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夜杨雪的女频言情小说《觉醒空间,我和女知青相依为命完结版小说许夜杨雪》,由网络作家“军训求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腊肉啊,明天你分成几份,抽个空儿,送一点去你大姐那儿,顺便也给我爸妈送去一些。”许夜坐在椅子上,沉思片刻之后,转头对着正在忙碌的杨雪缓缓说道。杨雪听到这话,赶忙停下手中的活儿,连连点头应道:“嗯嗯,夜哥,其实我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呢!”接着,杨雪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快步走到许夜面前,面带微笑地说道:“夜哥,我和小妹今天费了好大的劲儿,把咱们家从里到外都彻彻底底地打扫了一遍!还有,关于小妹搬来家里住的问题,我觉得以后还是让她睡客房好了。毕竟她又不是只来住个一两天,总不能老是让你这个一家之主去睡客房嘛!”许夜听了杨雪的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嗯,这样安排挺合理的。”1979年,无论是农村还是城里,都是一样,夜...
《觉醒空间,我和女知青相依为命完结版小说许夜杨雪》精彩片段
“那腊肉啊,明天你分成几份,抽个空儿,送一点去你大姐那儿,顺便也给我爸妈送去一些。”
许夜坐在椅子上,沉思片刻之后,转头对着正在忙碌的杨雪缓缓说道。
杨雪听到这话,赶忙停下手中的活儿,连连点头应道:“嗯嗯,夜哥,其实我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呢!”
接着,杨雪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快步走到许夜面前,面带微笑地说道:“夜哥,我和小妹今天费了好大的劲儿,把咱们家从里到外都彻彻底底地打扫了一遍!还有,关于小妹搬来家里住的问题,我觉得以后还是让她睡客房好了。毕竟她又不是只来住个一两天,总不能老是让你这个一家之主去睡客房嘛!”
许夜听了杨雪的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嗯,这样安排挺合理的。”
1979 年,无论是农村还是城里,都是一样,夜生活基本上没有。
娱乐活动可真是少得可怜。
当天色一黑下来,大家就各自回到自己家中,关上门窗休息了,很少有人会互相串门走动。
只有偶尔碰到公社的电影队下乡来放电影时,整个村子才会变得稍微热闹那么一点儿。
这不,眼下这个点,村子里大多数人家都已经关上大门歇息了。
杨宓回房间去看书温习功课了。
杨雪见许夜正安静地坐在院子里,便凑上前去,轻声细语地向他讲述起自己白天和大姐杨婉清聊天的情况。
如今,杨婉清那边的日子过得相当艰难,而她丈夫徐攀的病情更是严重到了弥留之际,恐怕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许夜听闻此事,眉头微皱,叹息一声嘱咐杨雪道:“那你明天记得给你大姐送些生活物资过去,好让她们能暂时渡过难关。至于那个‘拉帮套’的事儿,还是等徐攀过世之后再说吧......”
如今大姨子的老公仍然在世,这让许夜心中着实难以泛起那层涟漪。
此刻,杨雪正小鸟依人般地依偎在许夜宽厚的肩膀上,柔声细语地应和着自家夫君所说的每一句话。
二人就这般你一言我一语地闲聊着,不知不觉间,话题渐渐深入到彼此内心深处那些不为人知的角落。
过了一会儿,许夜轻轻地拉起杨雪那柔若无骨的小手,缓缓步入房间。
这漫漫长夜,身旁守着如此如花似玉、娇艳欲滴的娇妻,若不抓紧时间共赴巫山云雨,岂不可惜?
毕竟这年头生育率之所以居高不下,也并非毫无缘由。
由于缺乏丰富多彩的娱乐活动,人们自然会将更多精力投入到传宗接代这件大事之上。
“亲爱的,把灯熄灭吧,咱们动作可得轻点儿,小妹她可还没入睡呢!”杨雪娇嗔地埋怨道。
许夜心领神会地点点头,随即伸手关了煤油灯,房间瞬间陷入一片漆黑之中。
大约一个时辰过后,房内终于恢复了宁静,再无半点声响传出。
许久,此时的许夜和杨雪,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又聊起了天。
他静静地躺在床榻之上,双眼凝视着窗外那片璀璨如钻的浩瀚星空,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远方,开始细细思量起当下的生活状况。
“明儿个清晨,我打算趁早起身前去将小妹的物品搬运过来,之后我还得再度踏入山中一趟。”
许夜转头看向身旁的杨雪,轻声说道。
“啊?老公,你今日已然进过山了,明日要不就在家中好生歇息一番吧,若是接连不断地进山狩猎,只怕你的身子骨会承受不住呀!”杨雪满脸忧虑之色,关切地询问道。
“老婆莫忧,你且瞧瞧我这副模样,像是疲惫不堪的样子么?”
说罢,许夜猛地一个翻身,犹如饿虎扑食一般,重重地压在了杨雪那娇柔的身躯之上。
“哎呀,你这冤家......”杨雪嘤咛一声,双颊绯红如霞,宛如熟透的苹果一般诱人。
“趁着现在还未入冬,我得多进几次山!一旦下雪,想进山狩猎可就难如登天了!”许夜感慨道,解释着自己为啥要在近期频繁进山的缘由。
要知道,一到冬天,那长白山简直就成了冰雪的世界,整个山脉被厚厚的冰层和积雪覆盖,一眼望去,冰封千里,银装素裹。
那积雪深得吓人,足足能没过一个成年人的头顶,别说去打猎了,光是在这雪地中艰难跋涉都是一种巨大的挑战。
唯有踩着雪橇,才能够勉强行动自如。
许夜心里估摸了一下,按照往年的经验,再过大约一个月左右,长白山地区的寒冬就会正式降临。
因此,在接下来的这段宝贵时光里,他必须争分夺秒,多进几次山才行。
这样等到大雪纷飞之时,便能靠着这几次积累下来的猎物换取足够钱财,以备冬天的不时之需。
而且,许夜还需要充实空间,争取弄一些药材放在空间。
空间约莫有几亩地,种野菜只是过度,如果一直种野菜,那实在是太浪费了。
许夜打算,等在山里寻找到珍贵的药材,便逐步替换,把空间的那几亩地打造成药园。
再养一些繁殖很快的动物,野鸡野鸭,兔子啥的。
...
这些都是他接下来一段时间的任务。
在许夜的记忆深处,79年的这个冬天着实发生了不少事儿呢。
先是徐攀的离世,由于事发突然,丧事办得颇为仓促,只是简单地下葬了事。
而几乎就在同时,公社出现了连环杀人案。
这个案子,当时也闹的沸沸扬扬的。
入冬不久,大姨子便香消玉殒了。
她的死,更加的悄无声息。
等发现的时候,都已经过去好几天了。
现如今回想,她的身体,如今也是亏空的厉害,照顾卧病在床的丈夫这么多天,对于一个人的精力也是很大的消耗,更何况如今缺衣少食,更是将她的身体,摧残如同风中残烛一般。
许夜心里盘算着,附近的山里有什么珍稀的药材,如人参啥的,这些药材,可以挖回来,给家人补补身子。
就这样,思绪纷繁的许夜不知不觉间进入了梦乡。
“夜哥,要不,咱们把这推车也带上,兴许等会儿要是运气太好,抓到太多的野鸡野鸭,拿不完怎么办?”
王二牛看着院子里的推车,一脸期待地向许夜询问着。
许夜一听这话,不禁乐了起来:“呵,我说二牛,你咋就这么自信呢?难不成你还真觉得咱们今天能有那么大的收获?”
王二牛挠了挠头,嘿嘿一笑:“夜哥,那句话咋说的,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打猎可比这概率高多了,这不就是以防万一、未雨绸缪。就算没抓到那么多,带着推车也不碍事呀。”
许夜笑了笑,摆了摆手说道:“得了吧,这推车我看还是算了吧,其实也多带不了什么猎物,带个麻袋,就足够应付了。”
如果是进山的话,他说不定还会带上推车,因为可能会抓到狍子野猪这些。
但野鸡野鸭,一人一个麻袋还不够装啊?
听到许夜说要装一麻袋的野鸡野鸭,王二牛顿时瞪大了眼睛,心里暗自嘀咕:我的乖乖,一麻袋的野鸡野鸭?
夜哥这自信可不比他小啊!
不过转念一想,如果真能装满一麻袋那可真是赚大发了!
就这样,两人怀揣着满心欢喜与憧憬,离开了家,匆匆忙忙地踏上了前往松花江边的道路。
说起这松花江,东北地界,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首松花江上,流传了几十年,无论是八十岁老头,还是三岁小儿都会哼上几句。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
那里有森林煤矿...
还有那满山遍野的大豆高粱...
很多人不知道的是,松花江的源头共有两个,其中一个北源发源于大兴安岭支脉伊勒呼里山的嫩江。
而另一个南源则源自于长白山天池的西流松花江。
当然,后面的源头是大部分人所公认的,前一个源头,有些人不认。
松花江流域面积十分广,福泽千里,不仅是黑龙江最大的支流,更是东北地区当之无愧的母亲河。
许夜家,距离松花江不远。
站在松花江边,远眺长白山,特别有感觉。
尤其是,此时阳光照在长白山山顶的雪峰上,更是让许夜有一种梦幻的感觉。
感觉这是神仙国土。
走在路上,王二牛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开口问道:“夜哥,你咋突然想起要来打野鸡野鸭了?”
许夜并没有直接回答王二牛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二牛,你想不想赚钱?”
王二牛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那肯定想啊!谁不想兜里有钱呢?”
无论是在哪一个时代,钱这玩意,没有人不爱的。
几乎没有人能够抵挡它的诱惑。
有钱男子汉,没钱汉子难。
“那就行,哥今天带你去赚钱!”许夜面带笑容地说道。
听到这话,站在一旁的王二牛脸上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不过很快,他又有些迟疑起来。
上面允许赚钱吗?
二牛咽了咽口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渴望与疑惑:“哥,你是说......把咱们打来的野鸡、野鸭拿去卖掉?可是这样做会不会被抓啊?”
要知道,在当今这个年代,大多数人对于做生意这件事可谓是噤若寒蝉,避之不及。
毕竟他们亲眼目睹过太多因做小本生意,倒买倒卖而惹祸上身的例子,就连用鸡毛换点糖果这种微不足道的交易,都会被当成反面典型给抓走。
回想起前世,许夜和王二牛也曾像其他普通人一样,对做生意充满恐惧。
尤其是每次从山里打到了猎物,便犹豫要不要把自己捕获的猎物拿到集市上去贩卖。
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自己吃。
要是拿去卖的话,那说不定会给戴一个帽子,就算不被抓,回来肯定内心也会忐忑不安,胆战心惊。
前世,就这样,许夜的内心纠结着,一直拖拖拉拉,直到数年之后,许夜才终于鼓起勇气迈出这一步。
然而,没过几年,就不让进山打猎了。
许夜和王二牛,晚年相聚的时候,回首往事之时,二人心中难免涌起些许遗憾之情。
只怪当时太过犹豫不决,以至于错失了无数个宝贵的赚钱良机。
这要是打猎多赚几年钱,没准就财富自由了。
许夜有的时候也在想,前世自己要是知道打猎可以赚钱,大姨子是不是就不用死了。
因为他有钱了,肯定会帮衬一二呀。
如今重活一世,许夜可绝不会再像前世那般畏手畏脚,眼睁睁地看着大好机遇从眼前溜走。
看到小伙伴犹豫迟疑的样子,许夜拍了拍王二牛的肩膀,自信满满地告诉他:“放心吧兄弟,我怎么可能会坑你呢?实话跟你讲,公社那边早就已经有不少人开始偷摸地进山狩猎,并将所得之物带到集市上去换取钱财了!”
王二牛向来对许夜深信不疑,听他这么一说,立刻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夜哥,我信你!”
解开了心里的结,王二牛也不再纠结,两人一边兴致勃勃地闲聊着,一边迈着轻快的步伐朝着松花江畔走去。
很快,他们便到了村子附近的松花江畔。
“夜哥,江边到了!我们去哪里抓野鸡。”
王二牛兴奋地看着不远处波光粼粼的松花江喊道。
“不是这里,跟上我。”然而,许夜却没有丝毫停留的意思,只是对王二牛说了一声,脚下依旧迈着大步向前走着。
“二牛啊,这地方离村子太近了,有野鸭和野鸡,肯定也被村里人抓了,就算遗漏了一些,数量肯定也少得可怜。来,今儿个哥带你去个新地儿,保准让你大开眼界!”许夜回过头,满脸神秘地对着王二牛解释说道。
听到这话,王二牛眼睛一亮,立刻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大约又走了半个小时,许夜突然停住了脚步,他伸手指向前方,只见视野尽头处,一座江心岛宛如一颗碧绿的宝石镶嵌在宽阔的江面上。
“二牛,瞧见那座岛没?就是那儿,今天咱就上那岛上去抓野鸡野鸭!”
到了地方,看着不远处的江心岛,许夜难掩心中的喜悦,转头对身旁的王二牛说道。
王二牛顺着许夜所指的方向望去,瞬间瞪大了双眼,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他呆呆地望着眼前宽阔无垠的松花江,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问道:“不......不是吧,夜哥,那岛离岸边这么老远,咱俩咋过得去呀?总不能飞过去吧?”
许夜嘿嘿一笑,满不在乎地回答道:“那还不简单,直接游过去呗!把衣服脱掉,一只手高高举起,另一只手划水,这样连衣服都不会打湿呢!”
说着,他便毫不犹豫地开始动手解开自己的衣扣,准备下水。
王二牛与他二人皆是村里的游泳健将,儿时的小伙伴里,数他们的游泳技术高超。
为此,小伙伴们还赠予他们一个响亮的名号——松花江浪里白条两兄弟。
眼前从江边到江心岛这段距离来说,对于他们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只见他俩动作麻利地将猎枪装进麻袋里,再小心翼翼地用衣服层层包裹起来,最后高高举过水面。
枪是最不能弄湿的,所以要层层保护起来。
许夜率先行动起来,毅然决然地下水渡江。
见此情形,王二牛自然不甘示弱,有模有样地紧跟其后。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约五分钟之后,两人终于成功抵达了江心岛。
江心岛地处偏僻,平日里人迹罕至。
这是由于附近的村子,大多数村民既没有船只,又不具备渡江的本事,所以几乎没有人会涉足此地。
然而,许夜却是个例外。
在前世一次狩猎途中,偶然路过此处时,他无意间瞥见附近有一群野鸭出没。
怀着强烈的好奇心,他游过江,登上了岛屿一探究竟。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可着实让他大吃一惊!
就那一次,他竟然在岛上猎获了整整一百只野鸡和野鸭,此外还有数不清的野鸡蛋和野鸭蛋没有带走。
更令人惊喜的是,岛上还分布着许多大小不一的小水坑,里面挤满了密密麻麻的鱼儿。
毫不夸张地说,这个小岛简直就是一座名副其实的报恩岛、福利岛!
这一夜,许夜睡得格外安稳、格外香甜。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走上了跟前世截然不同的路。
妻儿家人在身边,生活幸福美满。
无比美好的梦,让他睡梦中湿了双目。
杨雪不知许夜为何落泪,只知道老公此时肯定很无助,于是搂着他的手更紧了一些。
第二天,直到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脸上时,许夜才悠悠地从美梦中转醒过来。
他缓缓睁开双眼,适应着那有些耀眼的光线,然后转头望向窗外,只见外面已然是一片阳光明媚的景象。
“没想到居然一觉睡到了大天亮。”许夜一边自言自语道,一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昨天这个时候,他已经被家里那只大公鸡打鸣,给从睡梦中吵醒了。
但今日不知为何,那熟悉的鸡鸣声却并未响起,想必是它也不忍心打扰许夜这难得的美梦吧。
他已经很久没有睡的这么踏实了。
许夜扭头看向身旁的另一半床,妻子杨雪躺着的位置此刻却是空空如也。
不用想也知道,勤劳贤惠的老婆肯定早就起床了,说不定这会儿正忙着操持家务呢。
这年头的人,大多都非常勤奋,早上天不亮就起来干活儿,基本上很少有人会像后世的年轻人那样睡懒觉。
许夜迅速穿好了衣服,起身走出房门。
来到院子里,他一眼便看到杨雪正和她妹妹杨宓站在一起,两人似乎正在低声商量着什么事情。
走近一听,原来是在讨论要不要去生产队上工的问题。
如今已经是 1979 年了,虽说依旧还是农村大集体的时代,但对于出工这件事,其实已经没有那么多硬性的规定了。
如果你实在不想去,只要能找到一些关系或者走一走后门,生产队通常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太过为难你。
毕竟,如果强制要求所有人都必须按时出工,不仅容易出现很多人故意磨洋工的情况,而且还可能因此得罪不少人。
时间一长,大家也就心照不宣地不再对出工做过多的强制要求了。
许夜清晰地记得,前世在联产承包责任制还未推行之前,村子里大约10分之一的人,便由于各种各样的缘由,未按时出工劳作。
那时的许夜也一样,凭借着狩猎,赚取了颇为可观的收入,自然也看不上那几个工分了。
地里刨食吃不饱饭,一部分的村民便各显神通,寻着其他的赚钱门道。
倒并非是他们生性懒惰,不愿出力干活挣取工分,实则是相较而言,通过其他途径获取钱财的速度远比辛苦挣工分来得快捷得多。
如此一来,工分所带来的收益便显得黯然失色、相形见绌了。
当然,大部分人还是按部就班的赚着工分。
许夜听着自家媳妇与小姨子闲聊,他插上了一嘴说道:“依我之见,你们姐妹俩大可不必前往工地挣那寥寥无几的工分,着实没啥意义。日后家中一应开销统统交由我负责便是,至于杨宓嘛,只管心无旁骛地全力备战高考,力争在来年能够金榜题名,顺利考上理想的大学。”
杨雪闻听此言后,不禁面露迟疑之色,轻声回应道:“夜哥,你起来了?话虽如此,每天所能赚取的工分数目确实有限,但‘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呀!况且我整日闲在家无所事事,不上工岂不是白白浪费光阴?”
说罢,她微微蹙起眉头,似是仍在权衡利弊得失。
许夜见状,赶忙迈步走到杨雪身旁,伸手轻轻揽住她的肩膀,柔声安抚道:“倘若你感觉闲暇时光太过漫长难熬,大可以为我孕育几个胖乎乎、活泼可爱的小家伙,这样一来,你肯定就不会感到清闲无聊了!”
话音刚落,站在一旁的杨宓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笑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连连拍手称赞姐夫此计甚妙。
杨雪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娇嗔地说道:“哎呀,夜哥,你说的这...真是羞死人了!”
如果是私下里说还好,可当着小妹的面,让她有些羞意。
但经过许夜这么一打岔,原本正谈论着的上工之事也就被搁置一旁不再提及了。
用过早餐后,许夜拍了拍肚子站起身来,笑着对两人说:“昨天我可是答应了要帮杨宓去知青点搬家的,今天也该履行了,等着,我出去借一辆小推车过来,等会儿咱们就出发去知青点。”
说完,他便大步流星地出了门。
“姐夫,我跟你一起去。”杨宓见状,赶忙跟随着许夜匆匆离去的脚步一同走了出去。
而杨雪,则没有跟上去,而是留在家中。
因为她也有着自己的任务——将昨日许夜带回来的那些腊肉仔细地分割开来,并分别包好,送给许夜的父母以及自己的大姐。
除此之外,昨晚许夜还特意叮嘱过她,要给杨婉清家送去一些米面粮油。
这些话,她可都牢牢地记在了心间。
想到以后花钱的地方还很多,杨雪便有些头疼,尽管现在她的手里握着整整一百块钱,但这点儿钱对于眼下的各种开销来说,简直是杯水车薪。
处处都需要用钱,她心里头跟明镜似的。
大姐之所以下定决心要拉帮套,一来确实是由于生活太过艰难逼迫所致;二来,大姐想必也是期望着自家丈夫可以帮忙妥善处理好徐攀的后事。
毕竟徐家那边已然与他们断绝了亲缘关系,大姐自然是无法依靠他们了。
想到老公需要为自己姐妹付出的这些,杨雪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愧疚之情,觉得自己和姐妹们对待许夜似乎有所亏欠。
她默默地在心底立下誓言,日后定要全心全意地对待许夜,给予他更多的关爱与呵护。
甚至,她幻想着能够为许夜生育好几个活泼可爱、白白胖胖的儿子,还有大姐,也需要生几个娃娃,才能走出人生的阴霾,可那么多的小孩,以后家里的开销肯定就更大了...
一想到这里,杨雪那白皙的脸颊瞬间泛起了几丝红晕,宛如熟透的苹果一般娇艳动人。
与此同时,许夜正领着小姨子杨宓朝着村里王二牛家走去。
王二牛是许夜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发小,他俩之间的情谊深厚无比,经过了漫长岁月的重重考验。
在前世尚未重生之前,老年许夜还常常与王二牛相聚喝酒聊天呢。
几十年来,两人的兄弟情分,情比金坚,比很多亲生的兄弟,关系都要好。
“二牛,在家吗?”
许夜不一会,便来到了王二牛家的门口,站在门前,轻轻地叩响了木门上的铁环,只听得一阵清脆的“邦邦”声响起。
没过多久,屋内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门被迅速打开,王二牛那张熟悉而又憨厚的脸庞出现在眼前。
当他望见许夜时,眼中顿时绽放出喜悦的光芒,兴奋地喊道:“夜哥,今天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呀!快进来坐!”
然而,当王二牛的目光落在杨宓身上时,脸上却露出一丝疑惑之色,忍不住喃喃自语道:“嫂子,这些天没见,您怎么变得如此年轻漂亮啦?”
听到这话,杨宓的俏脸“唰”的一下涨得通红,慌忙摆手解释道:“哎呀,我不是......”
一旁的许夜也是哭笑不得,无奈地摇了摇头,赶忙开口纠正道:“二牛啊,你可别瞎说了,这位是杨宓,我的小姨子。我的妻子是她的二姐,你可千万别搞错了!”
“啊呀,对不起,你们姐妹长的实在是太像了。”王二牛连忙道歉:“不过我搞错不要紧,夜哥你可千万别搞错啊。”
许夜人都麻了,锤了王二牛的肩膀一下:“你这小子,说的是什么虎狼之词,快住嘴,别瞎扯。”
杨宓站在一旁,红着脸,憋着笑,模样也是娇俏极了。
许夜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整个人仿佛处于一片混沌之中,完全摸不着头脑。
他茫然地四处张望着,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一屁股坐下来,开始努力梳理着方才那一连串令人匪夷所思的经历来。
先是他一枪命中野兔,接着兔子血不知怎的竟浸湿了一块石头,紧接着那石头便散发出奇异的光芒来。
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块会发光的石头竟然如同活物一般,径直钻入了自己的脑海深处!
而就在许夜想要逃的时候,下一刻,他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全然陌生且充满神秘色彩的奇妙空间当中。
这一系列荒诞离奇、光怪陆离的事件,犹如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许夜原本根深蒂固的世界观与人生观之上,几乎要将其彻底击碎。
前世的时候,他可是个坚定不移的唯物主义者,对于这类超自然现象向来都是嗤之以鼻的。
然而此时,亲身经历过如此诡异之事后,要说他心里没有一点波澜起伏那绝对是骗人的。
但好在许夜的适应能力还算不错,没过多久他便渐渐释然了。
毕竟就连重生这种堪称逆天改命般的奇迹,都能发生在自己身上,那么眼下这点稀奇古怪的遭遇,似乎也就显得不那么难以接受了。
再者说了,按照后世那些流行小说中的套路来看,重生之后,附带个神奇空间什么的,简直就是标配嘛!
想到这里,许夜心中的焦虑稍稍减轻了几分,但同时新的问题又接踵而至——这个神秘空间究竟该如何进入呢?
这玩意,连个使用说明书之类的东西都没有,真是急死个人!
此刻的许夜哪里还有心情继续打猎呀,反正今天出来已经收获颇丰,一只野鸡加上一只野兔,这收获虽然不大,但足以让他心满意足了。
当务之急,还是得赶紧把这个空间的用法给琢磨透彻才行!
值得庆幸的是,许夜前世也算得上是个资深的小说爱好者,尤其是对年代文情有独钟。
凭借着多年积累下来的阅读经验,以及天马行空的想象力,他还真就从记忆的角落里翻找出了一些可能有用的线索和窍门......
闭上眼睛冥想,心无杂念,默念着空间,下一秒,他再次出现在了四合院里。
还真进来了,许夜那叫一个喜悦。
而且这次不仅是他自己进来,就连他身后那装着野鸡和野兔的背篓也跟着他一同进了这个神秘的地方。
许夜摸透如何进出空间的规则后,更加充满好奇,开始一次又一次地进行试验。
只见许夜轻轻地将背篓放在地上,嘴里念念有词,回现实世界。
刹那间,一道光芒闪过,下一秒钟,他就奇迹般地出现在了外面那个熟悉的世界里。
然而,令他惊喜的是,那背篓居然没有跟随他一同出来,而是留在了空间内。
经过多次尝试后,许夜发现,这个神奇的空间,还有许多让他意想不到的功能!
比如说,他能够将四合院空间中的各种物品,带到外面的世界,同样也可以毫不费力地,从外界把东西带进这片神奇的领域。
更让他惊喜的是,这里有一块很大的菜地,居然还可以种植蔬菜!
想象一下,在这样一个堪比足球场大小的广阔空间内,他可以随心所欲地去做各种各样的事情,简直就是梦想成真啊!
在接下来长达两个小时的时间里,许夜全神贯注、孜孜不倦地探索着这个空间的每一处角落,逐渐摸清了它的使用方法和规律。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精神渐渐变得疲惫不堪起来。
终于,当他再也无法支撑下去的时候,一股强大的力量突然将他强行推出了这个空间。
这一现象表明,要想进入这个神秘的空间并不是毫无限制的。
每次反复进出都会大量消耗人的精神力,所以当精神力消耗的差不多,就会被强制下线。
此时的许夜,整个人兴奋得难以自抑,因为他深知,这个突如其来的随身空间来得实在是太及时了!
实际上,在此之前,许夜一直在心里暗暗琢磨着,该用什么样的办法,才能够让自己的家人,过上幸福美满的好日子。
虽说他已经拥有了两辈子的人生阅历和经验,但是身处 1979 年这样特殊的时代背景之下,很多想法想要真正付诸实践还是会面临诸多困难与挑战的。
如今拥有了这神奇的空间后,之前困扰许夜许久的难题,仿佛一下子就被轻松化解掉了。
稍作歇息,等待精神状态略微恢复些许之后,许夜心念一动,将那背篓从空间之中取了出来。
至于先前捕获到的野鸡与野兔嘛,他则选择让它们继续安安稳稳地待在空间里面。
空间具备储物功能,无需带着猎物满山跑,着实给他省去了不少气力呢!
紧接着,许夜动作麻利地,把那些眼下暂时派不上用场的工具,一股脑儿全塞进了空间里去。
如此一来,他整个人瞬间变得身轻如燕,接下来再去狩猎时,必然会更加游刃有余、得心应手游走于山林之间。
没一会儿功夫,许夜便再度踏上了充满未知与挑战的狩猎征程。
由于拥有一个能储物的空间,许夜这下子,终于能够毫无顾忌地大展拳脚、放手施展自己的本事了!
再也不必像从前那样,总是忧心忡忡——担心因为狩猎获取的猎物数量过多,从而导致自己没办法全部带回家去,这种尴尬状况出现。
不仅如此,如果条件允许的话,许夜甚至还打起了活捉部分猎物,然后把这些猎物关进空间里面饲养起来的主意!
要知道空间那个四合院,可是由好几个院子组成的,刚好可以划分出不同区域,用来分别关押不同的动物,简直就是天生专门为圈养动物,而量身打造的绝佳场所!
至于四合院的房间内,许夜刚才试过了,四合院的各个房间,他都无法打开,也无法进入其中。
可能是精神力不够强大的缘故。
他目前只能利用院子里,还有院子外的空间。
“我怎么可能会搞错呢!你把我当成啥了?难道还觉得我跟你一样迷糊不成?”许夜没好气地吐槽了一句。
听到这话,王二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自己的脑袋,然后咧嘴嘿嘿一笑。
要说这杨家的三位姐妹呀,她们长相确实颇为相似,个个都有着倾国倾城之貌。
若只是匆匆一瞥,还真不太好分辨谁是谁。
但只要与她们相处一段时间后,便能轻易察觉出其中的差异来。
因为三姐妹的性格,是不一样的,各有千秋。
大姐杨婉清最为文静,平素里总是一副温文尔雅、知书达理的模样。
她轻言细语,说起话来也是柔声细气的,活脱脱就是一个标准的大家闺秀。
二姐杨雪则显得活泼许多,成天嘻嘻哈哈的,像个天真无邪的孩子一般。
她性格开朗,与人交往时也很随和,比起大姐来说,可要容易亲近得多了。
至于三妹杨宓嘛,则是古灵精怪得紧。
虽说她性子有些直率,有时候甚至嘴上不饶人,但实际上却是个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而且,若是遇到真正有本事的人,她又会立马心生钦佩之情。
这时,王二牛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开口问道:“对了,夜哥,你大老远跑过来找我,是有啥要紧事儿吧?”
许夜听他这么一问,便轻轻地点了点头,接着向他说明了此次前来的目的,并询问道:“二牛兄弟,你们家那辆推车这会儿是不是放在家里呢?我这边有点急事需要用到它,不知道可不可以借用一下呀?”
王二牛一听,想都没想就连忙回答道:“当然没问题啦!夜哥您尽管拿去用便是!”
“在哪呢,我自个去推。”许夜问道。
听到这话,王二牛连忙表示不用许夜去推:“在后院呢,夜哥,你跟这里坐一会!我这就跑去给您推过来,哪能你去推啊,您要用这玩意儿干啥呀?”
王二牛一脸好奇地追问起来。
许夜笑着回答说:“我给杨宓去搬个家,所以借用一下,很快就还回来。”
王二牛很快便去后院把小推车推了过来。
临出门的时候,许夜又想起什么,回头对王二牛说道:“哦,对了,二牛,今天下午你就在家里等着我哈,我还有事儿得找你帮忙呢。”
王二牛心里虽然犯嘀咕,不清楚许夜究竟找自己有何事,但还是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了下来。
没过多久,许夜就推着车子从王二牛家里走了出来,车上还坐着杨宓。
杨宓起初是不想坐的,推辞了许久。
许夜摁着她,才让她坐上了推车。
“你看,你压根就不重,我推车一点都不受影响,而且推的还快呢。”
两人有说有笑地离开了王二牛家,没有回家,而是径直朝着知青点的方向走去。
上山下乡从60年代起,一直持续到70年代末,历时十好几年!
他们所在的这个公社,前前后后总共接纳了五、六批知识青年。
起初最开始的时候,这里只有两三间简陋的屋子,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知青点的规模也不断扩大。
如今已经发展成了拥有十几间房屋的聚居点。
不过,随着上面允许知青返城,现在知青点的大部分屋子,都已是人去楼空,空空如也。
大部分的知青早就通过各种途径返回城市了。
现如今仍然留在这儿的,多数都是那些没有门路回城的人。
话说杨家三姐妹便是无路回城的,其父母在前些年遭受迫害而被打倒,至今尚未得到平反昭雪。
她们姐妹三人自然而然地陷入了无人问津的境地,甚至连城中的那些亲戚们都对她们避而远之,生怕受到牵连。
正因如此,这杨家三姐妹才不得不选择在这个村子里安家落户。
毕竟,如果能够回到城市之中,以她们的条件又怎会甘心下嫁于村中之人呢!
没过多久,许夜便领着杨宓一路匆匆赶到了知青点。
就在途中,他们迎面碰上了知青小队的队长。
小队长一瞧见杨宓,赶忙迎上前去关切地问道:“杨宓啊,你这几日究竟跑到哪里去啦?可让我们担心坏了!”
杨宓见到来人,脸上绽放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轻轻颔首并礼貌地回应道:“队长,我呀,这几日去我姐夫家里了。今儿个过来就是为了搬家的事儿,往后我就要搬到姐夫家中居住了。您也晓得,现今这女知青点就只剩下我孤零零一人,诸多不便,而且不是很安全!”
说罢,杨宓微微叹了口气。
小队长听后连连点头,表示理解,随后将目光转向一旁的许夜,语重心长地嘱咐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劳夜哥多多费心照料杨宓妹子了!”
许夜闻言爽朗一笑,拍着胸脯应承下来:“放心吧兄弟,她可是我的妻妹,照顾好她本就是我分内之事!”
双方又相互寒暄了几句之后,许夜与杨宓方才辞别小队长,继续朝着前方走去。
不一会,两人来到了杨宓所居住的屋子。
杨家三姐妹,此前都是住在这里的。
许夜便是从这里把他老婆给迎娶回家的。
此时倒也轻车熟路,来到屋子里,许夜二话不说,立刻挽起袖子,帮着杨宓一同整理起她为数不多的行李被褥来。
没过多久,所有物品就已被整齐地打包完毕,并稳稳当当地放置在了略显破旧的小推车上。
一趟就打包完了。
不过由于装了东西,所以杨宓自然就没有车子坐了。
许夜双手握住小推车的把手,轻轻松松地推动起来。
而杨宓则乖巧地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扶着那些行李,生怕它们在路上颠簸掉落。
就这样,两人缓缓走出了知青点。
临出门前,杨宓情不自禁地回过头去,目光留恋地望着这个自己曾生活许久的地方。
尽管下乡的日子充满了艰辛与困苦,但在这里,也确实留下了不少令她难以忘怀的欢乐回忆。
她人生中最为美好、最为绚烂的几年青春岁月,全都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了这里。
一想到即将要告别此地,她心中难免涌起一丝不舍之情。
似乎察觉到了杨宓情绪上的波动,许夜露出笑容,轻声问道:“怎么啦?是不是舍不得离开了呀?”
听到这话,杨宓连忙轻轻摇了摇头,解释道:“怎么会呢,姐夫,我倒也不是不想走,只是突然间回想起好多以前经历过的点点滴滴,感觉那些事就好像刚刚才发生似的,特别清晰。时间过得可真是太快了!不知不觉间,我都已经下乡整整三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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