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是计算他每次轮回中情感变量的精密公式。
他迅速抢过苏晚手中的曼陀罗花粉，奋力撒向空中，花粉在空中缓缓排列，构成了笛卡尔坐标 —— 横轴代表着他们相遇的次数，纵轴则是心跳的量子叠加态。
随着茶室在神秘力量的作用下坍塌成弦理论中的十维模型，沈翊在苏晚的唇间尝到了佛手柑的苦涩。
这一吻，已不再是简单的情感交融，而是两个破碎时空的对接仪式。
他看见苏晚那失明的双瞳中，绽放出绚烂的茶花，每一片花瓣都是他们共同经历的时间残影，承载着他们的爱与恨、悲与喜。
“要终结这无尽的轮回……” 苏晚将沈翊的手按在自己后颈的月牙疤上，目光坚定而决绝，“需要同时销毁所有时间线里的松烟阁，这是唯一的办法。”
沈翊的腕表突然迸裂，露出里面隐藏的微型反物质装置。
这原本是三年前他计划用在实验室的强大武器，此刻却成为了拯救苏晚的唯一希望。
当倒计时的声音与晨钟的第七响产生共振，他仿佛看见无数个自己从不同的维度伸出手来，共同握住苏晚那正在消散的指尖。
在爆炸的强烈光芒中，沈翊最后一次触摸到苏晚的睫毛。
那些凝结着茶露的睫毛，在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原来竟是用来编写最终方程式的生物晶体管。
在意识湮灭前的普朗克时间里，他听见苏晚用茶匙敲击虚空，那声音轻柔却又充满力量：“你会忘记一切，但舌根残留的茶涩，是我留给你的寻人启事。”
二十三年后 维也纳金色大厅飘着龙井香。
白发苍苍的沈翊摸着票根上的凸点盲文，忽然尝到熟悉的佛手柑涩味。
舞台灯光亮起时，首席小提琴手后颈的月牙疤正在发光，她调试琴弦的姿势与某人击拂茶汤的弧度完美重合。
《茶花女》序曲响起的刹那，沈翊握紧口袋里发烫的茶针。
这次他决定不再让任何倒计时，打断茶汤里初生的量子泡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