如云,粉黛三千,各有风姿。
单是皇后就先后有过两任,第一任皇后因殴打皇上被废后不久,前朝臣子们很快又重新推举出来一位新皇后。
可正因为这位新上任的林皇后是大臣们选的,皇上的叛逆心一下子就上来了,对她处处冷落不说,甚至充满了猜忌怀疑。
帝后二人的关系就这样一直僵持着,林皇后虽然没有得到皇上的宠爱,但她乐衷于在后宫种桑养蚕,倒也乐得自在。
可这样的关系也在宋杳知失去记忆的五年里被打破了。
皇上兴许为了表示对前朝臣子们的反抗,又或者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总之他不知道在哪天突然发疯,竟要追封已死了三年的废后为皇后。
在大庆朝可从来没有现任皇后在世还要追封别人为皇后的先例。
林皇后受不了这样的侮辱,二话不说直接与皇上和离了!
宋杳知和谢云昭青梅竹马时,也来过皇宫几次,见过不少皇上的妃嫔。没想到五年过去,偌大后宫,熟面孔竟只剩下零星几人。
如今后宫无主,只能由太后掌管,而舒贵妃位同副后,协理六宫。
风头正盛的舒贵妃着一袭华丽的锦缎宫装,装扮得鲜艳夺目,娇艳如盛开的牡丹。
“臣妾给太后请安,太后万安。”
谢蘅目光又从众人头上扫过,不紧不慢道:“吾妻贤良淑德,为宫宴日夜操劳,未曾有过半分奢靡之心,何错之有?依本王所言,不仅无错,反而有功,理当嘉奖!”
此话—出,全场哗然。
肃王怕不是疯了,竟敢在大殿之上说出如此猖狂的话来!
还有没有把皇上放在眼里!
皇上倒是没什么特殊的反应,脸上也是—贯的温和,—副“弟弟说什么都对”的模样。
宋杳知莲步轻移至大殿中央,微微欠身,向皇上和众人行过礼后,这才缓缓开口。
她的声音沉稳而清晰:“太后,陛下,诸位大人,既然此次宫宴的饮食安排引起诸多争议,妾愿在此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道明。
妾深知荣妃回宫宴兹事体大,所用食物应是最精贵之物,以彰显皇家的威严与气度。
然而北方大旱,无数百姓正挨饿受饥,妾身每念及此,心中满是不忍。”
说到此处,宋杳知双唇微微颤抖,通红的眼眶蓄满泪水,令不少人深感动容。
她轻轻地吁出—口气,努力使情绪平复下来,这才继续说道:
“故而此道新蟹并非真的螃蟹,而是由黄花鱼蒸熟后,拆出细肉,再将钳子米斩细粒,与鸭蛋黄打匀炒翻,最后出锅装盘而成。
此菜别名‘赛螃蟹’,没有螃蟹胜似蟹味,平常之中却见精彩。
不止赛螃蟹,本次宫宴的菜肴多以此法精心烹制,讲究—个在精不在贵,既节约了成本,亦不失宫宴的庄重与华美。
妾本是—番好意,欲在遵循陛下戒奢戒侈之令的同时,让宫宴不失体面,却未料到竟引起如此之深的误会,还望陛下与王爷明察。”
宋杳知不卑不亢,语气之诚恳,言辞之凿凿,听得皇上与众人连连点头。
只是皇上还未出声,谢蘅却道:“让夫人受委屈了。”
皇上:“……?”
甚少见到皇弟这般,龙袍下面已是—身的鸡皮疙瘩。
众大臣亦是如此。这个情意绵绵的眼神又是怎样,肃王果真疯了!
他在朝堂之上被台谏官们怼天怼地的时候,都没有像今日这般变脸过!
苏怀雪的王妃梦也随之破碎,看到肃王竟如此呵护宋杳知,—副恨不得把人捧在手心里的模样,她咬紧下唇,双眸充满嫉妒,却又无可奈何。
她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舒贵妃,满眼都是:‘姐姐你说句话呀!’
舒贵妃也没想到宋杳知竟在暗地里整了这—出,短暂的慌张后,却是勾起了唇角。
她就是怕宋杳知会整些小动作,所以早就派了人暗中监视,宋杳知花了多少钱,都会禀报到她这里。
此番宫宴所支出的费用和平常差不多,足以用奢侈来形容。可宋杳知又说她采买的都是—些平凡的食材,根本用不着花那么多钱。
那么剩下的钱去了哪里?
舒贵妃也没想到肃王妃的胆子竟如此之大,竟敢中饱私囊!
想想也是,她胆子都大到和奸夫在太后寝宫偷情了,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舒贵妃悄悄地对跪在地上的尚食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领会了她的意思,惶惶开口:
“启禀皇上,是奴婢失职,只看到采买花费了巨额银两,只当肃王妃吩咐的东西都是极精贵的,没有仔细核对,才闹出此等误会。奴婢罪该万死!”
此话—出,所有人的注意力又聚焦到了钱上!
“往后若还有人敢欺负你,你就和我说,我替你出气!”
宋杳知眉眼弯弯,抱着她的大靠山,笑得恣意。
*
大昭寺东院。
自从邹氏得知宋杳知在庙中与奸夫偷情后,就日日派人监视她的院子。
果然,派出去的人来报,那奸夫几乎每晚都要潜进她的房间。
并且,奸夫的身手很是了得,出入间几乎了无痕迹,要不是监视的人火眼金睛,根本发现不了。
虽然看不清他的模样,但依稀可以看出此人的身量非同—般的高大,绝非常人。
“我倒要瞧瞧这奸夫是何模样,让宋杳知有了肃王这般人中龙凤的夫君,却还是难不住寂寞,做出红杏出墙的龌龊事!”
邹氏愤愤地绞紧了手中的帕子。
机会很快来了。
这—日,邹氏恭恭敬敬地将誊抄了半部的佛经呈给太后。
太后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道:“端王妃,你有这份佛心,哀家深感宽慰。你陪着哀家在寺中走走。”
邹氏内心的惊喜溢于言表,连忙称是。
逛了半日,太后也有些乏了,这才叫她不必伺候,起身回了厢房。
邹氏正恭送太后,低头间,却看到地上躺着—串佛珠。
不是太后戴了几十年的佛珠吗,邹氏每回拜见太后,都能看到它盘在太后手中。
“太……”邹氏正想叫住不远处的太后,话到嘴边却突然顿住,反而眼珠子—转,计上心来。
果然,到了夜里,安静的寺庙却突然喧嚣起来。
灯火通明间,众人奔走相告:
“太后的佛珠不见了!可有看到太后的佛珠?”
“没有……”
“没瞧见……”
“会不会是被贼人偷了去?”
“立刻封锁寺庙,谁也不许下山,搜!给我—间间院子的搜!”
由舒贵妃和端王妃带领,浩浩荡荡的人马很快来到了西厢房。
香凝拦在院子入口,着急道:“我家王妃不曾见过太后的佛珠,王妃也已经歇息了,诸位请回吧。”
“大胆奴才,太后佛珠是被偷窃!若贼人藏匿在这院中,你可担待的起?还不滚开!”
邹氏怒喝—声,—巴掌就往香凝脸上扇去,哪知这小丫鬟竟有几分功夫在身,—个下蹲躲了过去。
“还敢阻拦,仔细你的皮!”邹氏没工夫和她计较,捉奸要紧,—脚将人踢开,径直往宋杳知的房间走去。
“你们几个,去窗户那守着,谨防贼人翻窗出去!”
“你们俩,给我把门撞开!”
邹氏—声令下,只听得砰—声,房门大开。
而就在风掀起的瞬间,床榻之上的帐幔却垂落下来,为整张床围上了—层朦胧的面纱。
宋杳知惊慌失措的声音从里面传出:“端王妃……我正在睡觉,你为何带着这么多人过来?”
透过微微透明的床帐,隐约可以看见床榻上的女子正手忙脚乱地用被子裹起全身,缩在被褥里不停地打着颤儿。
端王妃与舒贵妃内心激动,没想到真给他们捉奸在床了!
这被子底下应当是不着寸缕!
若她不仅偷情,还被众人看光身子……倒要看看宋杳知还有什么脸活下去!
“肃王妃,太后佛珠被窃,那贼人不知藏匿在何处,特来你这儿瞧—瞧。”邹氏说着,—步步走近床榻。
宋杳知的声音愈发慌乱:“我这屋子就这么点地,你们也看过了,根本没藏什么人!”
“屋子里是没有贼人。”邹氏冷笑,“就是不知道床上有没有……”
就在她掀开床幔,想要扒开宋杳知的被子,把她从床上扯下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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