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热的其他类型小说《红尘旧食光抖热全文》,由网络作家“陌上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伙伴里面占个先。人都说“活久见”,果然是随着年岁的增加,总会见识到不同的事。有个同事总坐我的顺风车,曾经和我说起,她婆婆那里饺子里也放钱,不过是保鲜膜包了一百的纸币放在饺子里。作为一个长久从事过食品行业的人,头一个念头便是:卫生吗?不怕有塑化剂吗?反正我是绝对不会那么办的,想想都受不了。她婆婆家也是周边县市的,离的并不是很远,风俗却大有不同,怪不得人家都说“十里不同风,五里不同俗”。我们这边春节最高的礼节,客人到了家之后,请上炕,热热乎乎地坐在一处谈心唠嗑,有的吃饭都在炕上,或是放个炕桌,或是直接上个方竹盘子,十大盘八大碗的摆上来。网上南方的朋友见了炸开了锅:都在问,光着脚不臭吗?这是什么风俗?反正我的故乡至今仍旧如此,不但不臭,...
《红尘旧食光抖热全文》精彩片段
小伙伴里面占个先。
人都说“活久见”,果然是随着年岁的增加,总会见识到不同的事。
有个同事总坐我的顺风车,曾经和我说起,她婆婆那里饺子里也放钱,不过是保鲜膜包了一百的纸币放在饺子里。
作为一个长久从事过食品行业的人,头一个念头便是:卫生吗?
不怕有塑化剂吗?
反正我是绝对不会那么办的,想想都受不了。
她婆婆家也是周边县市的,离的并不是很远,风俗却大有不同,怪不得人家都说“十里不同风,五里不同俗”。
我们这边春节最高的礼节,客人到了家之后,请上炕,热热乎乎地坐在一处谈心唠嗑,有的吃饭都在炕上,或是放个炕桌,或是直接上个方竹盘子,十大盘八大碗的摆上来。
网上南方的朋友见了炸开了锅:都在问,光着脚不臭吗?
这是什么风俗?
反正我的故乡至今仍旧如此,不但不臭,吃的时候个个吃的香喷喷。
都知道自己要出门做客了,但凡要的好的,都会洗洗脚穿双新袜子吧,一年也就这么几次。
<所以说南方的朋友实在是操心太过了,北方的大炕用处大了去,可不光是睡觉,如果腊月里要做枣饽饽,还要把盆放在被窝里保温、发面;家里有要孵小鸡仔的,也要把蛋们放在炕上,保持一定的温度,模拟鸡妈妈的怀抱。
话题又远了。
随笔果然随心所欲,最适合我这种思想发散的人。
这时候,主人家里有得意的拿手菜便会请客人品鉴,端上一大盆,还要站在边上笑眯眯地问:怎么样?
若是客人翘起大拇指,连声称赞:好吃!
有水平!
主人家的脸便开成了一朵花。
我们家里每年登台上场的选手是猪皮冻,这是爸爸最得意的拿手菜之一。
收拾得干干净净的猪皮,猪脚,鸡腿,放在柴火的大灶里烧至胶质都出来,然后倒上青酱,盐——这样做出来的冻颜色红棕,油亮厚实,令人很有食欲,吃的时候也不用蘸蒜泥。
不像有的地方,做的是原味的,连盐都不放,做好之后切成透明的薄片,吃的时候蘸蒜泥,里面还要放酱油醋。
遇上其他更会吃的,还调甜酸辣的汤汁,吃着也挺可口,这一口我是托了那个极会做饭的那个会员的福,她做了捎来的,确实别
只喜欢切好加油加干辣椒熥好的,热的还不行,就要放凉了吃最对味。
为什么会喜欢吃凉的,现在想一想,大约就是“搬干粮”的后遗症。
说起“搬干粮”,可能许多朋友都不知道什么意思。
这也是我们这边的方言,意思是不到饭点寻摸吃的,那时候哪有那么多的零食、点心?
不是吃玉米饼子就是吃地瓜干,条件好了之后是馒头,包子,都隶属于干粮一类。
所以时至今日,如果正餐没有吃饱,提前饿了,要寻摸吃的总是第一时间直奔厨房,找馒头包子这之类的,从来不会买点心,面包什么的做备用粮。
那些小零食们基本赚不到我的钱,我不想着吃,也不喜欢。
直到我快二十岁了,有一天堂妹告诉我她想吃“果丹皮”,我惊问:“啥叫果丹皮?”
其实这种小零嘴早已经火遍了大江南北,可是不好吃的我竟然不知道。
见我如此吃惊,堂妹也惊了:“你竟然没吃过?!”
不仅没吃过,根本听都没听说过。
——要写的东西还有许多,我在时光的罅隙里零零碎碎的写下这些文字。
其实这几年也尝试写小说,在各个网站(包括在番茄的20万字)也有快100万字,但都已失败而告终。
最近一篇小说构思了好久,框架一直没有搭建好,感觉睡觉都有压力,做梦还在写写写。
意识到自己水平欠缺,就上网上各种学习,人家告诉要写黄金三章,要写大纲,还要分细纲;看着大神们那些密密麻麻的笔记,感觉心好累,心想果然我不是那块料,还一心想做作家的梦。
写不好,有点灰心,心想我还是写随笔,率性而为,想写什么写什么,写到哪里算哪里,最好是能挣点稿费,多了也不奢求,起码把收养的这四个猫崽子三个狗孩子吃的猫粮狗粮挣出来。
也许幸运了,写到最后也能汇总成一本随笔集,名字我都想好了,也叫做《我的前半生》。
也不少,没过见鱼脸,感觉不认识人家,就不喜欢吃。
喜欢吃和人家混得“熟”的。
话题扯远了,先把鲅鱼饺子说完。
这也算是港城的特色,每个海鲜店都有,并且都做成了招牌菜;据有的人说到了旅游旺季,一天要卖出去几千个。
我想知道外地的客人吃了之后,感想如何?
是不是名符其实?
我最喜欢的还是大白菜肉的,再就是大葱肉的,打小吃的口味,到老也改不了。
有些年纪的朋友一定会记得当年有档栏目叫《实话实说》,主持人崔永元曾写过一篇《关于吃的实话实说》,里面有句话我觉得太对了。
他写道:这孩子的胃,一直用的是困难时期打的底。
我觉得他在形容我。
年轻的时候,刚参加工作那会儿,一直住的是单位宿舍,伙食上就有些一言难尽。
有位大姐同我相处的不错,有一天捎了白菜虾皮的给我,基础调味用的是大酱,简直好吃到吞掉舌头,直至今日都念念不忘。
人家都爱吃韭菜的鸡蛋的,后来我也能吃一点,但小的时候是打死不吃的。
原因是姥姥爱吃韭菜馅的,但是她卫生讲的不好,每次吃了菜叶子都沾在牙上。
我认为那样子不雅,自然不会说是老人的不是,只归咎于韭菜馅的不好,约有30多年一口不沾。
墨鱼水饺也是当地特色。
饭店里的墨鱼水饺绝对不吃,黑黑的皮谁知道是不是墨鱼的墨汁做的?
万一不是,我岂不是成了冤大头。
大家都说我:都像你那么想,人家饭店要倒台!
没见一家倒的,人个个红火的不得了,还不能说明问题?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才不要吃。
后来一个超级会做饭的会员在家里满满当当做了一大碗送了来,皮是黑的,馅是墨鱼、韭菜肉的,鲜是极鲜的,却有点腥气,所以并不是特别喜欢。
细说起来,每种馅的饺子都各有千秋,但大年初一的饺子尤其不同。
可能是新的一年头一天的缘故,一定要讨个吉利:包上各种利是蕴含着各种意义。
钢镚是必不可少的,意味着新的一年挣大钱;包上枣说明新的一年有甜头;放上豆腐的意味着有福气。
一大清早比比谁在新的一年运气更好,吃得更多,有此为动力,小孩子不挑食了,铆足了劲的吃,就为了在
放上蒜泥,酱油,香油,比现在名牌酒店的大厨做的都要好吃的多得多。
我打小是吃青酱拌的黄瓜,以至于后来参加饭局也好,自己点餐也好,看到只用盐拌的感觉十分的不可思议——这能好吃吗?
先不说味道,卖相也不咋地,白白的,丁点食欲都没有。
前几年的时候一直用味极鲜拌,总也拌不出那个味道,后来在网上看人家说味极鲜属于勾兑的,实在不怎么健康,要吃还是吃生抽;于是改用生抽拌,感觉味道接近了好多。
在二姨妈家住了五年,最想吃的是腌茄子。
茄子是提前烀好的,后来拌上香菜末、大蒜末,然后放在坛子里发上几天,吃的时候又有蒜香,又有点酸味,很下饭;就馒头和包子吃极好。
之后我也试着还原这道菜,做的总不是很成功,要么是蒜太辣,要么怕变质;后来又在网上买,也感觉不像那么回事。
说起二姨妈,感觉值得回忆的事情还有好多。
二姨原来是一所高中的校长,后来学校合并,调到了中专部,这里的老师分的房子都是带院子的,勤劳的中国人永远不会让土地闲置,院子里总是种有韭菜、芸豆、茄子、黄瓜;在西边的厨房边上还种有一种开白花的眉豆。
现在这个品种的眉豆可能已经绝种了,反正是这么多年以来,再没有见过开白花长得像芸豆一样但是却是眉豆味的这个品种。
爬藤的豆类大多都是高产,种上几棵能吃好久。
我们这里并不流行眉豆炒虾酱,那时候虾酱并不是时时都会有,只有到了初冬的时候才有人拉着桶出来叫卖,都是荣成那边的蜢子虾酱。
有虾酱的时候眉豆已经下梢了,所以吃不上;虾酱基本是熥着吃。
那时候单纯熥虾酱,不放油,不放蛋,不放葱花;在碗里熥好后粉红粉红的,十分好看。
这种虾长得又细又小,因为不用磨,所以会有小鱼小蟹子等混在其中,运气好的时候,还会有小指头大小的乌贼在里面,我最喜欢吃这个,如果在里面吃到开心得不得了。
那时候叫的没有这么洋气,我们叫梧桐花,因为熥熟的是浅紫的,前面又带着须,煮熟了之后呈喇叭状,像春天里开放的梧桐花一样好看,所以便成了乌贼的代称。
眉豆我不喜欢吃炒的,
有风味。
我总感觉这些做法都不正统,爸爸做的那种才是主流。
所以许多年之后自己做的时候,还是按爸爸的方法做的;汤汁熬完了倒在盆里以后,还要撒一把葱花和香菜末,这样才有年味。
其实对于旧时光的回望,大多是为了当中的烟火味道。
文字写了四五千,约有一大半写的都是对于吃的感悟和怀念。
怀念每个人的拿手味道:至今还想着奶奶的油炸豆包,姥姥的千层饼,爸爸的拌黄瓜,妈妈的糯米丸子、酱油菜,二姨妈的腌茄子;爸爸的菜尚还吃得,而其他几位的永远成了念想。
那时候并不觉得奶奶做的油炸豆包包有多好吃,一张面皮里包了一大堆馅,吃的急了还噎得慌。
奶奶每年过年都要做,长大一些学会了细细品尝,这才觉出来又香又甜,确实不错。
那时候的老人是不会去市集上买豆沙这类东西的,那时候卖这个的也少。
家里用的豆沙是用豇豆做的,而豇豆是自己家里种的,不会特意护理,都是种在地堰上,套种在玉米地里,一收收许多,专为了做这些豆包包们用。
过去做的豆沙远没有现在精细,又是筛又是炒的,做的十分简单粗暴,煮熟碾碎拌点糖就算完。
后来奶奶去世了,我试着去做了几次,却总也做不出原来的味道:甚至连模样都不像。
用发的面做的,放锅里一炸,鼓成一个球,里面的馅都跑出来,总以失败告终。
那个时候小,不知道问问奶奶是怎么做的,母亲去世的也早,这门手艺就没有学会,想起来便感觉十分遗憾。
姥姥拿手的是千层饼。
这个饼在亲戚当中倍受赞誉,广受好评,所以只要家里来了客人,吃的主食必定是千层饼。
这个饼是烫面的,并不需要发面,做起来快,并不需要耗费太多时间。
姥姥的绝技是摔,饼差不多熟了便在锅里反复摔打几次,现在想来是为着多起层增加口感,不至于那么死硬死硬的咬不动。
我最爱的吃法是抹酱,卷上春日的发芽葱,微黄的饼,赤红的酱,嫩绿的葱叶,雪白的葱白,看着就赏心悦目,吃起来更不必说。
大葱蘸酱永远是我最喜欢的,除了吃了口气不清新之外,没有其它的缺点。
如果实在要说,那就是费馒头。
我小时候身体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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