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燕时瑶云溪珩的其他类型小说《风雪碎尽一世情全局》,由网络作家“云溪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真的是阿珩吗?”燕时瑶的声音变得哽咽。她的眼神充满了绝望,“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本公主只是罚他在这里反省而已。”燕时瑶跪走到云溪珩的尸体旁边,努力寻找能证明这个不是他的证据。可是尸体已经被啃得差不多了,根本无法辨认。玉心垂下了脑袋,哽咽道:“公主殿下,虽然属下也不想驸马有事……”“可是驸马一直被关在这,这具尸体……除了是驸马,不会再有别人了。”“不,这不可能。”燕时瑶拿起了那枚平安符放在心口。“这怎么可能是我的阿珩,寺里的住持明明说过,此符可以保阿珩平安的。”她拼命地摇头,泪水夺眶而出。“阿珩,你起来,本公主什么时候准你死了?你还没向本公主道歉认错,还没看到本公主为你准备的花!”“云溪珩,你给我起来!”燕时瑶撕心裂肺地喊着。“公主...
《风雪碎尽一世情全局》精彩片段
“这真的是阿珩吗?”燕时瑶的声音变得哽咽。
她的眼神充满了绝望,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本公主只是罚他在这里反省而已。”
燕时瑶跪走到云溪珩的尸体旁边,努力寻找能证明这个不是他的证据。
可是尸体已经被啃得差不多了,根本无法辨认。
玉心垂下了脑袋,哽咽道:
“公主殿下,虽然属下也不想驸马有事……”
“可是驸马一直被关在这,这具尸体……除了是驸马,不会再有别人了。”
“不,这不可能。”燕时瑶拿起了那枚平安符放在心口。
“这怎么可能是我的阿珩,寺里的住持明明说过,此符可以保阿珩平安的。”
她拼命地摇头,泪水夺眶而出。
“阿珩,你起来,本公主什么时候准你死了?你还没向本公主道歉认错,还没看到本公主为你准备的花!”
“云溪珩,你给我起来!”燕时瑶撕心裂肺地喊着。
“公主殿下,让驸马入土为安吧。”
玉心忐忑地上前,欲收拾这一地的尸骨。
却被燕时瑶重重地拍开了。
“别碰我的阿珩。”
她将淡青色斗篷脱下。
一边哭泣,一边小心翼翼地捧起云溪珩的尸骨装好。
她艰难地扶墙起身,走出去的时候不小心踢到了猛兽的尸体。
看到这群杀害云溪珩的罪魁祸首,燕时瑶眼里闪过一抹狠辣。
“把这群畜生的尸体拉下去,剁成粉末,给阿珩陪葬!”
“是,奴婢马上派人去做。”
玉心召集了府上的侍卫小厮来到禁闭室处理,动静之大惊动了正在弹琴的司安。
得知云溪珩去世的消息,司安有些后怕,但更多的是高兴。
他捏紧紫檀椅上的手把,狠笑道。
“好啊,好啊。”
“他死了,那这公主驸马位置就是我的了!”
可没等司安高兴完,燕时瑶就带着随从围住了他的院子。
“你给本公主好好解释,阿珩为何会去世,为何禁闭室里的猛兽都放了出来?”
她大步上前,抬手捏紧了司安的下巴,锋利的长甲顿时把他的脸割出了几道血痕。
月白色的衣袂翻飞,往日里柔情似水的眼眸如今只剩下怒气。
“公主殿下……奴家不知。”
司安眨着眼睛,看上去相当无辜。
实则他的头皮已经麻了半边。
“驸马一直好好的,怎会去世?殿下您是不是弄错了?”
燕时瑶的掌心缓缓下移,毫不留情地掐住了司安的咽喉。
她低沉的声音透着熊熊烈火。
“你不知?”
“阿珩的一日三餐都是你送的,你岂会不知?你当真以为本公主好糊弄是吗?”
从未见识过燕时瑶如此暴戾的一面。
司安额前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他脸色发白。
绞尽脑汁想着应对之法。
“公主殿下……是这样的,前几日奴家去给驸马送饭,驸马不但不要还斥责了我。”
“驸马命我别再出现在他面前,所以后来……奴家便不敢再去了。”
司安泪如雨下,希望能勾起燕时瑶对自己的情。
可燕时瑶如今沉浸在云溪珩去世的痛苦之中,望着他的眼泪只有不耐烦。
“还在撒谎。”
燕时瑶把司安往前扯,手掌的力度越来越重,掐得他几近窒息。
皇宫,凤鸾殿
半躺在贵妃椅上的雍容美妇手持史书,她一边翻阅,一边听着宫女汇报有关公主府的事。
“真是奇怪。”
皇后的眉目蹙了起来:“明明陛下早在很久之前,就给云家公子赐下了和离书。”
“为何现在燕时瑶又将云家公子以她驸马的身份下葬?”
“更何况,云家公子只不过是随二皇子一同下了江南,他何曾去世?”
宫女也一头雾水:“奴婢还听说,公主殿下之前昏迷,就是因为得知云太医去世,一时承受不了才会如此。”
皇后沉思了片刻,朝她吩咐道:
“你以本宫名义,出宫去看看是怎么回事,若有必要可以和燕时瑶坦白,云家公子前往江南一事。”
虽然皇后一直都不待见燕时瑶,但她好歹是皇室的公主。
作为一国之母,皇后不得不出面管她。
“是,奴婢遵旨。”
宫女取了出宫令牌,匆忙赶到了公主府。
可她跨进公主府大门,见到的不是为去世之人伤怀的情境。
而是众人围着司安,攀炎附热的嘴脸。
好几位官员都凑到司安身边,一口一句驸马叫着。
“如今那云氏去了,公主府就你一个男人,你还如此受宠,这驸马的位置迟早是你的啊!”
面对这些恭维,司安眉开眼笑起来。
仿佛真的把自己当成了未来驸马。
“今日府上事务多,招待不周,各位大人别介意,先跟我到前院厅堂坐坐吧……”
司安带着人走来走去,一刻钟后才注意到府上出现的宫女。
他挑着眉,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宫女。
“你是?”
宫女抿唇,有些不满但依旧客气道。
“我是皇后娘娘的贴身侍女,奉娘娘的令来公主府给驸马吊唁。”
司安轻笑起来。
原来只是一个宫女。
他摆了摆手,叫府上最低等的小厮上前引路。
“姑娘,你跟她走便能去到灵堂了,驸马即将出殡,请姑娘抓紧时间。”
司安语气飘飘然,丝毫没有把宫女放在眼里。
比起应付这个身份低微的奴才,他更想留在前院,与那些官员们打好关系。
“多谢。”
宫女垂眸,盖住自己嫌恶的神情,快速朝司安一拜便跟着小厮往前走。
府上白绸四处飘扬,越往里走,越能感受到悲凉的气氛。
燕时瑶跪在云溪珩的灵柩前,早已哭哑了声音。
宫女到时,刚好看到她捧着牌位缓缓走出。
“时辰已到——出殡!”
随着一声尖锐的叫声响起,下人们整装待发,四名壮丁抬起棺木,跟在燕时瑶后面往公主府大门的方向走。
宫女退至一旁,跟在队伍的最后面,也趁机了解了府中时势。
长长的送灵队伍走在大街上,燕时瑶木讷地走在最前方。
围观的百姓纷纷议论。
“驸马一死,这公主殿下也丢了魂,看来传闻中公主殿下爱夫如命真是不假。”
“这可不见得,听说前些日子公主殿下养了一堆男宠,这殿下的爱到底几分真几分假,还有待考究。”
“唉,不管怎么说,这驸马还如此年轻就去世了,真是可惜……”
燕时瑶蹙起眉头,原来她养男宠的事已经尽人皆知了吗?
阿珩会不会也像这些人一样,怀疑她的真心?觉得她的爱意有待考究?
正当她想着此事,旁边的下人撒起了纸钱。
漫天纷飞的纸钱,无一不在提示燕时瑶,云溪珩已经走了。
她再如何想,都没有用……
燕时瑶的两个肩头耷拉下来,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把云溪珩的棺木送到了下葬地点。
待所有事情都做完后,燕时瑶回到公主府,像丢了魂一般往地上倒。
“公主殿下!”
跟了一天的宫女见状,立马眼疾手快地上前扶住了她:“云太医还活着,他没有死!”
云溪珩以气御针,给黑衣女子施针足足半个时辰,终于在力气耗尽的那一刻,把她体内的毒素逼了出来。
“咳……”夜君嫣捂住胸口吐了一口黑血,双目渐渐清明。
她抬眸直视着云溪珩:“是你,救了我?”
见她清醒,下人们急忙挡在二皇子面前,怕她会做出什么伤害的行为。
倒是云溪珩毫不畏惧,提起银针便往她身上的一处穴位扎去,瞬间限制了她的所有行动。
“你是何人?怎会出现在官船上?”云溪珩从容不迫地询问。
“我是北翼国的公主,意外中毒扰了公子们的清静,实在不该……”
夜君嫣艰难地朝他们行礼,眼里充满了歉意。
二皇子瞬间反应过来:“你就是从小住在江南的那位邻国公主?”
见她点头承认,二皇子立马对云溪珩道:“溪珩快给她解开,还有你们,赶紧扶公主进去休息!”
“好。”云溪珩有些吃惊,但还是一切照做。
直到把夜君嫣安顿好,二皇子才拉着云溪珩解释。
“这位公主从小体弱多病,北翼国君主觉得江南有益于她养伤,故才送来了这。”
“她是我国的贵客,幸好你方才把她救了下来,否则两国之间肯定要生嫌隙了。”
没想到此人身份如此贵重,云溪珩有些后怕。
“那现下怎么办?”
二皇子往屋内看了看,有些无奈:“只能先收留她,等找到北翼国的人再说了。”
“嗯。”云溪珩点了点头:“公主放心,有我在,不会让她有事的。”
“我自然是放心你的。”
说着说着,二皇子打起了哈欠:“不行了,我要回去休息,溪珩兄你也早些睡吧。”
夜色沉寂,皓月随云而动。
二皇子离开后,仅剩云溪珩独自站在月下。
方才救下北翼国质子,又让他回忆起了七年前中秋佳节与燕时瑶相遇的那一天。
一晃居然七年过去了,他叹了口气,有些黯然神伤。
容星给他披上了斗篷:“公子,外边冷。咱们还是回去吧。”
云溪珩摇了摇头:“无妨。”
再冷的夜,他都熬过去了。
又怎么在意眼前的寒凉呢。
他伸出手,想要触碰天上闪闪发光的明月。
可始终够不着。
“或许这就是我和燕时瑶的缘,我们一开始,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容星眼眶微红:“公子,您别再想公主殿下了,她不值得……”
想起自己从禁闭室把云溪珩救出来的那一幕,容星就觉得后怕。
要是他再晚去一点……简直无法想象。
云溪珩侧头,扬唇一笑:“我只是为之前的自己而感到惋惜。”
容星不知如何作答,只好上前陪着他。
“公子,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容星会一直陪在公子身边,一辈子对您不离不弃!”
云溪珩扑哧一下笑出了声,他拢了拢外袍,轻声道:“回去吧。”
漆黑夜光渐渐变亮,白云缓缓流动,远方晨曦微扬,夜色消失得无影无踪。
因为多了一个病人夜君嫣的缘故,官船走得越来越慢。
直到一个月,船才缓缓靠岸,到达江南。
一行人马匆匆往驿站赶去。
下了马车后,二皇子与云溪珩一前一后走在青石板的步道上。
“溪珩兄,这江南的风情,与京城真是不同。”他回头,满脸皆是笑意。
云溪珩也如沐春风:“早就听闻秦淮多烟雨,雨水绵长且急,这下可以好好体会一番了。”
大家有说有笑走进驿站,踩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可他们不知道,与之一起到达的,还有风尘仆仆的燕时瑶。
从京城到江南的这一路,燕时瑶和玉心跑死了四匹马,一刻都不敢停下来。
燕时瑶太过心急,好几次险些摔下马匹当场丧命。
可现在,她立于驿站门口,看到云溪珩的背影。
觉得这一切都值得。
燕时瑶眼眸含泪,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了一样,
她深吸了一口气,大步流星地追了上去。
她把云溪珩身旁的侍从挤开,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臂。
“阿珩。”燕时瑶哽咽道:“我总算,找到你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云溪珩瞳孔微微放大。
他惊讶地转头。
“你怎会来此?”
云溪珩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眼里闪过几分躲避,但更多的,是厌恶。
燕时瑶被他后退的动作伤到了,她强忍下激动的情绪,一脸诚挚地开口。
“阿珩,我错了,我不该养男宠,不该违背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
燕时瑶的语气慌张失措:“我更不该把你关进禁闭室……阿珩,我知道错了,我来这是为了带你回去的。”
云溪珩甩开了她的手,眼神里笼罩着一层薄雾,隐约能看出疏远与厌恶。
“我一介身份低微的太医,怎敢高攀公主殿下?”
“您还是回去吧,我这庙小,供不起公主殿下这尊大佛。”
这两句话比任何仇恨的话语都要锋利,像刀子一般扎进了燕时瑶的心。
她踉跄了几步上前,低声下气道:“阿珩,我知道你还在生气,我会弥补你的,跟我回去好不好?”
“燕时瑶,你贱不贱啊?”
未等云溪珩回答,二皇子就上前扬手扇了她一巴掌,恨道,
“你把溪珩关在公主府,不让他吃喝整整六日,他现在好不容易逃出苦海,你又想把他拉回去?”
“我告诉你,不可能!”
燕时瑶愣住了,不敢相信地望向云溪珩,
“不吃不喝?整整六日?阿珩,这是真的吗?”
“我明明有让司安给你送水饭啊。”
云溪珩双眼阴沉,回想起禁闭室的一切,心中便生出了令人窒息的仇恨。
他嘲讽地望向燕时瑶:“你就如此信任一个新来的歌姬?”
“信任到为了他的片面之词,罚我在雨夜长跪不准就医,还把我关进禁闭室?”
那暗无天日的禁闭室,是云溪珩一辈子都不想回忆的痛苦。
在那里,即使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他依旧不敢闭眼。
因为猛兽的叫声无处不在。
就像他十岁那年,因为不小心打烂了父亲买的花瓶,被关进满是虫蛇的柴房一样痛苦。
“燕时瑶,我从前与你讲过的,我最怕黑,最怕被关禁闭,可你还是要这样伤害我。”
燕时瑶无助地摇头:“不是的,我失忆了……是发现你走的那日才恢复了记忆,我不知道你害怕……”
他呵了一声,无情地打断:“你还在装。”
“中秋那晚,你和男宠们的话我全都听见了,燕时瑶,骗我很好玩吗?”
他眼眶通红,一字一句道:“可我不想玩了,你,给我滚。”
燕时瑶心一提,手指不自觉地握紧,阿珩怎么会听到那晚的话?他那时不是去了太医院,很晚才回公主府吗?
她呼吸乱了一拍,但仍不肯放弃。
“阿珩,是我错了……我不该骗你。”
“我以后绝对不会了,回了公主府我就把男宠们全部遣散,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她的心跳声一阵强过一阵,死死地盯着云溪珩的神情,生怕露了任何一个微小的情绪。
可这时,藏匿于队伍之中的夜君嫣听不下去了。
她大步而出,拽着燕时瑶毫不留情地甩在地上。
夜君嫣凌厉逼人的眼神熠熠生辉:
“我长这么大,还从未见过你这等不要脸之徒。”
她紧缩的眸子透露出一丝危险韵味:“给我离溪珩远点,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燕时瑶撑着地,勉强起来。
周身散发着冰冷气息:“给你?你算是什么人,也敢这样跟本公主说话?”
燕时瑶坐在马车上,一如既往地回公主府。
可她总觉得心神不安,好似有什么在里面隐隐作乱。
她强压下心中的不适,回到公主府第一时间直奔司安的院子。
“这几日你去给阿珩送饭,有没有听到他认错?”
司安眼神闪烁,他垂下眼眸不敢与燕时瑶对视。
更不敢告诉燕时瑶其实这几天他都没去送过饭。
“驸马脾气犟,硬是不肯承认自己有错。”
燕时瑶的眼眸顿时变得冰冷:“那就一直关着,等到他认错了再放出来!”
“是。”司安搂过她的肩膀:“公主殿下别动怒,会气坏自己的。”
燕时瑶淡淡地嗯了一声,她主动靠在司安怀里。
“身体怎么样,胃病可还经常犯?”
她将柔荑覆上司安的胸膛。
可不知怎的。
虽然靠在司安怀里,但在燕时瑶脑子浮现的身影却是云溪珩。
她一边听着司安的回答,一边回忆与云溪珩的往事。
云溪珩家世清贫,从小受了不少苦,他也有胃病。
刚成婚时,燕时瑶每日都花一个时辰为他做养胃的药膳。
那时的燕时瑶是多么的爱云溪珩。
她还说,以后会给他研制各种各样精致好吃的养胃糕点。
她还保证,云溪珩从前受的苦,她都会一样一样弥补回来。
只是后来久了,成天对着同一个男人,燕时瑶不免有些腻。
她喜欢外面风情万种的男人,可又不愿违背与云溪珩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
便只能出此下策,用假装失忆来换取一段风流……
“公主殿下,你有没有听到奴家的话。”
司安的嗓音把燕时瑶拉回了现实。
她回过神来,看着这张谄媚的脸,突然觉得有些乏味。
司安好看虽好看,但乐人出身未免太过俗气。
还是阿珩好,阿珩清新俊逸、风度翩翩,这样的男子才配做她燕时瑶的驸马!
想到这,燕时瑶有一股去找云溪珩的冲动。
可他还没认错,燕时瑶高傲的性子不允许自己先低头。
她侧头,往司安的脸亲了一口。
“本公主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这一吻,便让司安心花怒放。
“奴家想问殿下要个名分。”
按照规矩,公主可有一驸马,二侧夫。
只要公主愿意,那他也能登名造册,入皇家玉碟。
即使比不过云溪珩的驸马身份尊贵,但也算有个名分,不用一直做男宠委屈自己。
可燕时瑶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听到他要名分更是一口回绝。
“你一个乐人,能当本公主的男宠就很不错了,还胆敢肖想公主府的名分?我早已承诺阿珩要与他一生一世一双人,绝不会再立侧夫。”
“可是……”
“别可是了,此事没得商量。”
燕时瑶打断了他的话,脸上冷得就像抹了一层寒霜。
“本公主只能有阿珩这一个丈夫。”
“至于你,就老老实实当男宠,本公主会锦衣玉食养着你,阿珩那么善良,我相信他也不会赶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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