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月月月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全城被屠前,带全家提前逃难江月月月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冰清墨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见苟阳吃痛地跪倒在地。另一名青年见状也挥拳上前,江月一脚踢了过去,那人摔了个狗吃屎。那名叫娇娇的女子急忙跑过去扶着男子:“表哥,你没事吧?”桂枝立马上前阻止:“表妹,看在我的份上,你放开他们吧。”江月看着可怜兮兮的表姐,缓缓松开手走到了一边。娇娇见苟阳看着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妥,见表哥没事,这才走到苟阳身边蹲下:“相公,你没伤到哪里吧?”“相公?”大舅舅惊讶。大舅母也满脸惊讶:“你怎么叫他相公?”娇娇扬起下巴满脸皆是得意之色:“我是他娘子,当然叫他相公。”苟阳赶紧扶起娇娇起身:“娘子,你身子重,不宜蹲下。”这时大家才注意到那女子微微凸起的肚子。“她是你娘子,那桂枝呢?”大舅母气恼。苟母一边揉着拇指,一边说道:“她一个蛋……一...
《重生全城被屠前,带全家提前逃难江月月月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只见苟阳吃痛地跪倒在地。
另一名青年见状也挥拳上前,江月一脚踢了过去,那人摔了个狗吃屎。
那名叫娇娇的女子急忙跑过去扶着男子:“表哥,你没事吧?”
桂枝立马上前阻止:“表妹,看在我的份上,你放开他们吧。”
江月看着可怜兮兮的表姐,缓缓松开手走到了一边。
娇娇见苟阳看着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妥,见表哥没事,这才走到苟阳身边蹲下:“相公,你没伤到哪里吧?”
“相公?”大舅舅惊讶。
大舅母也满脸惊讶:“你怎么叫他相公?”
娇娇扬起下巴满脸皆是得意之色:“我是他娘子,当然叫他相公。”
苟阳赶紧扶起娇娇起身:“娘子,你身子重,不宜蹲下。”
这时大家才注意到那女子微微凸起的肚子。
“她是你娘子,那桂枝呢?”大舅母气恼。
苟母一边揉着拇指,一边说道:“她一个蛋……一个儿子都生不出来,难不成要让我们苟家绝后啊!”
苟母正准备说一个蛋都下不了,胆怯地看了一眼江月,立马改口。
苟阳不屑地说道:“好了!娇娇累了,我们要先让她回房休息。”
他瞥了一眼一旁的桂枝,厉声道:“还杵在那里?赶紧搬东西!”
桂枝被他这一声吼得浑身颤抖,立马慌张地捡起地上的包袱,跟他们去了房间。
何老大夫妇心疼地看着他们的女儿,这一家子当着他们的面都敢这样对她,背地里不知吃了多少苦。
“客官,你们的饭菜上齐了。”
十四个人全部都已入席,见了刚才的那一幕,谁都没了胃口。
江月拿起碗筷:“舅舅舅妈,你们赶紧趁热吃,冬天菜凉得很快。不管什么事,都要先把肚子填饱。”
何老大见大家都不愿意动筷,也不愿意大家都因自家姑娘的事而不开心,忙拿起筷子带头吃。
“大家赶紧吃!
何勇有些气恼:“爹、娘,那苟家人太过分了,阿姐在他家不知吃了多少苦!我看苟阳是个没心肝的,还让那女的做平妻,说是平妻,但实际,阿姐过得连个妾室都不如!”
大舅重重地把筷子拍在桌子上,脸色变得阴沉。
恰巧此时桂枝怯怯地从楼上走到内堂,看了堂内的一桌亲人一眼,难为情地走到柜台。
“掌柜的,你给我们刚才那屋炖一只老母鸡去。”
桂枝正准备躲开,被大舅母叫住。
“桂枝,你过来。”
桂枝往略显担忧地朝楼上看了一眼,怯怯地走过来。
“你吃饭没?”
桂枝摇摇头。
“她们叫了老母鸡是给那女的叫的吧,你吃什么?”何勇把凳子让出,从旁边拉过一张凳子。
桂枝想坐,却又不敢。
三舅母关切地拉过桂枝,让她坐下:“这里都是你的亲人,不要怕。”
“你到底在他家过的什么日子,以前那么活泼自信的姑娘,如今……如今……”大舅母泣不成声。
她是想说如今变得如此自卑胆怯。
桂枝终于开口:“娘,您别难过,女儿没用,都是女儿没用啊!”说着也忍不住哭出声来。
江母立马盛了一碗饭:“瞧你这孩子都瘦成什么样子了,快吃点东西。”说着夹了一只鸡腿和一些回锅肉放碗里。
桂枝那双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江母手中递过来的那只碗,喉咙不自觉地上下滚动着,咽下了一大口唾沫。
她小心翼翼地将目光移向身后,朝着楼梯的方向张望过去。
确定没有其他人之后,这才缓缓伸出手去,有些颤抖地接过了那只碗。
毕竟他们手里持有武器,即便对方心中存有一些恶念,想必多少也会有所顾忌和忌惮。
而云溪村的其他众人,眼见前方的江月以及她的舅舅们皆已手握利器,也立刻警觉起来,纷纷抄起身边能够用于防身防御的物件。
那伙人,一瞧见他们之中有部分人的手中已然握住了各式武器,原本凶狠且紧张的神情瞬间变得黯淡无光,只能悻悻然地纷纷移开眸光。
正当他们走出不久,便听到后面传来阵阵喊叫声。
“你们别抢!我的米,我的米!”
“走开,放下我儿!”
“啊——”
只见刚才那一伙面容狰狞、神色凶狠之人,如饿狼一般气势汹汹地朝着他们后方那队手无寸铁的人们扑了上去。
刹那间,喊叫声、哭喊声和求饶声响彻云霄。
这一伙已经饿得毫无人性的流民,丝毫没有怜悯之心。
他们不仅抢夺着粮食,就连两个年幼无辜的孩子也未能幸免,被这群丧心病狂的家伙强行掳走。
其中一名幼童的父亲顾不上自身安危,毫不犹豫地转身向着山上狂奔而去,试图追赶那群强盗,夺回自己的孩子。
然而,他终究只是孤身一人,面对人数众多且手持利刃的流民们,显得如此渺小与脆弱。
那伙流民挥舞着手中明晃晃的长刀,毫不留情地向那位父亲砍去。
一刀、两刀……鲜血四溅,那位父亲最终倒在了血泊之中,永远闭上了双眼。
旁边的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没有任何人敢上前帮忙,纷纷赶紧朝四处逃窜。
在这个饥荒肆虐的悲惨时代,孩童一旦落入这些饿得已经丧失人性、穷凶极恶的流民之手,结局往往只有一个,那就是被当作食物残忍地吞噬掉。
这样惨绝人寰的景象,让人不寒而栗,深感世道之悲凉。
云溪村的人一阵后怕,但同时庆幸刚才他们能够提前防备,否则,遭殃的就是他们了。
何里正长舒一口气:“还好刚才月丫头提醒大家了。”
何铁匠也附和道:“是呀,月丫头就是我们的福星,要不是有她,我们一队人估计早就没了。”
村里其他人都对江月赞不绝口。
铁柱娘也在后面撇着嘴翻了个白眼。
“姐姐,我们水囊里的水不多了?”
江杰喝了一口水,摇晃着水囊说道。
江母也担忧地说道:“早知这边干旱这么严重,早上就在脚店里多买两桶水了,还好早上你买了两桶。”
江月驾着马车环顾了一下四周:“你看两边的田土和干树枝就知道,这一带肯定许久没下过雨了。”
“那我们水用完了怎么办?”
“车到山前必有用,现在想那么多也没用,抓紧赶到下一座城。”
今日发生了太多的事,云溪村的人没走出多远天就渐渐暗下来了。
何四喜拖着疲惫的脚步喊着:“里正,天快黑了,这一带都是光秃秃的,今晚我们在哪里落脚?”
何里正观察了一下四周。
“我们在往前面走走看,这光秃秃的,风大,不适合落脚。”
在他们后面紧随着其他逃难队伍,整个管道上密密麻麻。
他们终于走到一处洼地拐角处,这里相比其他地方好多了,至少风没那么大。
他们正准备在这里安顿,后面那队中的十几个妇人急忙跑上前,一个个直接耍赖似的坐了下来。
三个舅舅与何铁匠一家也跟上。
“姑娘,舅舅我男人,求求你们了。”
“月妹妹,这里还有一个,要不把他包扎好就走。”
江月语气有些生硬道:“这一个包扎好了,下一个又来,你今天还想不想赶路了。你们若执意不听,我也不劝了,我们自己先走!”
李梅香没办法,给那男人留下一些水和物资,起身准备走,被地上的女人一把抓住:“不行,你们必须救我男人!不许走?”
那女人面目凶光地盯着李梅香,李梅香被这一幕吓得大叫。
何勇闻声立马赶过来推开那女人。
“你们救了那么多人,唯独轮到我男人就不救了!你们会不得好死的!”
那女人对着云溪村的众人怒声咆哮起来。
站在一旁的李梅香,则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吓得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缩成了一团。
她瞪大了眸子,满脸惊恐地望着那个女人,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不过是没有给那个男人包扎伤口而已。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好心地给他留下了一些水和食物,况且那女人有手有脚,完全可以自己帮他包扎。
为何这个女人会对他们怀有怨恨呢?
何勇温柔地安慰道:“别怕,梅香,这不是你的错。”
说着,他拉起李梅香的手,缓缓地向前走去。
两人并肩而行,一同走到了正在赶着马车的江月身边。
看着李梅香那闷闷不乐的样子,江月一边驱赶着马匹前进,一边转头看向李梅香。
“梅香姐,别再为那种不知好歹的人伤心,咱们做好事也要有个限度的,。很多时候,你尽心尽力去帮助别人,他们却把这一切都当作是理所应当的。你帮了他们九十九次,只要有一次拒绝帮忙,他们不但不会感激你之前所做的一切,反而会否定掉你之前所有的好,甚至会恩将仇报,跟你彻底翻脸、反目成仇!这就是人性!”
坐在马车里的江杰也忍不住探出小脑袋,附和着说道:“梅香姐姐,以后咱们还是少管那些闲事,有些人根本就不值得我们去同情和帮助,他们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感恩戴德!”
江月回过头瞥了一眼江杰:“你这小子悟性还蛮高的嘛,不错!”
江杰略显骄傲地说道:“那当然,我阿姐都那么厉害,做弟弟的可不能给姐姐丢脸。”
江母宠溺地看着自己的这一双儿女,就算没有相公疼又怎样,有这么一双懂事的儿女,一切都是值得的。
在他们继续前行的路上,不时见到路边躺着人。
有的是从青州县逃过来的受伤难民,有的是饿得走不动的逃荒人。
“大爷,给口吃食吧!”
“姑娘,求求你给口水喝吧!”
路边不时有饥肠辘辘者微弱的乞求声。
尽管此时正值严寒的冬季,然而当踏入青州县的地界后,越是往南,干旱的状况便愈发严峻。
这得有多久没有下雨了?
且瞧那道路两旁的田土,竟然裂开了至少两到三根手指宽度的巨大裂缝。
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江月不经意间瞥向前面不远处的一伙人面色不善、满脸凶光,正恶狠狠地盯着他们队伍车上的物资。
那贪婪的目光犹如饿狼看到了肥美的羔羊。
“何勇,快上前来替我驱赶马车!”江月连忙朝后方喊道。
待何勇迅速上前替换下她之后,江月动作敏捷地从马车下方抽出一柄寒光闪闪的横刀,并转头对舅舅们说道:“舅舅,此处的氛围甚是诡异,你们赶紧将武器取来握于手中!把这话往后传。”
其实际,这些年来,陆茂梓一直在利用江湖海的铺子帮他洗黑钱。
所以这些年来,左轮之和杨立德一直苦寻陆茂梓贪赃枉法的证据无果。
江湖海也利用陆茂梓这层关系生意越做越大。
与此同时,位于南坪县往南的官道上,放眼望去,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拉成一条绵延两百多米的队伍,在这白茫茫的大地上,如同一条黑色的带子。
他们走的这条路是官道。
与其说是官道,不如说是泥巴路,只是比寻常山路要稍微宽阔一点,足够一辆马车通行。
此时天色渐晚,早晨从云溪村出发到现在,就中午休息了半个时辰,其余的时间都在赶路。
所有的人都累得不行。
江月和三个舅舅家走在最前面,后面的人看前面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纷纷询问何里正什么时候可以休息。
里正看了一眼最前方,大声喊道:“何老大,后面的人已经受不了了,我们要不要找个地方安营扎寨?”
何老大转头看了一下后方的队伍,走到江月跟前:“月月后面的人已经很累了,我们要不要找个地方先安顿下来?”
江月喊停马车,眸光迅速扫过周围的环境,说道:“那好吧,就在这里休息吧!”
所有的人都开始从车上将搭棚子所需的物件搬下来。
江月下了马,牵着缰绳走到旁边的一棵粗壮的大树旁,熟练地把马车拴在了树干上。
正当她准备转身帮忙时,突然间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一般,整个人仿佛不受控制般地僵站在原地。
一股强烈的眩晕感向她袭来,令他的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晃了几下。
她连忙伸出双手扶住旁边的大树,同时紧闭双眸,试图让自己尽快恢复。
就在此时,一幅令人心惊胆战的画面,毫无征兆的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天色渐暗,在他们身后的那座山上,积雪正以惊人的速度崩塌滑落。形成了一场浩大的雪崩。
滚滚雪浪如白色浪花奔腾而下,所到之处,树木倾倒,岩石滚落,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瞬间把他们所有人通通掩埋。
她猛然睁开双眸,大口喘着粗气,惊魂未定。
她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脸,抬头看向身后的大山。
与她刚才闭眼看到的山如出一辙。
她思忖片刻喊道:“我们不能在这里落脚,大家快收拾好东西!”
既然重生这样离奇的事件都能发生在自己的身上,那么刚才的感知力也未尝不会发生,那感受到的场景是那么的真实。
她不敢拿自己和家人的命赌,重活一次,每一步她都要走得稳稳当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她看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疾步走到母亲身边,把刚刚母亲拿下来的东西全部又搬回车上。
江母和舅舅们皆是一脸不解道:“月月,这是为什么?”
“不要问为什么,赶紧把东西收拾好,我在路上慢慢同你们讲。”
说罢,她跑到队伍中间大声喊道:“这后面的山上积雪很厚,很容易发生雪崩,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可是我们真的走不动了!你们又是骡车又是马车的,我们后面的怎么能跟你们相比?”
说话的是云溪村的铁柱娘,只见他一边说,一边继续把东西从板车上搬下来。
其余几家人也不听劝,继续从板车上搬东西下来。
江月冷哼了一声:“你们若想死,没人拦着你们,若不想死的,就跟着我们一起走!”
说罢,她便急忙跑到自家马车这边。
舅舅们也刚好把东西都已搬回骡车。
他们走后,李梅香三家以及何铁匠一家也跟着走了。
里正看了一眼大喊道:“坚持一下,再往前面走一走,大家既一同来,就不要走分散了。有安全隐患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小心驶得万年船!”
其余村民听闻,满脸不悦,嘴里嘀嘀咕咕地把东西搬回板车。
铁柱爹娘见大家都走了,也慢悠悠地收拾好东西。
正当他们刚走出没多远,便听到身后传来震耳的声响。
何里正回头一看,只见山上的积雪伴随着巨石正以惊人的速度滚落下来。
“快跑!雪崩!快跑!快跑!”里正朝着后方还在慢悠悠行走的铁柱一家喊道。
铁柱娘缓缓回过头,整个人愣怔在原地,还是大女儿招娣的大叫声才把她的魂拉回来。
“雪崩!娘!快跑!”
铁柱爹像扔货物一样,把小儿子铁柱扔上板车,拼命地拖着板车跑。
招娣逃命似的跑在前方。
铁柱娘则在后面使命地推,也顾不上板车掉落下来的物质。
他跑他追,他插翅难飞!
雪球伴随着泥土和巨石在离铁柱一家不到两米的距离终于停住了,就差一点,铁柱一家就要去阎罗王那里报到了。
刚才准备休息的地方早已不见了踪影。
他们一个个面色铁青,大口喘着粗气。
铁柱娘瘫坐在地上,脚下的一只鞋已不知去向。
等众人回过神来,纷纷瞪大眸子看向江月。
“天了!真的被月丫头说中了!”何铁匠瞪大双眸说道。
何里正抚着胸脯说道:“幸好我们走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对啊!对啊!”
大家对江月纷纷投来了感激的眸光。
“我们继续赶路吧,天色渐黑,我们得赶紧找个落脚处。”
江月说完,头也不回地继续赶路。
后面的人也赶紧跟上,唯恐跟丢了。
铁柱娘看着自家板车上所剩无几的物资,哭喊着:“这天杀的呀!怎么专挑我们这样的穷苦人宰呀!呜呜呜……”
铁柱爹气恼:“别哭了!为什么挑你宰你不知道吗?刚才如果不是你赖着不走,我们何故遭此一劫!还不是你个臭婆娘!”
“我说不走就不走?你还不是没走!若你早点喊走,我也不会多停留!”
她气鼓鼓地看着前面的招娣:“还有你这死丫头,只顾往前面跑,都不知道来帮忙推一下!看我不打死你!”
里正无语地摇头道:“你们若是还在这里耽搁时间,没人会等你们,这山里晚上有野狼出没!你们自己掂量!”
听闻此言,两人也不再争吵,赶紧拖着剩余的物资赶路。
铁柱娘由于丢了一只鞋,只得坐上板车,招娣在后面帮忙推车。
约莫又走了一炷香的时间,江月停下了马车,后面的人也跟着停了下来。
三舅问道:“怎么了?月月。”
江月站在马车上眺望前方,在这白茫茫的一片中,前方出现了一片漆黑。
“舅舅,你们先在这里等等,我去前面看看。”
江母担忧道:“让你三舅陪你一起去!”
“不用,我一个人速度快一点。”
说罢,她拿着一把横刀和火折子迅速朝那漆黑一片走去。
何铁匠:“我也没问题,月丫头说住哪里,我们就住哪里。”
他们一直往城南走,越往南走,就越偏僻。
远远的,他们看见了一栋楼的大门上挂着一个住宿的图案,上面这写“好客来”三个字。
“月月,是这家吗?”大舅问道。
“这南街就这一家挂着‘好客来’,应该就是这家。”
江月与三个舅舅、何铁匠、李父以及另外两家主事进入脚店,其余人在外面等候。
脚店不大,只有几个人在一楼堂内吃饭。
掌柜的见到几人,忙迎上来问答:“几位客官是住店还是吃饭?”
大舅回道:“既要吃饭也要住店,你们这里价格几何?”
掌柜的听完连忙说道:“我们这里有两种房,一种是独立客房,四十文一晚,另外一种是大通铺,一人十文一晚。
众人一听价格,互相给了个满意的眼色。
这个价格还算公道,没有因为他们是外地来的,而漫天要价。
走了那么远,大家都累了,准备就在此落脚。
“掌柜的,给我来一间独立房间。”
李家那边因为有两个未出阁的姑娘,也开了一间独立房间,其余的都开了大通铺。
三个舅舅以及何铁匠家也都开的大通铺。
掌柜的人好,小孩没收钱,连半大的孩子都已免了费用,省了不少钱。
掌柜的从柜台后面取下房牌道:“劳烦各位客官出示一下户籍文书或者路引。”
在夏国,但凡出行住店都必须出示护理文书或路引贴,以此证明住店的人不是作奸犯科之类的人。
等掌柜的登记好后,各自安排自家的人住下。
江月又给了掌柜的一些银两,说道:“我们还有骡子和马,劳烦你帮我们喂一下草料和水。”
掌柜的立马叫店小二帮忙把骡子和马赶到牲口棚。
江母和江月把车上需要用到的东西和细软拿到了房间放着。
江杰虽然是个半大的小子,但是干起活来丝毫不逊于成年人。
安顿好后,江月带着母亲和弟弟到一楼内堂。
这几天一直赶路,都没吃上什么好的,今天正好能改善一下伙食。
“掌柜的,你们这个点还有饭菜吗。”
“姑娘,还有的,您想吃点什么?”
江杰立马抢话道:“我想吃烧鹅!”
“喲,烧鹅我们店里没有,但是可以给你们做只烧鸡。”
江月笑道:“烧鸡也行,这两天大家赶路,天寒地冻的,都没吃到什么好的,你们还有什么荤菜?”
掌柜的思忖片刻道:“除了烧鸡,有回锅肉、糟辣鱼、猪蹄膀。”
“那就每样来一份,再给我们弄五个素菜,我们人多,分量给我们下多点,你算算一共多少钱?”
“姑娘稍等。”
掌柜的返回柜台,拨了一会算盘又返回道:“姑娘,四道荤菜加五道素菜,还有饭钱,一共收您三百文吧,我再送一壶小酒给你们。”
江月将钱递给掌柜,掌柜收了钱,笑呵呵地去厨房吩咐下去。
江月环顾了一下堂内,见舅舅们去了房间都还没出来,便吩咐道:“杰儿,你去楼上把舅舅们一起叫下来吃点晚食。”
江杰走后,江母劝道:“月月,咱们出门在外,还是节约点好,随便吃点就好。”
江月看着母亲那担忧的神情,想到她在那个家勤俭节约十几年,早已养成习惯。
她既心疼又为母亲感到不值。
“母亲,你别总想到钱,人生在世几十年,过去的回不来,未来的我们暂且不知,活在当下才最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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