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是……谈他的后悔？
她轻轻删掉短信，将手机随手放在桌上，转身走向卧室。
她已经不需要再听他的任何解释了。
翌日，林婉清在景瑞资本总部的会议室里，与投资团队讨论新的项目合作。
她一身干练的香槟色长裙，眉眼间尽是自信与从容，举手投足间展露着与三年前截然不同的气场。
会议刚结束，助理李然便快步走了进来，低声道：“林小姐，顾总来了。”
林婉清动作微顿，眉眼间带上一丝冷意：“他来做什么？”
“他说想和您见一面。”
李然看了她一眼，试探性地问：“要见吗？”
林婉清淡淡一笑，目光冷淡：“请他去会客室。”
会客室里，顾奕辰站在落地窗前，视线落在窗外车水马龙的街道，神色难辨。
直到身后传来脚步声，他才缓缓回头。
林婉清走进来，步伐从容，神色平静得如同面对一个普通的商业合作伙伴。
她在他对面坐下，语气淡然：“顾总，今天找我，有什么事？”
“婉清——”他下意识地叫出这个名字，可林婉清只是微微一笑，打断了他：“顾总，如果是公事，那请直说。
如果是私事……那我们之间，似乎已经没有可以交谈的必要了。”
她的态度，疏离又冷漠，与她曾经在这段婚姻中的隐忍与顺从判若两人。
顾奕辰心底微微一紧，声音低沉：“景瑞资本为什么要撤资？”
林婉清淡笑：“顾总，商场无情，投资讲究的是利益，而不是人情。”
“可你知道，这会让我的公司陷入困境。”
他盯着她，眉眼微沉。
“所以呢？”
林婉清轻轻挑眉，眼神平静，“你想让我网开一面？”
顾奕辰喉结微动，没说话。
林婉清盯着他，唇角带着淡淡的笑意，语气轻缓却锋利：“当初你递给我离婚协议的时候，可曾考虑过我的感受？”
顾奕辰微微一怔，指尖微微收紧。
她没有等他回答，继续道：“你说她要回来了，所以你要离婚。”
她语气平静，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
“可你有没有想过，我也会变？”
顾奕辰看着她，心底莫名有些烦躁：“林婉清——顾总，如果你今天是来求情的，那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她打断他的话，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袖，淡然道，“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