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纪淮季鸢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晴丝千尺挽韶光赵纪淮季鸢》,由网络作家“青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鸢看着身上的着装,穿戴整齐,除了虚弱一些,看不出来受过什么伤。看赵纪淮的神情,显然也没对外说过她的伤情。“纪淮,可会替我做主?”赵纪淮上前握住她的手:“当然,我定要让伤你的人血债血偿!”季鸢看着身子颤了颤的林清月,心里发冷。......“淮哥哥,我也不知道父亲竟然会做这种事情。”季鸢听见声响,不动声色的躲到了旁边的假山后面。“林小姐,我记得我说过,我能解决民间的留言,可你为什么......”赵纪淮冷着声音。“淮哥哥,我就是…就是太想和你在一起了,没有下一次了,你原谅我好不好?”赵纪淮的拳头握了握,终究是摊开揉了揉林清月的头。伴随着一声叹息:“下不为例。”如果鸢儿知道,肯定会原谅他的吧。“以后不要再做这些事了,你知道的,她是我的救命...
《结局+番外晴丝千尺挽韶光赵纪淮季鸢》精彩片段
季鸢看着身上的着装,穿戴整齐,除了虚弱一些,看不出来受过什么伤。
看赵纪淮的神情,显然也没对外说过她的伤情。
“纪淮,可会替我做主?”
赵纪淮上前握住她的手:“当然,我定要让伤你的人血债血偿!”
季鸢看着身子颤了颤的林清月,心里发冷。
......
“淮哥哥,我也不知道父亲竟然会做这种事情。”
季鸢听见声响,不动声色的躲到了旁边的假山后面。
“林小姐,我记得我说过,我能解决民间的留言,可你为什么......”
赵纪淮冷着声音。
“淮哥哥,我就是…就是太想和你在一起了,没有下一次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赵纪淮的拳头握了握,终究是摊开揉了揉林清月的头。
伴随着一声叹息:“下不为例。”
如果鸢儿知道,肯定会原谅他的吧。
“以后不要再做这些事了,你知道的,她是我的救命恩人。”
林清月连忙点头。
浓重的夜色笼罩在季鸢身上,是月光都透不过的黑。
她还以为现在的赵纪淮不知情,可没想到他心了门儿清。
他知道追杀她的是谁,知道让她受这么重的伤的人是谁,也知道我他们的目的就是她的命!
即便是她的命,也只用轻飘飘的两句话就将这事掀了过去。
季鸢身子踉跄了一下,扶着假山的手狠狠抓紧,似乎只有沿着掌心蜿蜒而上的痛意才能让此刻的季鸢冷静下来。
听见两人的声音渐远,她才从假山后面走了出来。
远处的灯笼在风中摇曳,将赵纪淮和林清月的影子拉的老长,就像一把淬了毒的剑,直插季鸢的心。
“夫人,您回来了,皇上下旨要召您和将军进宫。”
季鸢刚和太后商讨完不久后的比武招亲回府,就得知要进宫的消息。
小厮慌忙跑过来带着季鸢去找赵纪淮。
路上,季鸢也明白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是林相不死心,碰巧锦州以南今年大旱,不少流民被迫上山当起了土匪。
今日父皇问起,正好将她推了出去,至于赵纪淮,他当然是想方设法拦下来。
这次进宫,恐怕也是父皇想看看她的意愿吧。
正思量着,手上一股温热传来。
赵纪淮握着她的手,以为她是第一次进宫有些紧张。
轻声安慰:“别怕,我在。”
恍惚间,季鸢又看到了那个为她挡了三支箭的少年将军。
那时他的下巴无力地抵在她肩膀上,口里喃喃:“别怕,我在。”
季鸢回神冷笑,可现在不一样了不是吗?
在赵纪淮眼里,权势可比感情更重要,之前他已经因为刺客一事惹了林相。
这次,他可不敢再挡着林相的计划。
“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
季霆骁的声音缓缓在书房里响起:“今日早朝,林相向我推荐了赵将军身边的夫人来平叛锦州的土匪,李鸢,你怎么想?”
赵纪淮匆忙道:“皇上,鸢儿她......”
李鸢便是季鸢在军中的称呼,听此她拱了拱手:“臣认为,锦州之乱应招安为主,镇压为辅。”
一番话下来,赵纪淮愣愣的看着她。
季霆骁眉毛一挑:“倒是和太傅尚书几人说的大差不差,那此事就交于你来办,如何?”
“微臣定当不负皇上所托!”
季霆骁看向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赵纪淮,笑道:“赵卿,你可真是找了个好夫人啊!”
赵纪淮笑着,只有季鸢知道这笑,有些不从心。
“皇祖母,我不想嫁给赵纪淮了,下个月的比武招亲如期举行就好。”
季鸢抿了口杯里的茶,心里泛起苦涩。
季太后抚着手上的翡翠护甲:“三年前你执意隐瞒身份下嫁与他同去军营,如今又......”
季鸢亲自为她添上茶,热气弥漫,看不清她的神色。
季太后知道她这是不想说,便叹了一口气:“罢了,你开心就好,若受了委屈,别忘了你身后有皇家给你撑腰。”
季鸢心里闪过一丝暖意。
她点了点头:“儿臣明白。”
望竹苑里人声鼎沸,都在讨论靖国前些日子的胜仗。
“自从赵将军领兵打仗以来,咱们还从来没败过!”
“是啊,赵将军真真是称得上常胜将军,不过听说赵将军也很爱他的夫人啊,在军场上说下和他夫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
“嚯,这可有的说了。”
一旁的人来了精神。
“赵将军十六岁带夫人上战场的那天,街上的点心差不多全买了一遍;怕夫人在军中会有人嚼舌根子,外界到现在都不知道将军夫人是何身份;数月后将军夫人受伤,直接把京城里的名医都薅去给夫人看病,甚至惊动了皇上;去年花灯节,许下和他夫人一生一世一双人;今年年初为了救夫人身中数箭,差点死在战场上;今年班师回朝,过不了多久可能就要大婚喽!”
......
季鸢往外走的身形顿了顿,帷帽下的眼睛里透着悲伤,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
城中百姓都只知道她和赵纪淮伉俪情深,赵纪淮非她不娶,只她一人。
可谁也不曾想到,曾经与她同生共死的男人,也会为了权柄而接触其他的女人,甚至于,带她登堂入室。
可笑赵纪淮竟然觉得自己瞒的很好而沾沾自喜。
可他不知,在他与别人颠倒凤鸾的夜里,她端坐在隔壁一夜未眠,紧握的双拳上面渗出一滴滴血珠,滴落在地上,她却浑然不自知。
胸口上的伤口隐隐作痛,那是在一次战场上,她替他挡的致命一刀。
那时赵纪淮抱着满身是血的她,语气带着哽咽:“鸢儿…你…你再挺一挺,别离开我…只要你好起来我们一生一世一双人,好不好?”
军中药物吃紧,赵纪淮为了给她找滋补的药物,骑马进入敌人的领地找了一天一夜。
他方方面面都把她保护了起来,为她设立单独的营帐,每夜的热水洗澡和每天的鸡鸭鱼肉。
军中人都知道他们的赵将军有一个心尖尖上的人,将士们看到季鸢个个都毕恭毕敬,连荤话都不敢说。
羌敌半夜偷袭,赵纪淮骑马用身体护着她,后背连中三箭!
虚弱之时他向季鸢表明心迹,看到她点头高兴得像个孩子一般,勾着唇昏了过去。
他们在军营里举办了一个简陋的婚礼,赵纪淮在营账中牵着她的手,神色认真:“鸢儿,我此生只会娶你一个!”
季鸢轻笑出了声,一滴滴的眼泪滴在地上,嘭起一小阵灰尘。
说好只娶她一个,可如今这算是什么?
赵纪淮啊赵纪淮,她早该想到的:在林清月上门挑衅时,在赵纪淮似有若无的偏袒时,在......
“赵纪淮,是你先作出承诺的,既然许不了我一生一世一双人,那就也别怪我找别人了。”
天空泛白,季鸢整理好面容,扶了扶衣衫,乘着轿子回到了将军府。
诏安史的官名下来,季鸢也要收拾行囊去锦州了。
“鸢儿,是我对不住你。”
季鸢歪头,假装不知此话深意:“你如何对不起我了?”
赵纪淮嘴唇动了动,终究没将心里的话说出口。
“让你一人去这么危险的地方,对不起。”
“赵将军放心。”
顾祈年骑着马来到季鸢旁边:“我会好好保护诏安史的。”
赵纪淮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里仿佛空了一块,格外难受。
官道上马蹄落地压断一截枯枝,顾祈年与季鸢齐行。
“李姑娘不妨猜猜,这林相为何偏偏举荐你来管这锦州的匪徒?”
季鸢没有应答,他便轻笑一声自己接了话茬:“听说在朝堂上,赵将军可是亲自向皇请旨要娶那林大小姐。”
季鸢握着缰绳得手指节泛出青白。
良久她苦笑出声:“无非是想除了我为她女儿铺路罢了,不过即是想除掉我,那这锦州的匪寇就没那么简单了。”
书房里的香炉腾起袅袅青烟,遮住了赵纪淮的神色。
只听他语气冷冽隐忍:“林相真是好算计,但鸢儿之前救过我,我说过......”
林相摆了摆手:“贤婿,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他拿出一柄长剑,抚着胡须笑得意味深长:“此事我谁都信不过,还是交给贤婿来办的好。”
杯里的茶已经没了热气,赵纪淮拿起喝了一口:“真要这样?”
林相笑而不语。
“将军!”
暗卫飞身而下落到赵纪淮面前。
“去找一个跟鸢儿身形相仿的女尸来,莫让人发现。”
“是!”
锦州离京城不远,即便是押送着粮草,在路上赶三天也就到了。
路上,雨丝轻轻柔柔的撒在众人脸上。
“到前面的客栈休息一下吧。”
一人走到顾祈年旁边跟他耳语了一番,只听见顾祈年冷笑一声。
季鸢回头看他,他也不藏着:“听说有人要杀你,应该已经......”
还没说完,利箭破空的声音就打断了他的话。
一群蒙面黑衣人持剑冲了出来,而为首的那个人,她化成灰都认得——赵纪淮!
雨夜,她与赵纪淮各得得持一边。
“你当真要杀我?不顾这么多年来战场上的情谊?”
赵纪淮心里焦急,他不想杀她,但周围有林相眼线,他不能说出口。
季鸢看着他的手,忽的笑了声。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不愿意。”
他以为重新给她换个身份,把她藏起来就能保护她了?
真是可笑至极。
只要她“李鸢”活着,林清月乃至相府都不会放过她。
身旁的暗卫一直在催促,赵纪淮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剑。
“鸢儿,你早晚会明白我的苦心的。”
一剑划过,鲜红的血喷涌而出,刺红了赵纪淮的眼。
他望着季鸢受伤的胳膊,持剑的手发抖。
季鸢望着已经有些发黑的血:“赵纪淮,这一剑就当还你那三箭之恩。”
赵纪淮寻着她的目光看去,心里慌了起来:“鸢儿,你听我解释......”
季鸢没有理他,在马背上站起来向后倒去,被顾祈年接在怀里,飞身离开。
“鸢儿!”
“抓住她!”
旁边的暗卫立马跟上,却被人拖住。
“将军,林相那边看您怎么解释!”
赵纪淮只是怔愣在原地,手中的剑锋还凝着血珠。
......
“接下来殿下打算怎么办?”
顾祈年看着依靠在车厢的季鸢,旁边的御医着急忙慌的为她研制解药。
“还能怎么办,先解决锦州的事,然后回京。”
季鸢换了个姿势,眼里闪过一丝寒光:“还有,处理林相的叛国之罪!”
季鸢虔诚的跪在蒲团上,按照礼数一一跪拜。
起身时不巧撞到了门前的一盏油灯,滚烫的灯油滴了几滴在季鸢的手上。
“夫人!”
“鸢儿!”
赵纪淮恰巧陪林清月逛到了这里,他看到季鸢手上瞬间浮起的红痕,心疼的不行。
“怎的这般不小心。”
他拿出身上常备的伤药,慢慢涂到季鸢的手上。
季鸢看着地上被油灯扯掉的香囊,脑海中不由得想起了当初赵纪淮为自己笨拙的系香囊的样子。
赵纪淮自然也看到了地上的香囊:“不碍事,到时候再给你买一个便是。”
呵…
这可是他曾经亲自为她缝的,没想到他却不记得了。
“烫了一下而已,哪有那么娇贵。”
林清月嘟囔着,转而又兴奋的过来挽着赵纪淮。
“淮哥哥,前面有一处花园,风景可好了,咱们去看看。”
赵纪淮点了点头跟上,佛堂前又只剩下季鸢和小翠。
季鸢感受着手上传来的清凉和疼感,深吸一口气:“小翠,去桃园看看吧。”
桃花开了满树,一簇一簇的,仿佛满天都变成了粉色。
衬得前面树下的两人格外显眼。
两人屏退了身旁的仆人,深情投入的在树下接吻。
“夫人,这也太伤风败俗了!”
季鸢看着远处的两道身影,只觉得有些苦涩。
明明下定决心要离开,可在看到这种场面还是会心痛。
季鸢倚在挂满姻缘签的百年老树上,忽然瞥见一只手拉过枝丫间系着的红绸带。
那人看着里面的内容,语气嘲讽:“看来赵将军也不是百姓口中的情深之人。”
季鸢看着那红绸带,墨迹有些褪色,但还能依稀辨别出上面写着:“淮郎与清月白首同心。”
落款的日期竟然是她替赵纪淮挡剑卧床之时。
难怪他当时去了那么久,她还真以为赵纪淮是出去给她打猎去了。
看季鸢看向他,他连忙行礼:“微臣顾祈年,参见公主。”
顾家公子,季鸢看着他有些好奇:“你怎知我身份?”
不怪她好奇,长安公主自小以戴面纱示人,后来她又随赵纪淮行军打仗,在宫里一般不露面,算是个透明人物。
而顾祈年却凭一面就认出了她的身份。
顾祈年温和地笑了笑:“微臣小的时候给五皇子当过伴读,有幸见过公主一面。”
难怪。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公主不如到我那坐一坐?”
季鸢点了点头。
她回头深深看了眼远处相互依偎的两人,跟着顾祈年走了。
顾祈年给季鸢面前的杯子斟满茶:“最近大街小巷都在传赵将军和她夫人伉俪情深,如今一见,倒也没说的那么情深。”
季鸢握着手帕的手不自觉捏紧,笑着附和:“你怎知林清月不是那个夫人呢?”
听此,顾祈年有些诧异的看着季鸢:“林家大小姐,从小十指不沾春阳水,况且当时捷报传回来的时候,微臣还见过她。”
这倒是,就是不知道林家该怎么让林清月顶替她。
“不过…”
顾祈年话锋一转:“如果那位夫人是我们认识的人的话,我觉得公主倒像是那传奇人物。”
季鸢笑了笑:“本宫想出去走一走,就不陪顾公子了。”
小翠忙拿起披风给季鸢披上。
走到门口,季鸢仿佛想起来什么回头:“今日顾公子从未见过我。”
顾祈年了然点头,起身行礼:“微臣明白,恭送公主。”
回城的马车碾过满地桃花,季鸢突然开口:“将军可记得,我们初见便是在这金山寺?”
赵纪淮闻言笑了笑,眼神充满怀念:“怎么不记得,当时你傻乎乎的被毒蛇所伤......”
她替皇祖母到金山寺上完香后不想回宫,于是乔装打扮一番就溜了出去 。
山路有些滑,本想捡根木棍当拐杖,却不想是一条毒蛇。
那时情况危急,她被吓得失了理智。
所幸赵纪淮出现撕下衣服上的布条缠紧在她胳膊上,然后低头吸出她腕间的毒血。
那时她看着这个男人,心里涌现出就是他了的感觉。
可如今再看,却已没有当初那般心境。
正想着,马车突然颠簸起来,外面的侍卫分分喊着:“有刺客!”
季鸢与赵纪淮对视一眼,抬脚走了出去。
外面十几个黑衣人见他们走了出来,仿佛找到了目标般一个个飞身而来。
季鸢一边想着是哪方势力对他们动手,一边对付着面前的黑衣人。
眼见着离着赵纪淮越来越远,季鸢突然发现她这边的黑衣人多了起来。
这些人是冲她来的!
她一时不察被一剑刺穿了肩膀,前面是悬崖,没路了。
“谁派你们来的?”
季鸢皱眉回过头。
“要怪就怪你挡别人路吧!”
话音未落,几人就已经持剑来到季鸢面前。
季鸢心里有了决断,直接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老大,咱们还要下去找吗?”
“这么高的悬崖,跳下去非死即伤,即使没死,她也爬不出来。”
“走,回去复命!”
......
季鸢用力抓着悬崖边上的藤蔓,听见上面的人已经离开,她慢慢的抓着藤蔓往下滑。
她咬牙忍着肩膀上的疼痛,不知道往下滑了多久才慢慢到了地。
“夫人在哪呢?”
季鸢刚要喊住那个侍卫,却发现火把下,他手上崭新的伤疤。
她还记得,她今天跟刺客搏斗时似乎就是划伤的这个地方。
“谁在那里!”
季鸢看他朝这边走,下意识躲了起来。
“还没找到吗?是不是被野兽给叼走了。”
另外一个人走了过来。
“谁知道呢,小姐非死要见尸。”
“赵将军的人也在这里 务必先他们一步找到那李鸢的尸体!”
......
林清月?!
来不及多想,季鸢东躲西藏,终于在天亮时分到了将军府。
看到的便是赵纪淮与林清月一同而出,谈笑风生。
赵纪淮向前一看,恰好看到将要昏倒的季鸢。
“鸢儿!”
他不顾旁边的林清月,快步上前将季鸢抱在怀里。
急忙朝府里走去:“快,去找大夫!”
一旁被忽视的林清欢搅着手里的帕子,脸上满是阴沉。
睁眼是熟悉的床幔,侧头,赵纪淮趴在床边,却已不是熟悉的人。
想起昏迷前看到的景象,她只觉得一阵心凉。
“鸢儿,你醒了,我去叫大夫过来。”
赵纪淮匆匆忙忙地将大夫找来,一旁打水的丫鬟瞧见了,不由得打趣季鸢。
“夫人,您昏迷后将军可是急坏了,整整守了您两天不敢合眼,医馆的大夫都安置在府内不让走,就怕您出了问题。”
季鸢生性随和,底下的丫鬟也被她养的胆子大了些,能和主子开些玩笑。
这么一听,另一个丫鬟立马接上:“这么看来啊,将军可是对夫人情根深种!”
季鸢靠在小翠拿过来的软枕上,听着丫鬟们的嬉笑,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面上却只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她太明白这些丫鬟口中“情根深种”的真相。
门外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林清月带着哭腔的声音传进来:“淮哥哥,听闻鸢姐姐重伤,我特地熬了参汤来,可......”
“无妨,鸢儿上过战场,倒是林小姐身子柔弱,还辛苦熬这参汤,辛苦了。”
柔弱?
季鸢冷笑了一声,如若他知道当日刺杀之人都是这位柔弱的林小姐吩咐的,会作何感想。
大夫率先走了进来替季鸢把着脉。
等赵纪淮和林清月走进来,大夫起身:“将军,夫人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不过身上的伤还需要抹药静养,我再给夫人开些安神的药即可。”
林清月明知故问:“姐姐的肩膀还疼吗?”
季鸢不答反问:“林妹妹怎么知道我肩膀受伤了?”
林清月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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