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给他支着伞,他弯腰去拨弄土壤,等再起身时猝不及防地就仰面倒了下去。
我站在原地举着伞,愣愣地看着他,周围的保镖拨通了李特助的电话,李特助说他马上安排医生,让我在旁边照顾好姜总。
我让其中一个保镖拿着伞,进屋里取了个毛巾浸满凉水,再出来时他还倒在那里。
我蹲下去看着他苍白的嘴唇,突然心底划过一丝异样,我慢慢伸出手指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在,是热的。
原来他不是死了啊,我看了眼手里的湿毛巾,突然在想如果我捂上去的话会怎样,会不会死?
可惜李特助没有给我这个机会,他急匆匆跑过来,额间布满汗珠,他一把将我推开,组织着私人医院的医生把姜珀南抬担架送进救护车。
临走前,他阴冷地瞪了我一眼。
*一时间别墅又变得空荡荡了。
我蹲在那里缓了片刻,捡起那把在混乱中被踩坏了伞骨的遮阳伞,慢慢走回了里面。
我是在夜里被一通电话叫起来的,李特助说姜总醒了要见我。
来到医院,我刚下车就看见迎上来的李特助,他的脸色阴沉沉的,不用想就知道他他把这一切都归咎于我身上了。
那太冤枉了。
“姜总这段时间就一直说眼睛不舒服,你又提了什么无理的要求?
还是说你带姜总去有强光的地方了?”
李特助咄咄逼问。
我几乎都要笑了:“我能提什么无理的要求?”
李特助冷哼一声:“你别跟我装,姜总喜欢你这副样子我可不吃你这套,你最好保佑姜总不出事,否则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你别仗着姜总最近宠你就反了天,早晚会掉的很惨。
他这么跟我说。
我顿了顿,没有反驳他。
走进病房,里面罕见的没有保镖围着,姜珀南面色平静地半躺在病床上。
走近一看,姜珀南的脸色并没有很虚弱,非要说的话,只是眼睛里红血丝比较多。
李特助在门口看着,姜珀南也自从我进门后就一直盯着我,我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汇到下巴。
“别哭,我没事。”
姜珀南很温柔地拭去我的眼泪。
我哽咽道:“都怪我,让您顶着大太阳种花,害得您中了暑。”
“我不是中暑,小榕。”
我的哭声一噎。
姜珀南继续说:“虽然不知道怎么说,但是我的病很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