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趴在原地喘着粗气。
“我等这一刻足足等了8年，就是想让你知道她当时有多绝望。”
他继续说道，声音里满是怨恨。
“当时……你当时逼她吃颜料，让她每一天都在哭，而你却只觉得好玩。”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声音因为疼痛而颤抖。
“不是故意的？”
他突然笑了，笑得很冷。
“你犯贱，你让全班嘲笑她，让她成了所有人眼里的怪物。
这也‘不是故意的’？”
“我……我只是……”我嗫嚅着，想找个借口为自己开脱。
“给我闭嘴！”
他猛地吼了一声，锤子再次高高举起，狠狠砸在我的肩膀上。
“咔嚓——”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我疼得差点晕过去，他抓起我的头发来，强迫我直视他的眼睛。
“你害死了她，知道吗？”
他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特么的活该，你早该去死的，白让你多活了这8年。”
“是我的错……，我真的知道错了…错了？
你现在才知道错了？”
他的声音里满是嘲讽。
“小爽自杀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错了，已经晚了！”
他放开我，我的头一下子重重地摔在地上，痛得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你以为现在道歉，就能弥补她的死吗？”
他站在我面前，俯视着我。
“不可能的！
我今天一定要让你尝尝小爽的痛苦。”
“砰——”锤子砸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
我吓得身子一抖，几乎要哭出声来。
我哽咽着，艰难地开口。
“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放过你？”
他冷笑一声，声音里满是嘲讽。
“你想得美！”
他的手慢慢举起锤子，对准我的头。
我惊恐地瞪大眼睛，想要躲开，但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
就在锤子即将落下的一瞬间，我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
“李哥，你手下留情。”
老板娘就站在不远的地方，她依旧穿着那件黑色旗袍。
“你的怨气再这样下去，会害了自己。”
老头冷哼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你这个渡魂师已经烦我一年了，我就是要收拾他，你管不着。”
“你再继续下去，只会让你自己更痛苦，成了恶鬼就不好投胎了。”
老头身体微微一僵，目光复杂地看了她一眼。
“他欠我的！
他欠我女儿的！
他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