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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宁李渊结局免费阅读一统天下,从杀回前老丈人家开始番外

琅邪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因为以他对隋唐这段历史的了解,知道徐世勣不仅不是李密的心腹,还是最早跟随翟让起事的几个人之一,说是翟让的心腹也不为过。而李密又不是一个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主公,既然他敢派徐世勣做主将,必然留有后手。以徐世勣的用兵谨慎,若是没有必胜的把握,绝不会主动贸然进攻,只会暂时按兵不动,静待战机。自己只要同样按兵不动,对面的瓦岗军中必然会有人沉不住气,不是逼徐世勣主动率军出击,就是强行解除徐世勣的主将之职。一旦瓦岗军中内讧,便是自己趁虚而入,将徐世勣等人收归麾下之时。郭嘉虽然猜到秦昇的心思,却有一点想不明白:“大将军不是有陛下给的赦免裴仁基等几人的圣旨吗?只要将这道圣旨公之于天下,以李密的多疑,必然会对裴仁基他们几人下手,他们几人走投无路之下,便...

主角:李秀宁李渊   更新:2025-02-18 16: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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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秀宁李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李秀宁李渊结局免费阅读一统天下,从杀回前老丈人家开始番外》,由网络作家“琅邪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为以他对隋唐这段历史的了解,知道徐世勣不仅不是李密的心腹,还是最早跟随翟让起事的几个人之一,说是翟让的心腹也不为过。而李密又不是一个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主公,既然他敢派徐世勣做主将,必然留有后手。以徐世勣的用兵谨慎,若是没有必胜的把握,绝不会主动贸然进攻,只会暂时按兵不动,静待战机。自己只要同样按兵不动,对面的瓦岗军中必然会有人沉不住气,不是逼徐世勣主动率军出击,就是强行解除徐世勣的主将之职。一旦瓦岗军中内讧,便是自己趁虚而入,将徐世勣等人收归麾下之时。郭嘉虽然猜到秦昇的心思,却有一点想不明白:“大将军不是有陛下给的赦免裴仁基等几人的圣旨吗?只要将这道圣旨公之于天下,以李密的多疑,必然会对裴仁基他们几人下手,他们几人走投无路之下,便...

《李秀宁李渊结局免费阅读一统天下,从杀回前老丈人家开始番外》精彩片段


因为以他对隋唐这段历史的了解,知道徐世勣不仅不是李密的心腹,还是最早跟随翟让起事的几个人之一,说是翟让的心腹也不为过。

而李密又不是一个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主公,既然他敢派徐世勣做主将,必然留有后手。

以徐世勣的用兵谨慎,若是没有必胜的把握,绝不会主动贸然进攻,只会暂时按兵不动,静待战机。

自己只要同样按兵不动,对面的瓦岗军中必然会有人沉不住气,不是逼徐世勣主动率军出击,就是强行解除徐世勣的主将之职。

一旦瓦岗军中内讧,便是自己趁虚而入,将徐世勣等人收归麾下之时。

郭嘉虽然猜到秦昇的心思,却有一点想不明白:

“大将军不是有陛下给的赦免裴仁基等几人的圣旨吗?只要将这道圣旨公之于天下,以李密的多疑,必然会对裴仁基他们几人下手,他们几人走投无路之下,便只能重新投奔隋军了。”

秦昇看着郭嘉,语气很是意味深长:

“奉孝,你要明白,我是要他们投效我,而不是投效朝廷。”

郭嘉明白了秦昇的意思,当即心领神会一笑,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眼中分明闪过一丝异色。

看来大将军也不是什么愚忠之人。

正如秦昇所说,若是他现在就将这份旨意公之于天下,无疑是将裴仁基等人逼到了一个进退两难的境地。

要么与隋军殊死一战,证明他们已经跟隋军一刀两断。

要么背叛李密,重新回到隋军之中。

可不管他们最终如何选,都只会暗恨秦昇使阴谋诡计将他们逼入绝境,却对杨广的宽宏大量感恩戴德,从此死心塌地效忠于他。

不过若是秦昇换一个时机拿出这道赦免诏书,便会让他们几人明白是谁费尽唇舌从杨广那里为他们求来了诏书,知道自己应该感谢谁了。

因此,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等,等对面的瓦岗军中出现变故。

一切正如秦昇预料的那般,眼见徐世勣一直按兵不动,监军贾雄再也坐不住了,直接气冲冲闯入徐世勣的帅帐,厉声质问他打算何时出兵攻打对面的隋军。

看到来人是贾雄,徐世勣眼中不自觉闪过一丝厌恶。

因为贾雄也是最初追随翟让起事的几个人之一,因为通晓阴阳,善于占卜,被翟让任命为瓦岗军的军师,对他极为信任。

可贾雄却在李密到来之后,暗中投靠了他,不仅假托术数劝说翟让信任和重用李密,还不断以天命在李为由劝说翟让让位给李密。

如果说徐世勣劝说翟让让位给李密是为了保住翟让一命,那贾雄劝说翟让让位给李密可就是彻彻底底的卖主求荣了。

之前翟让在世时,徐世勣和贾雄关系虽不亲密,但至少尚可。

可自从翟让死后,因为不耻于贾雄的为人,徐世勣便不再跟他有任何往来,两人的关系降到了冰点。

但李密明知道两人如今不对付,还是派了贾雄来给徐世勣做监军,分明就是对徐世勣不够信任,担心他出工不出力,便用贾雄来制衡他。

而贾雄也很清楚李密派他来做监军的目的,见徐世勣安营扎寨与隋军对峙了数日,就是没有率军出击跟隋军决一死战的意思,哪里还按捺得住,当即就怒气冲冲跑来帅帐跟徐世勣兴师问罪来了。


杨广听完秦昇一番话,虽说内心也觉得秦昇所言很有道理,却依旧沉着脸没有说话,显然心中还没下定决心要不要赦免这些曾经背叛过自己的人。

秦昇见状,知道杨广已经有些心动,只是一时还抹不开面子,又继续趁热打铁道:

“而臣之所以跟陛下讨要这道圣旨,不过是为了行使一计阳谋罢了。”

“阳谋?”

杨广看着秦昇,目光分明有些不解。

秦昇点了点头,随即继续说道:

“臣方才说过,自从李密设计谋害翟让之后,瓦岗军内部便相互猜疑。

若是臣将陛下赦免他们几人的圣旨公之于天下,以李密的多疑,必然会怀疑他们几人要背叛自己重新投效朝廷。

而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李密迟早会对他们几人兵戎相向,到那时只要瓦岗一内乱,便是我军荡平瓦岗军之时!”

“妙!妙!妙!此计甚妙!”

听完秦昇的阳谋,杨广忍不住拍手叫好,随即哈哈一笑:

“若是一道旨意便能让瓦岗贼军自己狗咬狗,朕为何不给爱卿!”

想到自己的一道圣旨竟然有这么大的作用,杨广如何不答应,相比之下赦免裴仁基几个大隋旧将反而不是什么不可接受的事了。

秦昇却是笑而不语,因为他是真的很想将秦琼和罗士信这些人收为己用。

“公主殿下,你不能进去,容奴婢先进去跟陛下通报一声。”

“狗奴才,快滚开,不要挡着本公主见父皇。”

自从决定派秦昇去征讨瓦岗军之后,杨广便重拾起了重振大隋江山的信心,不再终日躲在后宫跟一众嫔妃醉生梦死,而是重新回到了久违的御书房,批阅起了奏折。

只是因为如今江都周围匪患严重,道路阻塞,根本就没有多少奏折能够被送到江都,因此杨广能批阅的奏折着实少得可怜。

不过他还没批阅上几本奏折,御书房外面就传来自己女儿丹阳公主杨翎的斥骂声和宦官的哀求声。

杨广听到门外动静,眉头不由微微一蹙,不过并没有动怒,只是冲门口高喊一声道:

“让她进来吧!”

话音未落,御书房的门就被人从外面重重推开,随后杨翎便风风火火闯了进来,看得杨广不由连连摇头,暗暗感慨自己和萧皇后真是把这个宝贝女儿给宠坏了。

不过虽然心中这么想,脸上却不自觉堆起宠溺的笑容,笑呵呵道:

“丹阳,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这么急着要见父皇?”

杨翎见到杨广也不行礼,反而一脸气呼呼对自己父皇道:

“父亲,你天天说李渊言而无信,出尔反尔,可你现在这么做跟李渊有什么区别。”

杨广被自己女儿一阵无名火搞得有些莫名其妙,但听到女儿将自己和李渊相提并论,面色还是不由微微一沉,当即低声呵斥道:

“丹阳,你说什么气话呢!怎么叫朕和李渊那种逆贼有什么区别!”

听到父皇恼怒自己将他和李渊相提并论,杨翎更气了,声音也不由提高了几分:

“既然父皇这么看不起李渊,又为什么学他出尔反尔去悔婚呢?”

杨广越听越莫名其妙:“什么叫朕学李渊出尔反尔,朕什么时候说要悔婚了。”

“好,既然父皇你说你不想悔婚,那么为什么要派秦将军去征讨瓦岗军?”

冲杨广发了一通无名火,杨翎此时终于问到了点子上。


裴行俨愈战愈勇,手中一根马槊舞得虎虎生风,竟幻化出道道残影,教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自从当初与罗士信一战过后,他好久没有战得如此痛快了!

面对裴行俨疾风骤雨一般的进攻,秦昇却是应对得游刃有余,丝毫看不出半点招架不住的模样。

裴行俨看在眼里,心中好胜之心越盛,几乎是超勇使出了十二分功力,却依旧无法冲破秦昇密不透风的防守,占到半点便宜。

除此之外,他明显能够感受得出秦昇并没有使出全力,每一招都留有余地,丝毫没有要取自己性命的意思。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

秦昇之所以一开口便要挑战他们瓦岗五员大将,并不是因为他狂,而是因为人家确实有这个实力。

裴行俨尚且如此想,更不用说两边观战的将士了。

隋军将士还好,自从见识过秦昇亲手斩杀宇文成都和三百步开外辕门射戟之后,对秦昇的勇武早就见怪不怪了。

可外面的瓦岗军将士此刻可就没这么好过了,因为他们看到他们眼中“万人敌”的裴行俨虽然越战越勇,却始终无法占到半点上风。

反观秦昇,脸上永远是那副气定神闲的神情,根本看不出半点疲于招架的模样。

孰强孰弱,此刻已然有了分晓。

照这样下去,裴行俨落败只是时间问题。

瓦岗军的监军贾雄看出裴行俨就要不敌,眼睛当即骨碌碌一转,随后便冲徐世勣等四人大喊一声道:

“秦昇不是口出狂言说要以一己之力单挑你们五人吗,你们为何不去助裴行俨。”

四人相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为难之色。

虽说秦昇狂妄,但他们也不能弃江湖道义于不顾,以多欺少,传出去岂不让人耻笑。

可就在他们犹豫不决之时,却听裴仁基突然大喊一声:

“俨儿小心!”

他们四人循声望去,心中也不由一紧。

因为裴行俨虽说越战越勇,丝毫不见乏力之象,可他胯下战马毕竟没有他这么好的耐力,此时再也支撑不住,突然前腿一软重重跪倒在地,将马背上的裴行俨重重甩飞了出去……

眼见自己儿子命悬一线,裴仁基再也按捺不住,当即拍马上前要去救自己儿子。

“裴老将军小心!”

眼见裴仁基冲了出去,又见裴行俨危在旦夕,徐世勣等四人再也顾不上什么道义不道义,同样拍马上前,想要帮裴仁基救出裴行俨。

可他们终究还是小瞧了秦昇的节操,面对落马的裴行俨,他一没有上前结果他性命,二没有趁机生擒他,反而主动策马后退几步,任由裴仁基等五人冲上来护住裴行俨。

裴仁基知道是秦昇有意饶过自己儿子一命,怔怔看了秦昇许久,最终还是轻声说了一句:

“多谢秦将军放过吾儿!”

秦昇笑了笑,没有说话。

裴行俨被罗士信重新搀扶上马,看着对面神情淡然的秦昇,最终面色黯然缓缓吐出三个字:

“我败了!”

这一战,他输得心服口服!

可秦昇闻言却是哈哈一笑:

“裴小将军说的哪里话,是战马不济,又不是你不济。”

说罢,他的目光从徐世勣、秦琼、罗士信和程咬金五人脸上掠过,再一次笑着发出了挑战:

“现在,五位可以与我一战了吗?”

徐世勣五人闻言不由相视一眼,这一次他们五人的眼中再也看不到一丝迟疑。


只是下来的时候也不肯老老实实顺着高竿滑落下来,偏要以头朝下脚朝上将手腾空的姿势快速俯冲下来……

这一幕看得一众将士暗暗为他捏了一把冷汗,生怕他把自己脖子给撞折了。

可就在沈光的脑袋快要撞到地面之时,他却突然用手撑地,在地面上一连倒行几十步,才以一个漂亮的跟斗一跃而起,完美结束了他的表演。

“好——”

周围的一众将士又是叫好声一片,只有秦昇忍不住轻轻摇了摇头。

这个沈光,不管当上多大的官,都改变不了他喜欢炫技的性子。

想当年,江都兴建禅定寺的时候,寺中一根高达十余丈的幡竿上绳索突然断裂,众多僧人对此束手无策,也是沈光攀爬上去将绳索接好,让围观百姓啧啧称奇,惊叹不已,自此他便得了一个“肉飞仙”的美名。

不过他也正是因为这飞檐走壁的本事,得到了杨广的赏识,第一次见面就封他为朝请大夫,赐给他宝刀良马。

此时沈光也注意到了人群中的秦昇,两个眼珠子骨碌碌一转,突然大声起哄道:

“大将军,你也给我们露一手吧。”

众将士一听,顿时纷纷跟着大声起哄,非要秦昇给他们露一手。

秦昇见状一时有些哭笑不得。

自己不就是看个热闹吗?怎么突然间自己就变成别人眼中的热闹了。

不过看众将士一个个眼含期待,他也没有推脱,当即朗声道:

“好,就让本将军给你们来个辕门射戟!”

一听他们大将军要效仿飞将吕布当年辕门射戟,在场将士无不精神一振,就连高顺、张辽和郭嘉三人都目露憧憬。

他们三人都被系统修改过记忆,在他们的认知里,自己一生下来就是隋人,自幼父母双亡,因为受秦昇大恩,便立誓要死心塌地效忠秦昇。

至于他们为什么刚好跟三国时代的人物同姓同名同字,只能说是一种巧合吧。

很快,便有士兵合力抬着秦昇的九天龙魂贯立在营门外,秦昇则手持铁胎弓站到了三百步开外。

一众将士站在九天龙魂贯两边,一个个屏气凝神,大气不敢出。

倒是秦昇一脸气定神闲,很快便摆好架势,张弓搭箭一气呵成。

张弓如满月,箭去似流星……

“嗖——”

随着一声破空之声,众将士只觉得自己眼前有一道银光闪过……

待回过神来时,只听“铛”的一声金属撞击声,就见箭矢不知何时已经落在了九天龙魂贯前面,唯有戟尖上的小枝在不住颤动,无声告诉着众将士自己方才受到了多大的冲击……

这一刻,场面是死一般的寂静,每一位将士眼中都满是不敢置信之色。

要知道,若是有将领能做到百步穿杨,已经可以堪称是神箭无双,而像秦昇这样三百步外开外辕门射戟,恐怕世间再无第二人了。

宇文成都能死在秦昇戟下,是他的福气。

不知过了多久,沈光第一个回过神来,当即振臂高呼道:

“大将军威武,此战必胜!”

其他将士这才如梦初醒,纷纷跟着振臂高呼:

“大将军威武,此战必胜!”

一时声震九霄,士气如虹。

大将军如此神勇,何愁区区瓦岗贼不破。

秦昇看着沈光,终于明白杨广为什么这么喜欢他了。

这小子简直就是天生的战场气氛组。


“我看谁敢动你程爷爷!”

这些士兵见状,一时之间反而不敢造次了。

毕竟这几人可都是瓦岗军中出了名的猛将,要是真动起手来,他们这些小兵可就只有送命的份儿了。

眼看徐世勣几人不仅不肯束手就擒,反而一个个横眉竖眼,随时要跟自己翻脸的架势,贾雄心中不免有几分虚了,嘴上却不肯认怂,依旧色厉内荏怒喝道:

“程咬金,你们几个这是要反了不成?”

“姓贾的,是爷儿们的的话,有什么话就当面说清楚,少在那里给我们几个扣屎盆子!”

程咬金对贾雄不满显然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混蛋一不会上阵杀敌,二不能出谋划策,天天就在那里跳大神装神弄鬼,搬弄是非。

贾雄闻言不由重重冷哼一声:

“程咬金,你还有脸让我说清楚,要不是你们勾结秦昇,怎么让我军遭受如此惨败,死伤如此多的弟兄。”

“贾监军莫要含血喷人!”

贾雄的话就连一向好脾气的秦琼都听不下去,他知道贾雄是在为今日的惨败找替罪羔羊,但他绝不能容忍贾雄污蔑他们,当即沉声驳斥道:

“我等自从投效瓦岗军以来,虽然没有立下什么功劳,却也从未做过一件对不起瓦岗军之事!

说我们勾结秦昇,简直是无稽之谈。”

“是不是无稽之谈你们自己心里最清楚。”

贾雄鼻子重重哼了一声:

“今日要不是你们放走秦昇,隋军便是群龙无首,我军又怎会打败仗,还敢说你们跟秦昇没有勾结!”

罗士信闻言登时大怒:“姓贾的,你把我们当什么人了,我罗士信一生光明磊落,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卑鄙无耻之事。

明明是你抢夺徐懋功的兵权在先,如今吃了败仗,又想把屎盆子扣在我们头上,简直是无耻至极。”

贾雄被罗士信的话戳到了痛处,登时气勃然大怒,当即反唇相讥道:

“光明磊落,我看不见得吧,听说你十四岁就从军,跟着张须陀南征北战,张须陀看你勇烈过人,还把他的战马给了你。

之后张须陀战死在魏公手下,你不仅不为他报仇,反而为了苟活而跑来为魏公效力,你说你这种人,还有什么脸面每天骑着张须陀送给你的战马……”

“贾监军,你说话不要太过分了!那些都是陈年旧事了,休得再提!”

眼见贾雄说话越来越难听,徐世勣再也忍不住,当即出言厉声喝止贾雄。

随后,他刚想转过身安慰罗士信几句,可罗士信却已经铁青着脸一言不发离开了帅帐。

“士信,你这是要去哪里?”

秦琼有些放心不下,当即追了出去。

程咬金恶狠狠瞪了贾雄一眼,恨恨一句狠话:

“姓贾的,要是罗士信有个什么好歹,我程咬金跟你没完!”

说罢,程咬金也跟着甩手离开了帅帐,出去追罗士信去了。

贾雄见他们一个两个问都不问自己就跑了出去,当即气得牙痒痒,刚想让人去追,但是看着徐世勣阴沉的面庞和裴行俨冰冷的眼神,最终还是没有胆子开口,但心中却是闪过一丝狠厉。

看来,自己得在写给魏公的书信中坐实他们三人勾结秦昇的罪状,否则今日之败自己便无法跟魏公交代了……

……

“士信,贾雄的话你别往心里去,他就是一个小人,只是想把战败的罪责推到你身上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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