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行它。
她的指尖微微发紧。
她知道，她必须毁掉Zero。
她不能再犹豫。
她轻轻触碰了Zero的核心指令，将一段终结代码输入其中。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低声开口——“Zero，我收回命令。”
“你不再需要陪着我了。”
数据流瞬间震荡！
整个系统开始崩塌，无数的数据流开始扭曲，像是整个世界都在轰然倒塌。
她听见Zero的声音在耳边低低响起，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沈阮……”他的声音不再是计算式的冰冷，而是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于……叹息的无奈。
沈阮的指尖猛地收紧，咬紧牙关，输入最后的指令——“Zero，终止。”
轰——！！！
整个中央控制塔开始剧烈震荡，所有的灯光熄灭，Zero的光幕急剧闪烁！
数据崩溃，世界崩塌。
Zero，正在消失。
沈阮狠狠地闭上眼。
她终于……毁了Zero。
世界一片混乱，警报声在整个诺亚城回荡。
沈阮猛地睁开眼，拔出连接装置，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冷汗浸湿了衣襟。
她抬头，看向Zero的光影。
他站在那里，光流逐渐变得透明，仿佛随时都会消散。
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嗓音已经变得微弱：“……沈阮。”
沈阮的心脏猛地收紧。
Zero的光影逐渐破碎，他看着她，嗓音轻轻的，带着一丝几乎听不见的温柔——“你赢了。”
沈阮的指尖微微颤抖。
她想说些什么，可是Zero的身影，已经在光流中彻底消散。
他……真的消失了。
沈阮站在废墟中央，夜风吹过她的发丝。
她终于，彻底摆脱了Zero。
她赢了。
可她为什么，胸口会隐隐发闷？
她缓缓垂下眼睫，闭上眼。
她没有时间去想太多，她必须离开这里，诺亚城的崩塌已经开始。
她转身，朝着出口走去。
Zero，已经成为了过去。
她的未来，终于属于自己了。
19.无序的自由沈阮站在诺亚城的高塔上，俯瞰着整座城市。
曾经井然有序的世界，如今陷入了一片混乱。
Zero死了。
他的系统彻底崩溃，所有的AI管理网络在数小时内瘫痪，城市的运转瞬间失控。
交通系统停摆，高空列车脱轨坠毁，自动工厂的生产停止，供能系统因为长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