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李的其他类型小说《红·宝石症姜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玉米茄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珀南死了,他的眼睛却变成了两颗红得似血的宝石骨碌碌滚到我跟前。我茫然地捡起来,看着身旁依然忙忙碌碌不断进出的医务人员,看着一台台先进仪器争先恐后,妄图在死人身上看到奇迹,最后我慢慢看向这颗红宝石,这里面什么都没有。“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感觉我的眼睛很痛。”姜珀南冒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正像平常一样坐在小板凳上等着他的吩咐。可能是以前挨踹挨得多了,不被踹一脚我都不习惯,听了他这句话也只是眨巴了下眼睛,说不出什么话来。人家是大总裁呢,要什么没有啊,说一句眼睛痛不知道有多少个医生求着治呢,用你一个被包养的小明星去关心吗?只要乖乖地待着,不多嘴不多事,姜总心情好了喊你来铺床你就放下手头一切事情去铺,心情不好了踹你几脚砍掉你几部戏关你几天也要不急...
《红·宝石症姜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姜珀南死了,他的眼睛却变成了两颗红得似血的宝石骨碌碌滚到我跟前。
我茫然地捡起来,看着身旁依然忙忙碌碌不断进出的医务人员,看着一台台先进仪器争先恐后,妄图在死人身上看到奇迹,最后我慢慢看向这颗红宝石,这里面什么都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感觉我的眼睛很痛。”
姜珀南冒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正像平常一样坐在小板凳上等着他的吩咐。
可能是以前挨踹挨得多了,不被踹一脚我都不习惯,听了他这句话也只是眨巴了下眼睛,说不出什么话来。
人家是大总裁呢,要什么没有啊,说一句眼睛痛不知道有多少个医生求着治呢,用你一个被包养的小明星去关心吗?
只要乖乖地待着,不多嘴不多事,姜总心情好了喊你来铺床你就放下手头一切事情去铺,心情不好了踹你几脚砍掉你几部戏关你几天也要不急不恼地去赔笑,自然是不会有错的。
这是我在姜珀南身边待了六七年一直秉持着的观念。
就是靠着这一观念,我成了姜珀南身边待的最久的人。
其他的那些小男伴往往过了几天被宠的日子就自认为得到了姜总独一份的青睐,以为找到了爱情的归宿就忘了本分,最终抱着一大笔钱淌着眼泪被送走了。
就我来说,他们走时的时候模样实在不算好看,完全不像他们在荧幕上塑造的那么好看,甚至有点丑。
但是其实我的梦想就是有朝一日也能被送走——前提是我从姜珀南这里得到的钱足够多。
但是这个足够多是要多足够,我还没想好。
“那……您休息一下……?”
见姜珀南神色不虞,我终于意识到自己愣的时间似乎有点太长,小心翼翼地开口关心道。
姜珀南的眼睛里好像是闪过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有,最后他只是抬手揉了揉眉心:“过来捏肩。”
我就等着他让我捏肩或者干什么的,再不济,无缘无故挨上几脚也比在这儿听他说话来的舒服。
我顺从地点点头,起身绕到他身后,按着他喜欢的力度来给他揉捏。
之前姜珀南有个小明星学了几天愣是学不会,不仅把请来的老师气得半死还被姜珀南记住了名字。
据说他在那之后再也找不到老板,资源直线下降,现在已经销声匿迹了。
我当
间又开始流动,电流滋滋啦啦的响声还在耳畔。
突然,像是被雷电击中一般,我的脑子瞬间从混沌中醒过神,想到那个仿佛是梦一般的场景,我连忙举起手,指缝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
难道真的是做梦吗?
我反反复复看了好多遍,没有,都没有,手心没有被抠破的痕迹,那两根探向姜珀南双眼的手指也并无任何脏污。
我抬眼去看病床上的人,却吓得呼吸都暂停了。
姜珀南没有眼睛了!
他的眼眶里只剩下两颗红得透血的宝石,但是这样诡异的情形其他人却好像根本没看见一样,依然在忙着抢救。
那两颗红宝石随着仪器的震动滚落下来,骨碌碌滚到我跟前。
这幅画面无比离奇,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般场面,茫然到连尖叫都忘了。
除颤仪不知何时停下了,我蹲在地上,听见身边李特助撕心裂肺的哭声,那颗红宝石也折射出妖异的光芒。
*“真爱之人?”
听了李特助的话,我有些惊讶。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嗤笑一声:“你不用装,我知道你不真心。”
他点燃了一根烟,才又说道:“我一直觉得叫那些被赶走的小男伴们回来都比你强,但是姜总不愿意,因为姜总是真心喜欢你,他只是没想到你装的那么乖其实心里根本就是不把他当回事。”
李特助的眼睛里盛满了哀伤。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喜欢过他?”
别墅里的花田再度盛放,我站在中央,低头挑着那些剪掉那些枯黄的花叶,漫不经心道。
李特助冷冷看了我一眼,讽刺地说:“怎么,你还要说你真心喜欢过姜总?”
“喜欢不喜欢的,我说我喜欢姜总你不信,那你为什么信了姜总喜欢我呢?”
我笑了笑。
睁眼说瞎话,你也不怕遭天谴。
李特助抽完一根烟,扔下烟头,掉在地上的还有这句话。
我直起腰,看着身边花团锦簇的景象,又看了看李特助离去的背影,自从姜珀南死后,这位忠心的下属承担了责任,身形肉眼可见的消瘦。
捡起那根烟头,进屋之前我扔进了院子里的垃圾桶里。
。
我给他支着伞,他弯腰去拨弄土壤,等再起身时猝不及防地就仰面倒了下去。
我站在原地举着伞,愣愣地看着他,周围的保镖拨通了李特助的电话,李特助说他马上安排医生,让我在旁边照顾好姜总。
我让其中一个保镖拿着伞,进屋里取了个毛巾浸满凉水,再出来时他还倒在那里。
我蹲下去看着他苍白的嘴唇,突然心底划过一丝异样,我慢慢伸出手指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在,是热的。
原来他不是死了啊,我看了眼手里的湿毛巾,突然在想如果我捂上去的话会怎样,会不会死?
可惜李特助没有给我这个机会,他急匆匆跑过来,额间布满汗珠,他一把将我推开,组织着私人医院的医生把姜珀南抬担架送进救护车。
临走前,他阴冷地瞪了我一眼。
*一时间别墅又变得空荡荡了。
我蹲在那里缓了片刻,捡起那把在混乱中被踩坏了伞骨的遮阳伞,慢慢走回了里面。
我是在夜里被一通电话叫起来的,李特助说姜总醒了要见我。
来到医院,我刚下车就看见迎上来的李特助,他的脸色阴沉沉的,不用想就知道他他把这一切都归咎于我身上了。
那太冤枉了。
“姜总这段时间就一直说眼睛不舒服,你又提了什么无理的要求?
还是说你带姜总去有强光的地方了?”
李特助咄咄逼问。
我几乎都要笑了:“我能提什么无理的要求?”
李特助冷哼一声:“你别跟我装,姜总喜欢你这副样子我可不吃你这套,你最好保佑姜总不出事,否则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你别仗着姜总最近宠你就反了天,早晚会掉的很惨。
他这么跟我说。
我顿了顿,没有反驳他。
走进病房,里面罕见的没有保镖围着,姜珀南面色平静地半躺在病床上。
走近一看,姜珀南的脸色并没有很虚弱,非要说的话,只是眼睛里红血丝比较多。
李特助在门口看着,姜珀南也自从我进门后就一直盯着我,我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汇到下巴。
“别哭,我没事。”
姜珀南很温柔地拭去我的眼泪。
我哽咽道:“都怪我,让您顶着大太阳种花,害得您中了暑。”
“我不是中暑,小榕。”
我的哭声一噎。
姜珀南继续说:“虽然不知道怎么说,但是我的病很罕
了——得到了姜总的打赏。
之前拍戏的时候姜珀南偶尔会去探班,只要他去就会给全剧组买上许多东西:吃的、喝的、改善拍摄条件的等等。
他从不遮掩他的身份,所以圈子里的人几乎都知道我谭榕有个又高又帅还宠我的金主。
这些年大大小小的戏拍了不少,综艺也参加了几个,收到的目光有羡慕、有嫉妒、还有嘲笑和不齿,不管怎样我都泰然自若,在我心里最重要的只有姜珀南。
拍完了我的戏份,我走下场,路上遇见副导演,他陪着笑问我姜总有没有说过什么时候来探班。
其实不来也好,剧组里的冷气扇坏了两个,来了的话可不是委屈了姜总金贵的身子,他说。
言下之意就是要我吹吹枕头风,好让姜珀南给剧组提供资金。
“小谭你肯定能联系到姜总吧?”
副导演依然满面笑容,但是从他的眼神里我读懂了他的想法,他在试探我是不是被姜珀南半抛弃了。
我停下脚步,装作思考的样子想了几秒,笑着说:“我会跟姜总说的。”
然后副导演就嘟囔着“你这孩子真是的没必要”之类的话坐回导演的旁边,耳语了几句。
也不怪他这样觉得,我这次在组里待了快一个月,姜珀南一次也没来过。
我想了想,觉得不能显得太无动于衷,得问。
但是不能直接问姜珀南,他本人特别反感这个,我之前不懂事时问过一次,然后就当场被剧组赶回了家坐了三个月冷板凳,后来还是想尽一切办法才重新得了宠。
思来想去,我给李特助发了一条消息。
这样,就会显得既在意姜总,又没打扰姜总本人的心情,甚至知道后还会感觉被取悦到。
“小榕,原来你在这儿啊。
“刚刚点击发送,就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我放下手机,随手扯过一边的剧本盖在上面,回头看去,是这部戏的男三号方知许。
我知道方知许,他之前也想攀上姜珀南,可惜他不是姜珀南喜欢的类型,求了三四次都没结果后就没再见过他,这是第一次。
想来姜珀南当时应该是放了什么话,导致没人敢用他方知许,现在突然蹦出来演了个男三号,估计是不知道是被哪个能说得上话的人包走了。
见我看向他,方知许露出一个笑容,意有所指地说
见。”
我慢慢止住了哭声。
“你还记得我之前问你,如果我得病了你会怎么办吗?”
姜珀南的声音低沉,说话时视线一直停留在我身上,我抬手握住他放在身体两侧的手,“嗯”了一声。
“其实,这个病......罢了,等以后你就知道了。”
*姜珀南没几天就出院了。
我只进去了那一次,后来都是被李特助拦在外面,不过透过门上的玻璃我还是看见了姜珀南身上连接的大大小小的仪器。
他回来后最显著的变化就是,李特助对我的态度明显转好了。
虽然他看我的眼神还是带着不屑,但是至少对我说话再也没有夹枪带棒了。
而他当时在医院里说的那个以后,我们谁都没有再提及。
没有戏拍,别墅里的生活平平淡淡,我每天醒来就是发呆,偶尔会下楼去看看院子里的花草,但我实在对那些没什么研究,看也只是给这个浇浇水,再摸摸那个的叶子,一来二去那些名贵的品种被我浇死了一半,薅秃了另一半。
我不是没求过姜珀南带我出去,但他的带我出去就只是开车带我兜一圈而已,从一个密闭的空间到了另一个,次数多了我便也不会再提。
其实忘了自己是一个人,一个身心皆向往自由但却抛不下金钱诱惑的人的话,这样的生活还可以。
我渐渐忘记了出去,姜珀南每天都回来,他对我再也不复之前那样的冷淡,有好几个瞬间我觉得我们就像真正的情侣。
他会喂我吃饭,他会咬着我的耳朵说那些腻人的情话,也会在房事上对我无限柔情。
好几次我都差一点马失前蹄忘记了自己心里的准绳,但他不经意间的话语又会让我恢复冷静。
所以哪怕他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我向我寻求爱意,我也能在心里毫不留情地否定这一切——都是假的。
*原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但没想到姜珀南口中的以后来得如此突然,突然到我没有一点心理准备。
一天夜里,刚旖旎完的姜珀南搂着我靠在他肩上,向我诉说他对我的喜爱之情。
说到一半他忽然滞住了,他问我什么时候换了卧室里灯的颜色。
我看了看头顶暖黄的灯光,问他看到了什么颜色。
“红色,”姜珀南说,“我看到了红色。”
*姜珀南死了。
那天晚上又急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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