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如此放肆,成何体统?
该当何罪?”
宋婉清见状,立刻 “扑通” 一声跪下,声泪俱下地说:“陛下,民女冤枉啊!
这苏逸污蔑民女不贞,想将民女献给太子,以求高升。
民女为了自保,为了保护孩子,才出此下策,望陛下明察,为民女做主啊。”
说着,她哭得梨花带雨,泪水不停地滑落,打湿了地面,令人心生怜悯。
皇上听了,神色愈发阴沉,目光如炬地看向苏逸:“可有此事?
你且如实招来。”
苏逸吓得浑身像筛糠一样发抖,连忙否认:“陛下,这都是她的污蔑,臣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此事。”
可他慌乱的神情和颤抖的声音,让皇上心中已然有了判断。
此时,宋晨也明白了女儿的用意,他心中满是愧疚与自责。
原来,女儿是在为自己和孩子谋划生路,是在绝境中奋力反抗。
他上前一步,“扑通” 一声跪在皇上面前,老泪纵横地说:“陛下,老臣教子无方,家门不幸,愿承担一切罪责,求陛下开恩,放过小女和两个无辜的孩子。”
皇上看着他们,沉思片刻后说:“此事朕会彻查,若属实,定不轻饶。”
苏逸瘫坐在地,双眼空洞无神,脸上写满了不甘与绝望;宋晨满脸懊悔,扶着桌角缓缓起身,目光复杂地看向宋婉清;宋婉清则挺直脊背,眼中闪过一丝得偿所愿的快意,可很快又被凝重所取代,她深知,这场与苏家的较量,才刚刚拉开帷幕。
待众人散去,宋婉清回到侯府,屏退下人,独自坐在庭院的石凳上,望着那片熟悉又陌生的天空。
重生后的每一步,她都走得小心翼翼,如今好不容易把苏逸逼到绝境,可她心里清楚,苏家绝不会善罢甘休,背后必定还有暗潮涌动。
果不其然,没过几日,苏家便开始动作频频。
苏逸的父亲,也就是宋婉清的公公苏宏,联合朝中几位与他交情匪浅的大臣,在朝堂上为苏逸求情,企图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他们罗列了苏逸这些年在边疆的赫赫战功,说他是国家的栋梁之才,不能因为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情就被定罪,恳请皇上网开一面。
宋婉清得知此事后,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心中暗道:“苏家还真是不死心,以为这样就能翻案?
未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