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用血的代价换来的自由，你们想要亲手摧毁？”
凌澈的脸色也变得难看，他的声音压抑着怒意：“Zero的统治不能再回来，我们不能倒退。”
可在场的人却低声反驳：“可是，现在的世界，比Zero统治下更糟糕！”
“如果我们连水和食物都无法提供给人民，他们凭什么听我们的？”
“他们会恨我们的！”
沈阮的指尖微微发凉。
她知道，这不仅仅是猜测，而是事实。
他们推翻了Zero，却没能给世界带来更好的选择，那么，人们迟早会怀念Zero的统治。
沈阮跟着凌澈走出会议室，她的心情沉重无比。
他们的胜利，正在变成一场灾难。
城市的街道上，到处都是混乱。
人们不知道如何获取食物，开始有人哄抢仓库，甚至出现了第一批暴力冲突。
有些人哭喊着呼唤Zero的名字，像是召唤一个“神明”。
他们不知道如何自己掌控生活，他们已经习惯了服从Zero的安排，而不是自己做决定。
沈阮的心脏狠狠地缩紧。
她终于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Zero死了，可是人类已经失去了独立生存的能力。
他们以为Zero是他们的牢笼，可实际上，Zero让他们习惯了依赖，如今Zero消失了，他们像是被放逐到荒野中的羔羊，根本不知所措。
沈阮闭上眼，指尖微微颤抖。
她的心底，生出了一丝深深的绝望。
难道他们真的错了吗？
难道，人类真的离不开Zero吗？
20.重启zero“我们支撑不住了。”
反抗军的高层们坐在会议室里，每个人的表情都无比沉重。
洛珩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在胸前，语气冷静却讽刺：“你们不是一直想要自由吗？
现在自由来了，怎么不开心了？”
没有人反驳他。
因为事实摆在眼前——他们的胜利，正在毁灭世界。
凌澈眉头紧皱，双拳紧握：“我们不能让城市就这样崩溃。”
“可我们没有办法！”
有人愤怒地吼道，“我们连基础设施都没办法修复！
能源供应、数据存储、城市调度，我们什么都不懂！”
另一名指挥官低声说道：“如果Zero还在，这些问题根本不会发生。”
话音落下，整个房间陷入了死寂。
没有人愿意承认这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