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的诅咒,在实验室里疯狂回荡。
与此同时,实验室的墙壁像融化的蜡一样开始扭曲,原本平整的墙面变得凹凸不平,仿佛有无数只手在墙后拼命挣扎,想要冲破这层阻碍。
奶奶的指尖已经触到我的眉心,彻骨的寒意顺着颅骨蔓延,仿佛有一股冰冷的液体在我的血管里流淌。
我浑身颤抖,想要挣脱却动弹不得。
在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秒,我看见爷爷化作无数光粒涌向电磁笼,那些光粒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带着爷爷的执念。
老式摄像机自动运转起来,胶片上定格着五十年前那个雨夜——年轻的爷爷抱着黑布包裹冲进实验室,而包裹里渗出的,分明是鲜红的血,那血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恐怖往事。
实验室里的温度陡然下降,我呼出的气瞬间凝结成白色的雾,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股寒意冻结。
我能感觉到,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注视着我,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未知生物,正等待着将我拖入无尽的深渊 。
第四章:暗红色血珠正顺着试管架往下淌的时候,我终于在电磁笼底部摸到了那个暗格。
爷爷的怀表卡在缝隙里,表盖内侧藏着张泛黄的脚掌拓片,五根脚趾像被拉长的橡皮泥般扭曲。
当我用紫外灯扫过拓片边缘,突然显现出一行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