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村里的私塾读书,原来是为了等着父亲归来。
在皇宫里,沈星柔一点都听不到关于先皇后的消息,这个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而且是一个禁忌,无人敢提。
赵景珩每天回来后都是一脸的疲惫,但是再疲惫都会回来陪沈星柔吃晚饭,星柔最近觉得懒懒的,整个人整天都觉得很累,却又嘴馋,什么都喜欢吃。
差人从去北地打听父亲的消息最近一直都没有回音,沈星柔很焦急。
这天赵景珩破天荒的晚上没来陪自己吃饭,星柔自己吃了晚饭,准备就寝时候,赵景珩来了,他摸上床,把沈星柔搂在怀里,星柔转过脸来,“就喜欢从背后抱!”
赵景珩亲了亲星柔的脸,告诉你一个消息,情绪要稳定。
星柔看着他,等他下面的话。
“北地传来消息,沈大人因北地苦寒,积劳成疾,久病不医,已于半月前去世,尸骨已在回京的路上。”
星柔瞪大了眼睛,瞬间泪如泉涌。
星柔爬起来,走到桌前,提笔写下一连串名字。
赵景珩看了眼,都是朝廷高级官员。
“这些人都是当年陷害我父亲,害我沈家满门的人,皇上若真的爱我沈星柔,请为我沈家做主!”
“星柔,你愿意留在皇宫,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我能帮你把这些人都杀了,为你沈家报仇吗?”
赵景珩突然有些难过,自己从小都最讨厌被人利用,这次,沈星柔也是为了利用他的权势吗?
沈星柔转过脸去,不答,泪水划过脸庞。
“这些人即使参与陷害沈大人一案,但也罪不至死,待时间查证。”
赵景珩走过来拉住沈星柔的手。
“这些人害我家破人亡,婶娘与我东躲西藏隐姓埋名十六年,母亲担惊受怕虚脱而死,父亲饱受边疆苦寒、思念家乡而亡,皇上一句罪不至死就把这些人轻轻放下,我无法接受。”
“星柔,你不要激动,这件事交给我办好吗?
我会还沈大人一个公道,但是我不想你是为了利用我才愿意和我在一起。”
沈星柔看着赵景珩的脸,满脸泪水,决绝的说:“我不利用你的权势,难道凭我能扳倒那些人吗?”
赵景珩咬着嘴唇,很受伤,良久,转脸离去。
这是沈星柔进宫以来,赵景珩第一次没有在沈星柔处就寝,沈星柔咬着牙关,也不言语。
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