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笼吊灯在宴会厅投下细密的栅影,光影交错间,像是某种无形的牢笼,将所有人都困在其中。
侍应生制服的收腰皮带勒得林晚肋骨生疼,仿佛要将她的呼吸都挤压殆尽。
水晶扶梯顶端的阮琳倚在栏杆边,冲她勾了勾手指,裙摆缀着的碎钻在灯光下闪烁,像是撒落的骨灰,带着一股冰冷的讽刺。
“好好看着。”
阮母的声音低沉而冷酷,她将香槟塔最顶端的酒杯塞进林晚掌心,动作轻柔得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等阿溯牵着小琳切完蛋糕,你就把这杯酒从三楼倒下去。”
林晚的手指微微颤抖,杯底沉淀的白色粉末在昏暗的光线下泛起死亡的涟漪,像是某种无声的警告。
她的目光扫过阮琳的背影,心跳声几乎要冲出胸腔。
她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场宴会,更是一场精心设计的杀局。
空气中弥漫着香槟和香水的味道,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紧张感,仿佛随时可能爆发。
第一节:血肉皇冠阮琳的钻石王冠突然坠落,骨碌碌滚到林晚脚边,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捡啊。”
阮母的高跟鞋踩住她的手背,声音里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用你最擅长的姿势,像条狗一样爬过去。”
林晚的手指因疼痛而微微蜷缩,皮质的侍应生手套撕裂声在寂静的宴会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天花板的镜面映出她被迫弯折的脊背,宾客们举起手机录像,闪光灯将她的耻辱烙进数字墓碑。
顾溯蹙眉抬手,似乎想要制止这一切,但阮父的手掌按住了他的肩膀,声音低沉而冰冷:“别忘了孤儿院的股份在谁手里。”
林晚的手指紧紧攥住地毯的边缘,指节发白。
她的目光死死盯着那顶钻石王冠,仿佛看到了某种命运的暗示。
“捡起来,捡起来!”
阮母的声音越发尖锐,高跟鞋的力道几乎要将她的手骨碾碎。
林晚缓缓爬向那顶王冠,动作缓慢而僵硬,像是一具被提线的木偶。
第二节:天启胎记礼炮轰鸣时,意外骤然发生。
阮琳假意摔倒,猛地扯住林晚的衣领,丝绸撕裂声里,锁骨处的胎记暴露在聚光灯下。
“凤羽胎记!”
某位元老股东碰翻红酒杯,声音里带着震惊,“这是阮家每代长女才有的遗传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