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周裕成缩了缩脖子,“棉棉,我下次再来找你。”
我嗤笑,这种胆子还敢追人。
周续亭看着我,“笑什么?
当初甩了我,就是为了出国跟这种废物谈恋爱么?”
“周总说笑了,工作时间不谈私事。”
我公事公办的态度似乎惹怒了周续亭。
他桎梏着我的腰,带入怀,“私事?
从你回国那刻,你就没有权利选择谈不谈私事。”
此层此刻只有我和周续亭。
“松开,请周总自重。”
周续亭根本不给我脱离的机会,在我耳边轻声问:“那天晚上,找到你想要的东西了吗?”
我不再挣扎,看着周续亭的脸。
所以那晚他根本没睡。
我心一横,踮脚吻上他的唇。
就像四年前那样。
我们的呼吸急促,彼此交融。
“又想故技重施吗?”
周续亭捧着我的脸,喘息着问。
我仰头,像快要窒息,“是。”
我们从茶水间一路吻到总裁室的休息间,从白天到晚上,翻天覆地。
周续亭在我的身前喘息,“为什么要回来?”
“为了你。”
他停了动作,“这次想骗点什么?”
“你。”
我难耐地回答。
“好,那就再骗我久一点吧。”
周续亭低头吻了吻我的眼尾。
温柔而神圣。
我好似回到了六年前,被周续亭找到的那天。
他解开我的衣服,看见我触目惊心的伤痕,说不出话,周身是压不住的戾气。
“疼不疼?”
“疼,你帮我吹吹。”
我可怜地说。
可他却低下头,吻上我锁骨处已结痂的伤口。
等医生替我处理好伤口,他开车带我到了一个偏远的山地。
不远处,我的继父被五花大绑着,连眼都被蒙上,身上没一块好肉,被烫焦了。
“棉棉,解气吗?”
周续亭凑近我的脸,亲了亲。
见我不说话,周续亭又问:“吓到了吗?”
怎么可能。
仅仅这样远不够,我巴不得他去死。
“我的身上好痛。”
我只说了这句话。
周续亭朝窗外的保镖使了眼色,而后他抬手盖住我的眼睛,马上此起彼伏的哀叫响彻山谷。
“那我们就让他得个会死的病吧。”
“好。”
我回。
他很愉悦,“棉棉,我们真是天生一对。”
我没回答。
这一刻我明白,周续亭和周确文一点都不一样。
周续亭是个疯子。
09.那两年,我扮演着一个很爱疯子的人。
自他将我拉出那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