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消淡,显得格外乖巧。
他长的是真好看啊,不同于池游那种一眼惊艳、雌雄莫辨的长相,晋南宴棱角分明、线条利落,像是经寒更俏的雪松。
很难想象,这样的人竟然是个变态。
不知何时,我看着他的脸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总感觉有丧尸在啃我的脖颈,还撕扯我的衣服。
挣扎中突然清醒,发现还真有丧尸趴我身上。
“晋南宴,你有病吧!”
晋南宴此时满头大汗,满脸潮红,檀木香熏的我呼吸不畅。
这家伙易感期了!
我费力地推他压过来的胸肌。
纹丝不动。
“晋南宴你清醒点,抑制剂在哪?”
他继续乱啃。
“不要……不要抑制剂。”
“青芜,帮我。”
你们一个个都巨婴啊,怎么都要我帮?
“晋南宴,你先放开我,我不行的。”
他声音沙哑的厉害“你都帮池游了,为什么不能帮我?”
“求求你,一会儿就好。”
……今夜过后,我将对任何长条形物体过敏。
15第二天醒来,晋南宴一看到我就开始脸红。
“昨晚……昨晚……”我故作冷静“都是好兄弟,互帮互助嘛。”
晋南宴顿了一下逼近我“你和别人也互帮互助过?”
“除了池游还有别人?”
我赶紧否认“没、没,我就你一个好兄弟,池游那次我是被迫的!”
他眯了眯眼“是吗?”
我赶紧转移话题“你昨晚怎么回事?
易感期提前了?”
他凑到我耳边轻咬“你还要装不懂到什么时候?
和心上人睡一张床,突发易感期不是很正常?”
他只穿了件运动背心,将上身的肌肉绷的很紧,伴随着他热烫的体温,熏的我脸也开始发烫。
没想到他现在连装都不装了。
“晋南宴,我是Alpha那又怎样?”
“你和池游的婚约怎么办?”
“已经通知取消了。”
“柳青芜,我不信你对我没感觉。”
婚礼取消,听说池家当家人当晚就被联邦警察带走了。
池家乱成了一锅粥。
晋南宴的易感期有五天,这五天,他每天不是我让“帮他”。
就是无止境的亲亲和贴贴。
感觉我就像个烤肉的铁板。
幸亏晋南宴尊重我的想法,保住了我的后方。
他情绪上来的时候,也有点难缠。
“为什么不让我摸?
你不是说要互帮互助的吗?”
我睁眼说瞎话“我没发育好,比较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