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了。”
父亲不大一会便死了,死的时候两个腮帮子气的鼓鼓的,好像还有许多话没说出来。
我红着眼冲上去质问他,“父亲已经死了,只剩下我们这些妇孺,你能放了我们吗?”
他轻嗤了一声,“小五,你知道当年我父亲是如何死的吗?”
我愣了一下,我当然知道。
听大太太说,当年裴仁的父亲来府上要人,结果被父亲差人把他毒哑了,后来又断了他的四肢。
裴家拮据,医治的不及时,裴仁的父亲流血身亡,家里的顶梁柱就这么没了,姐弟两个从小衣不果腹,浑浑噩噩的混到了成年。
我一时愣在了原地,这个间隙裴仁将我抱了起来,“走吧,你一个女孩子,别什么都自己扛”我下意识的反抗起来,又踢又抓,奈何裴仁纹丝不动。
我仰头红着眼看着他,问道:“我若死了,裴少可能放过我的家人”他听闻我的话将我放下,指着我的母亲,“小五,以后你要为她而活。”
3裴仁并没有把老宅收回,他说让我们再住三天。
即便如此,我也没资格替父亲喊冤。
母亲懦弱无刚,父亲死后,她也跟着去了,就在家里的那棵老槐树下上吊了。
临死之前,她还骂我,“你跟那野男人,把你父亲生生气死,我真是白生了你这么个女儿。”
我在家人面前从不愿意露出脆弱的一面,可这会却实在是憋不住了,红了眼眶,“母亲原来一直这么看我!”
母亲愤恨:“我说错了吗?
我真后悔生了你这个女儿。”
她骂的难听,就连父亲的姨娘兰姨都看不下去了,她将我抱进怀里,“小九,这不怪你,都是你父亲的错!”
我怔怔的站在原地,绝望的抚摸着肚子,那里面有一个还没成型的孩子。
傅家失势时,裴仁亲自上门讨债,在众多姐妹中,他一眼便看中了我,那晚他不顾我的绝望强暴了我。
那时候我只有十六岁,还在读女学,结果闹得整个学校人尽皆知。
后来我因为接受不了高昂的学费和同学的指点,我退学了。
三天前,我的月事迟迟没来,我知道我怀孕了。
我对裴仁而言,只不过是个为了报复傅家的一个玩物,我们中间隔着仇恨,这个孩子生出来后必定也是遭罪。
“孩子,别怪娘心狠,可你不该这个时候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