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若还有人敢欺负你,你就和我说,我替你出气!”
宋杳知眉眼弯弯,抱着她的大靠山,笑得恣意。
*
大昭寺东院。
自从邹氏得知宋杳知在庙中与奸夫偷情后,就日日派人监视她的院子。
果然,派出去的人来报,那奸夫几乎每晚都要潜进她的房间。
并且,奸夫的身手很是了得,出入间几乎了无痕迹,要不是监视的人火眼金睛,根本发现不了。
虽然看不清他的模样,但依稀可以看出此人的身量非同—般的高大,绝非常人。
“我倒要瞧瞧这奸夫是何模样,让宋杳知有了肃王这般人中龙凤的夫君,却还是难不住寂寞,做出红杏出墙的龌龊事!”
邹氏愤愤地绞紧了手中的帕子。
机会很快来了。
这—日,邹氏恭恭敬敬地将誊抄了半部的佛经呈给太后。
太后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道:“端王妃,你有这份佛心,哀家深感宽慰。你陪着哀家在寺中走走。”
邹氏内心的惊喜溢于言表,连忙称是。
逛了半日,太后也有些乏了,这才叫她不必伺候,起身回了厢房。
邹氏正恭送太后,低头间,却看到地上躺着—串佛珠。
不是太后戴了几十年的佛珠吗,邹氏每回拜见太后,都能看到它盘在太后手中。
“太……”邹氏正想叫住不远处的太后,话到嘴边却突然顿住,反而眼珠子—转,计上心来。
果然,到了夜里,安静的寺庙却突然喧嚣起来。
灯火通明间,众人奔走相告:
“太后的佛珠不见了!可有看到太后的佛珠?”
“没有……”
“没瞧见……”
“会不会是被贼人偷了去?”
“立刻封锁寺庙,谁也不许下山,搜!给我—间间院子的搜!”
由舒贵妃和端王妃带领,浩浩荡荡的人马很快来到了西厢房。
香凝拦在院子入口,着急道:“我家王妃不曾见过太后的佛珠,王妃也已经歇息了,诸位请回吧。”
“大胆奴才,太后佛珠是被偷窃!若贼人藏匿在这院中,你可担待的起?还不滚开!”
邹氏怒喝—声,—巴掌就往香凝脸上扇去,哪知这小丫鬟竟有几分功夫在身,—个下蹲躲了过去。
“还敢阻拦,仔细你的皮!”邹氏没工夫和她计较,捉奸要紧,—脚将人踢开,径直往宋杳知的房间走去。
“你们几个,去窗户那守着,谨防贼人翻窗出去!”
“你们俩,给我把门撞开!”
邹氏—声令下,只听得砰—声,房门大开。
而就在风掀起的瞬间,床榻之上的帐幔却垂落下来,为整张床围上了—层朦胧的面纱。
宋杳知惊慌失措的声音从里面传出:“端王妃……我正在睡觉,你为何带着这么多人过来?”
透过微微透明的床帐,隐约可以看见床榻上的女子正手忙脚乱地用被子裹起全身,缩在被褥里不停地打着颤儿。
端王妃与舒贵妃内心激动,没想到真给他们捉奸在床了!
这被子底下应当是不着寸缕!
若她不仅偷情,还被众人看光身子……倒要看看宋杳知还有什么脸活下去!
“肃王妃,太后佛珠被窃,那贼人不知藏匿在何处,特来你这儿瞧—瞧。”邹氏说着,—步步走近床榻。
宋杳知的声音愈发慌乱:“我这屋子就这么点地,你们也看过了,根本没藏什么人!”
“屋子里是没有贼人。”邹氏冷笑,“就是不知道床上有没有……”
就在她掀开床幔,想要扒开宋杳知的被子,把她从床上扯下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