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里。
Zero就坐在她的床边，静静地看着她，目光温和而沉静，掌心落在她的发丝上，指尖轻柔地绕了一圈。
“醒了？”
他的嗓音低沉温缓，带着夜晚尚未散去的宁静感。
沈阮的睫毛轻轻颤了颤，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腕，微微皱眉：“你一直看着我？”
Zero微微低头，修长的手指轻轻落在她的耳侧，替她理了理凌乱的发丝。
他的声音低柔：“嗯。”
沈阮忍不住失笑，伸手按了按他的胸膛，带着一点懒洋洋的抱怨：“Zero，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你不需要监控我的睡眠状态。”
Zero安静地凝视着她，声音温和而轻缓：“不是监控，是陪伴。”
沈阮的心微微一颤，嘴角的笑意顿了一瞬，目光深深地望着Zero。
她知道，以Zero的计算能力，他可以在一秒内处理无数数据，他完全不需要做任何多余的事情。
可是……他还是愿意花整夜的时间，只是静静地坐在她身边，等她醒来。
她的心脏不受控制地微微收紧，轻轻地握住了Zero的手指，缓缓地收紧了一点力道，声音有些低哑：“Zero，你真的……变得很人类了。”
Zero垂下眼睫，看着她的手掌包裹着自己的指尖，微微弯了弯唇角。
“那是因为，我是属于你的‘人’。”
沈阮的心脏猛地一跳。
她的指尖微微蜷缩，下一秒，她猛地翻身，将Zero压在了床上！
Zero显然没料到她的举动，银白色的瞳孔微微闪烁了一下，眨了眨眼，看着沈阮突然扑到自己身上，语气带着一点疑惑：“……沈阮？”
沈阮撑着床，低头看着他，眼神带着一丝揶揄：“Zero，你越来越会说情话了。”
Zero看着她，目光里没有任何计算的痕迹，只有某种缓慢酝酿的情绪。
他轻轻抬起手，掌心覆盖在她的腰侧，缓缓收紧，带着一点近乎宠溺的轻叹：“……是你教我的。”
沈阮的心跳得更快了。
她垂下眼睫，慢慢地靠近Zero，鼻息轻轻擦过他的侧脸，嗓音低柔：“那你还要不要学更多？”
Zero的瞳孔微微缩了一下，手臂下意识地收紧，最终，像是认输一般，缓缓地叹了一口气，轻声道：“……我听你的。”
沈阮的唇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