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的家,我便全身心扑在他身上,把他当做我的全世界。
只要他在我的身边,就是我的家。
等我身上的伤全部痊愈后,我牵着周续亭的手,举到我的脸侧,像小狗一样蹭着。
我眨了眨眼,“周续亭,我好喜欢你。”
男人眸色变得幽深,像初见那天,捏住我的下颌,问我:“真的吗,有多喜欢。”
“离爱就差一点。”
我狡黠地说。
“那你爱周确文吗?”
“不爱。”
我认真摇头。
说完这句话,他就吻了上来,如同动物撕咬猎物般凶狠。
察觉到我的走神,他错开,轻咬了一下我的肩,“不许想他。”
后来我们真正拥有了彼此。
我常常看着周续亭,靠在他身上,依恋地说:“我只有你了,不要丢下我。”
他不纠结我爱不爱他,我无所谓他爱不爱我。
只需要他给我的足够支撑我出国。
大四那年我成功收到国外学校攻读硕士学位的offer。
一切都是背着周续亭进行的。
大四毕业,我把周续亭所有送给我的奢侈品变卖,连着日常给我的钱,全都放在一张卡。
临走前的那晚,他捉着我的手腕来了很多次,猛烈,我以为他知道了。
但第二天趁他仍睡着,我走得一路顺畅。
唯临登机前收到那条未知号码发来的消息——梁西棉,你最好别被我捉到。
我吓得忙关机。
到伦敦近两年我节约花销,不至于过得紧巴,直到接到母亲打来的一通电话。
母亲患癌,弟弟打架死人。
“棉棉,妈妈求求你了,一定要救救我们这个家。”
母亲哭得撕心裂肺。
我想狠心,想起那些母亲对我的坏,想起弟弟对继父家暴行为的漠视。
可是,好难。
“棉棉,以前都是妈妈对不起你,是妈妈害了你,只要你能救救弟弟,求求你。”
我将卡中几乎所有钱都汇回去。
再次变回那个什么都没有的梁西棉。
后来我才知道,母亲没患癌,只有弟弟打架死了人。
10.餍足后,周续亭揉捏着我的手指,突然说:“棉棉,想知道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印象是什么吗?”
莫名其妙,我疲惫极了,不想应。
“皮肤很白,眼睛哭得红红的,很像我小时候养的兔子。”
“兔子是我父亲送给我的九岁生日礼物。”
九岁?
当时我应该五岁。
我闭上眼,听他继续说。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